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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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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 山寨

  次日饭后,小驴正跟小倩在屋里说情话,伙计进来递上一封信来。小驴拿到信后,一脸的尴尬,随后递给小倩。小倩向小驴得地意地笑了笑,心说这回你不行了吧?幸好我跟小姐在一起认识一些字。
  打开信一看,大意是说让小驴今天头午上落凤山上“得胜寨”一会儿,说青凤正在那里活得好好的,如果不去,那就不好说了。落款是王中林。
  小倩心惊肉跳地将意思转达给小驴,小驴呼地站起来,说道:“我还怕了他们不成?我就跟他们较较劲儿,如果救不出小姐,我也不想回来了。”
  小倩毅然道:“我跟你一起去,要死咱们死在一起好了。”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不,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你留在这里等我。你跟我一块儿去,我会分心的,到时照顾不了你。”
  小倩一想也是,就说道:“你走了,我会害怕的。他们能找到客栈,也就随时可以把我抓走。我再有事,你可怎么办呢?”
  小驴听了发愁,领她去吧,是不行的,不领也不行。跟前又没有什么可托之人,到底该如何是好呢?要不要将流云姐召来,请她帮我的忙。
  小驴正要掏宝石叫人,这时门外一个大嗓门叫道:“张小驴在不在?快出来接客。”
  一听这个声音小驴乐了。
  他打开房门,正看见积德的两只鼠目发着亮光。小驴哼了一声,说道:“缺德道长,你来得正好。”
  积德瞪了小驴一眼,说道:“你这个混小子胆敢骂我,道爷我可不帮你的忙了。”
  小驴急忙陪笑,说道:“积德道长,你可是热心肠的人,谁不知道你处处积德呀。今天你再积点德吧,帮帮我,我都要愁死了。”
  积德大咧咧地往桌前一坐,说道:“你愁什么呀,兵来将当,水来土淹,你只管救那个小妞去就行。”
  小驴一指小倩,说道:“那小倩怎么办?”
  积德一笑道:“这个太简单了,贫道帮你照顾她就是。”
  小驴问道:“你在这里陪她吗?”
  说着目光在积德身上打着转,充满了疑惑。
  积德喝道:“小子胡说,贫道是出家人,岂能陪一个女子?那有伤我的清誉。”
  小驴问道:“那你打算送她到什么地方去?”
  积德微笑道:“那太简单了,只要她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屋里,她就很安全,谁也碰不得她。”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你还能将这个房子叫人包围起来吗?”
  积德笑了几声,说道:“贫道会有那么蠢吗?蠢到找人围房子?这招你也能做到;可就算是找人围住也没有用,挡不住高人。”
  小驴连连称是,叫他快点出招。
  积德不慌不忙地掏出两张符,吩咐小驴说:“门上贴一张,窗上贴一张,记住是贴在屋里。”
  小驴拿过来问道:“为何不贴在外边?”
  积德笑骂道:“笨蛋,要是贴外边不是给人揭掉了吗?”
  小驴问道:“这东西好使吗?”
  积德道:“不信的话将东西还我,我还不想帮你呢。”
  小驴嘿嘿笑了几声,不再说什么,连忙照话办事,将两张符按位置贴好。回身跟积德说:“道长,要不要试试?”
  积德点头道:“行,你出去再进来就知道了。”
  小驴答应一声,走出门后转身往里走。当脚步到门口时,一道白光将他震出多远,要不是小驴下盘稳当,早就摔个四仰八叉了。
  小驴不信邪,三番五次往里闯,结果就是进不去。积德见小驴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小倩见了也不禁多看了道长几眼,想不到这么个丑脸牛鼻子还真有两下子呢。
  积德笑着将符揭下,小驴这才顺利进屋。积德又将符贴好,回到小驴对面坐好,问道:“张小驴,你这回可信了吗?”
  小驴向积德一抱拳,说道:“积德,你倒真有真才实学,以后俺小驴跟你学道算了。”
  积德摸摸胡子笑道:“你拜我为师,我自然会收你,不过吧,我们道家可不许随便近女色,你能做到吗?”
  说着斜了一眼小倩。
  小倩一听,连忙拉住小驴的胳膊,说道:“你可不准甩了我,你要是甩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驴笑着冲她点头,说道:“如果学道可以近女色的话,我就学去,如果不能近女色,我只好打退堂鼓了。”
  积德嘲笑道:“象你这么好色的小子,就是拜我为师,不出三天,也得被逐出师门。你一定会给我道家抹黑的。”
  小驴只好嘿嘿笑了几声,并不接话。
  接下来小驴问得胜寨的事。积德想了想,说道:“以你的本事,对付那个强盗王中林绰绰有余,不过他的朋友不少,怕你不是对手。”
  小驴问道:“道长,他的那些朋友很厉害吗?”
  积德解释道:“要是真刀真枪打的话,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可他们都会一些法术,怕你应付不来。”
  小驴听了一脸忧色,说道:“道长,那我该怎么办呢?”
  积德沉吟半响才说:“遇到会武的,就和他动硬的;遇到会法术的,无论他怎么算计你,你只要神斧对准对方就行了。”
  小驴听了脸带喜色,说道:“这样我就可以顺利地将小姐救出来了吧?”
  积德提醒道:“如果遇到高人,你的神斧恐怕也失去效用。”
  小驴急问道:“那也可怎么办呢?”
  积德摇了摇头,一脸的苦色,说道:“那种情形下,贫道也无能为力了。”
  小驴想了想,说道:“道长,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救人吧。你就算不出手,给我出主意也是好的。”
  积德站起身来,说道:“不是贫道不帮你,贫道就算去了也没有什么用。要救小姐,还得你亲自出马。再说贫道身有要事,不得不走。”
  说着话跟小驴点点头,土遁而去。
  小倩瞅瞅他消失的地方,问道:“小驴呀,这个老道是什么来头?为何对你这么帮忙呢?瞅他长得不象个人样儿,心眼倒满好的。”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他是我是一个远房亲戚,以前混得不好,跟我们一起要饭。那时我挺照顾他,他欠我不少人情呢。这两年他学了些本事,开始报答我了。他倒挺有良心的。”
  说到这里,小驴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心说,要是叫老道听了这话,不气歪了鼻子才怪呢。
  二人坐了一会儿,小驴站起身子说:“小倩,你在这里等我回来。你安全了,我就放心了。”
  小倩一脸的依恋和担忧,拉着小驴的手反复叮嘱道:“你可一定要回来,要把小姐救回来。只要你能将小姐救回来,你就算娶了她,我也不怪你。”
  小驴想不到她突然变得这么懂事,就说:“小倩呀,你真可爱,我一定要让你们俩一块儿陪我睡觉。”
  小倩白他一眼,嗔道:“就怕你没那么大本事让小姐动心。”
  小驴向小倩挤了挤眼睛,说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象对付你一样,将她扒个精光,只要插进去,她就对我动心了。”
  小倩笑骂道:“死小驴,真是胡说八道,你要敢那么对小姐,我以后再不理你了。”
  小驴说道:“如果她不愿意,我也没法子。”
  二人说了会儿闲话,小驴说道:“我走了,你老实呆着,关好门,看好咱们的钱。我很快带小姐回来见你。”
  小倩眼中突然有了泪光,拉着小驴的手不放,仿佛生离死别一样。小驴捏两把她的脸蛋,说道:“乖,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咱们三个一块乐。”
  小倩声音有点呜咽,说道:“你可得回来,你要回不来,我可怎么活呀。”
  小驴冲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出了屋,到伙计那里打听好详细路线,小驴就快步向落凤山走去。落难的小姐正等着自己去救援呢。他暗暗地想,我连流云都能摆平,何况是一个寻常的小姐呢?我一定娶她当老婆,让她天天用小洞给我暖家伙。想到下流处,小驴下边直起反应。
  来到落凤山下,在道边仔细寻找上山的路径,正没奈何呢,树林中走出两个小喽罗,都是黑衣打扮。他们见到小驴后,拱手施礼,一个问道:“请问可是张小驴公子吗?
  小驴听人叫他公子,觉得全身别扭,却又有一点得意,微笑道:“我就是张小驴,公子倒不敢当。请问你家寨主在哪呢?”
  那喽罗恭敬地说:“我家寨主正在山寨里候着呢,请请请。”
  说着一个在前带路,一个在后跟着。小驴瞻前顾后,心说,怎么着,还怕我跑了不成?
  三人上了一条山路,曲曲折折,七转八弯,时而穿林,时而越溪,时而跨坡,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来到山顶。这山好高呀,站在山顶就是站在云雾之中了。
  进入寨门,步入聚义厅。里边早有好多人在等着,正中是一张虎皮大椅,那王中林正一脸傲气地坐在上边。这回他可没有蒙面,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汉,虽然长得不高,却一脸的剽悍之气。
  他两边下首向外排着椅子,每排各十把,每把上边都坐着人。多数都是黑衣打扮,显然都是山寨中人。不过在王中林左右各两张椅子上坐着的四个人却跟别人不同。他们一个是和尚,一个是老道,还有两个是武林人士打扮,都腰带兵刃的,显然都是练家子。
  小驴一进来,那王中林哈哈大笑,说道:“张公子,可把你盼来了,你要是不来,我只好亲自去请你了。”
  虽这么说,却不起身相迎。
  小驴也不往里走,只站在门口说道:“咱们还不算正式认识呢,请寨主自己介绍一下吧。”
  那王中林不得不站起来,总不能坐着介绍吧。他大步来到小驴跟前,说道:“我叫王中林,是这得胜寨的寨主。兄弟呢?”
  小驴心说,你不是早打听明白了吗?嘴里没好气地说:“张小驴。”
  这名字一说出来,立时有一些人在发笑。
  王中林忍住笑容,对手下人扫视一眼,大家就不笑了。小驴也不在乎别人笑不笑,直接了当地问:“王寨主,那纸条是你送来的?青凤小姐也是被你抓的,对不?”
  王中林爽朗地笑笑,说道:“张兄弟,咱们坐下说话。”
  将小驴让到自己座位跟前,让人搬把椅子放旁边。自己坐下后,请小驴也坐下。
  小驴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视着王中林,大声问道:“王寨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王中林面带笑容,两手拍拍椅子的扶手,说道:“纸条是我派人送去的,青凤那丫头也是我请来的。”
  小驴问道:“不知道王寨主抓青凤是什么意思呢?”
  王中林嘿嘿一笑,说道:“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报仇;一个是娶妾。”
  小驴问道:“王寨主这话太简单了,我小驴没有听懂。”
  王中林张大嘴一乐,说道:“那我就详细说给你听。青凤那丫头他爹跟我有仇。我兄长就是被她爹给害死的,你说我能善罢甘休吗?”
  小驴插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她爹算帐的。”
  王中林露出一脸凶相,咬牙切齿地说:“那个老家伙,我要是一刀宰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吗?我要慢慢折磨他,让他受尽折磨而死,我才开心。”
  小驴不平地说:“可青凤小姐有什么错呢?那坏事又不是她让他爹干的。”
  王中林瞪着眼睛说:“她是没什么错,错就错在她不该生在张老爷的家里。”
  小驴哼一声,说道:“报仇就报仇,干嘛提什么娶妾的事?你要娶谁?你总不会告诉你说,你要娶青凤小姐吧?”
  王中林放开粗嗓子笑起来,说道:“你说得我就是要娶她。”
  小驴摇头道:“这真叫人弄不懂。”
  王中林伸长脖子说道:“这有什么不懂的呢?你想,我跟她爹有仇,我本应该一刀杀了了事,或者把她给奸了出气,但我都没有那么做,你猜是为啥?”
  小驴没好气地回答道:“你总不会告诉我,你长着一副菩萨心肠吧?”
  王中林一脸的不屑,说道:“我王中林向来杀人不眨眼,我才没有什么菩萨心肠呢。我没有动她是因为我喜欢这姑娘,也因为是想让你上山。”
  小驴听他说喜欢青凤,心里不是滋味儿。他问道:“你要报仇,或者娶妾,又何必一定让我上山呢?我来岂不是会坏你的好事?”
  王中林摇头道:“兄弟有所不知,我王中林虽然杀人不眨眼,是个人见人怕的强盗,但我有义气的。当我把你手中的小斧子磕断我的大刀的事一说,我有个好朋友立刻想见识一下你的兵刃。你想,我要是把青凤怎么样了,你还会跟我这么安静地坐在这里说话吗?恐怕早跟我玩命了吧?我也知道你看上那妞了。”
  说着话哈哈笑起来。
  小驴突然说道:“你说青凤在你手里,又说你没有碰她,可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呢?”
  王中林注视着小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见见那丫头,你才放心,对不对?”
  小驴也是一笑,说道:“王寨主真是个聪明人,我正是这个意思。我总要看一眼才行,万一她不在这里,或者她已经被你折磨得要死了,我想我就不必要再在这里跟你聊天了。”
  王中林爽快地答道:“好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让你看几眼好了。”
  说着吩咐下边人:“请青凤小姐过来。”
  一会儿,青凤就在两个仆妇的随从下走进大厅。小驴激动地站起来,一见青凤衣服整洁,面貌依旧,并没有那种被祸害后的悲惨外表,这才稍稍放心。
  他想走过去,王中林说道:“小驴兄弟,想跟她说话,你可以等一会儿。”
  那边的青凤叫道:“小驴,小驴,你快来救我,我不想呆在这里。”
  小驴大声问道:“青凤,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青凤瞅一眼王中林,说道:“他们把我抓到这里后,不让我随便乱走。”
  小驴问道:“他们没有碰过吧?”
  青凤脸一红,说道:“还没有。”
  王中林接话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可不能保证不碰你。”
  接着又叫手下人将青凤带走。小驴对青凤说:“你再忍一忍,我很快把你救出去。”
  青凤点点头,又被人押走了。
  小驴见青凤没事,心里安宁多了。他看了王中林一眼,心说,这家伙总算还有点人性,就冲这一点,以后他犯在我手里,我一定放他一马。
  王中林双手扶着椅子扶手,迷着眼睛问道:“小驴兄弟,这下你放心了吧?”
  小驴点头道:“王寨主看来是宋江武松一类的侠盗呀,我以前算看走眼了。”
  王中林呵呵一笑,说道:“这个王某可不敢当。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哦,想起来了,我的朋友想见识一下你的兵刃。他催得急,我又跟他交情特好,就只好请你来山寨一会儿了。”
  小驴问道:“不知道是哪位朋友?”
  只听身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个朋友就是我。”
  声音好大,又亮又有力,把小驴吓了一跳。定定神后,他才扭头看去,想看看这人是谁。
TOP Posted: 04-15 12:50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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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0) 比试

  小驴一看,说话那人是自己身边的那个道士,年纪四十多岁,黑红的脸,留着一把山羊胡子,身穿杏黄道袍。
  老道站起来对小驴说:“想看你斧子的就是我,我很想知道它是不是传说中的盘古开天用的那一把。”
  小驴笑了笑站起来,一拱手说:“请问道长道号?”
  老道打了个稽首,说道:“贫道是有德。”
  小驴听了想笑,心说,这跟积德那个牛鼻子名字差不多少,是不是他们一家的。如果他们是一家人,这事就好办多了。
  小驴望了一眼上坐的王中林,说道:“请问王寨主,是不是我把神斧给这位有德道长看了,你就将青凤小姐放了。”
  王中林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现在说放为时还早,我们还有好多话跟你说呢。”
  有德对小驴说:“张小驴,青凤的事你不用急,你要肯合作的话,青凤那丫头的事包在贫道身上。”
  小驴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说道:“先谢谢道长,不知道要怎么样合作,你们才肯放人呢?”
  有德说道:“这也简单,你如果想救那丫头,首先你把斧子拿给我看。如果我确认它就是那把神斧的话,你把它送给我,我就求王寨主放了那丫头。”
  小驴试探着问:“如果我不肯把斧子给你看呢?或者看了不送给你呢?”
  有德很老练地笑笑,说道:“那咱们也可以合作,就看你答应不答应了。”
  小驴问道:“道长,这话又怎么讲?”
  有德解释说:“如果你不肯送斧子给我,你又想救那丫头,那么也有个办法,就怕你不愿意了。”
  小驴说道:“道长说来听听。”
  有德胸有成竹地说:“那就跟我们比试吧,如果你输了,你将神斧交给我,然后你乖乖地走人。如果你赢了,我们就将青凤送给你,让你们安全离开,你看怎么样?”
  小驴低头想想,让我一声不响地将斧子给人,我绝对是不肯的。我张小驴好歹也算个人物,怎么能那么老实地交出兵刃,让人知道,我还怎么在外边混呢?青凤是一定要救的,答应他们比试吧,只怕自己没那么大本事。真要是输了,我可怎么办?真的要乖乖地离去,让小姐任他们摆布命运吗?
  有德见他不语,就说道:“你如果不敢比试,就拿斧子给我看,我要满意的话,收了它就放人,这事你占便宜的。难道一个大美女还不如一把斧子吗?”
  王中林也附和道:“如果你不救她就算了,我正要跟她拜花堂呢。”
  小驴也不再犹豫了,朗声答道:“好,我接受比试,不过你们可别耍诈呀,不然的话我不会认帐的。”
  有德点头说道:“痛快,这样才是男子汉。王寨主已经给你看人了,你也该给我看看斧子吧。”
  小驴沉吟着掏出小斧子,伸胳膊递给他。当有德伸手接时,小驴忽然一缩手,说道:“慢着。”
  有德不解其意,问道:“怎么了,张小驴,你后悔了吗?”
  小驴睁大眼睛说:“道长,你不会拿我斧子不还我吧?”
  有德作出一脸正色,大声道:“我有德是那样的人吗?如果要你的东西,也不需要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
  小驴想了想,说道:“好的,我相信你就是了。”
  说罢很痛快地将斧子递给有德。有德接过东西,反来复去地看着,越看越爱,最后眼睛都直了,还贴在胸口上试试感觉。小驴见了好笑,心道,这东西有那么好吗?不过是一件兵刃罢了,难道它还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
  小驴在旁提醒道:“道长,怎么样,看够了没有,这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把?”
  有德这才如梦方醒,说道:“是那把,正是盘古开天用的。”
  说着指着斧刃上一点微小的伤处说:“这斧子当初没有那么锋利,因此在开天时受了伤,后来经过太上老君的修补,仍然留下这一点小缺憾。”
  小驴定晴看去,可不是嘛,自己虽拥有此斧多日,却不曾发现这个特点。
  旁边的王中林见了,也过来凑热闹,那些坐着的众人也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都不相信这么点的斧子能开天。有德道长说道:“众位不信是不是,我跟你们讲,这斧子当然不可能这么小,它是可以变大的,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问张小驴呀。”
  众人转过头,都把目光集中在小驴身上。那么多疑惑与询问的目光简直要把小驴给熔化了。小驴笑了笑说道:“有德道长,你看够了吧,也该还我了吧?”
  有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才依依不舍地递还给小驴。
  小驴接斧后也看了看,问道:“道长,这斧子不过是一把兵刃,也没有什么神奇的,不至于让你这么喜爱吧?看那意思好象这斧子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
  有德嘿嘿一笑,说道:“它的好处你哪里知道呀?恐怕连送你斧子的人都不清楚。”
  小驴听了也没有在意,认为是有德有意这么说罢了。
  小驴手里攥着小斧子,说道:“看也看了,说也说了,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吧,不知道是怎么个比试法。”
  有德哈哈一笑,说道:“小驴,你好性急呀,看来对那个丫头真是情深意重呀。好吧,咱们这就开始。”
  说着瞅一眼王中林,王中林一点头,有德就让大家给倒地方。大家纷纷将椅子后撤到墙,让出一个宽绰的大场子来。聚义厅眨眼之间变成一个大演武厅。
  小驴拉开架势,正要跟人比试,有德又说话了:“小驴,你不用急,我的话还没有完。”
  小驴耐着性子问道:“有话请快说吧,我还要救人呢。”
  有德捋须一笑,说道:“只要你有本事,那丫头就是你的,绝不会耽误你入洞房的。”
  小驴淡淡一笑,说道:“请说比试的事。”
  有德脸一下变得严肃,说道:“咱们一共比试三场,第一场比试兵刃功夫。我可提醒你呀,刀剑无眼,要是有个死伤,自己负责。”
  小驴鼓足勇气说:“我要是死了,只怪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你接着说,后边还比什么?”
  有德一笑,说道:“后边的事等你打过第一场咱们再谈。”
  说着话有德向身后一招手,一个年青汉子站起走过来。
  小驴一瞅他,约有二十岁吧,长得豹头环眼,身强体壮的。腰上那把大刀比平常的大刀还长几寸,宽几寸呢,想必此人力气不小。
  小驴跟那人站个对面。有德介绍说:“这位山西武家庄的武胜全公子,一把大刀名扬山西。你别看他年轻,本事可相当不错。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他手里的可是宝刀,一般的兵刃碰到就完。”
  小驴冲对方拱拱手,算是打了个招呼。对方冲小驴嘿嘿一笑,嗓门挺粗的。
  有德说:“咱们有规定,你们两位交手,谁能将对方打倒,或者将兵刃压到对方的身体的要害部位,那就算胜了。听明白没有?”
  小驴点头。有德看了看双方,说道:“既然没有别的事,那么贫道就当一把中间人。”
  说着话向后退了几步,叫道:“开始。”
  小驴凝视着对方,还没等将斧子变大,那武胜全已拔刀在手,刀锋向外,脚下一纵,向小驴劈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没等小驴看清楚呢,那刀上的寒气已经吹来。
  小驴的打斗经验较少,除了那五招之外,不太会闪躲。这时候实在没法,只好迅速向旁边转身,虽然躲过刀锋,身子差点倒在地上。武胜全的刀好快,不等小驴站稳,那第二刀就势发出,横斩小驴的中路。
  小驴在将惊慌之下念起口诀,在关键时刻将斧子变大,斧头朝下,挡住那人的一刀。铛的一声,那刀结结实实砍在斧柄上,迸出数点火星。小驴只觉手腕一震,不由大惊,想不到这人的力气竟这般大,看来不亚于自己呀。还有一点更叫他惊奇,那刀砍在斧柄上竟然没断,没飞,看来真是一把宝刀。
  那武胜全见斧变成金光闪闪的大斧,也是猛然一惊,看不出来,这真是一把神斧的。那边的有德跟旁观者眼睛都睁得多大,这斧子太漂亮了,真是人间没有的神物。
  小驴趁对方有点发愣时,抬斧斜劈,来一招“斜里救正”风声飒飒,气势骇人。武胜全不敢硬接,知道人家力气也相当大,不然不敢使这么大的斧子。他身子后退,趁斧子走势变低时,挥刀直捅。小驴闪步移身,挥斧向刀上砍去。他倒要试试,看这斧子能不能将刀砍断;看它到底算不算神斧。
  只听咔嚓一声,那刀断为两截。小驴大喜,斧头朝外,向他的脖子砍去。中途又变招为“力劈华山”那武胜全急忙缩脖子,哪知小驴斧子改砍为劈,这下想躲都不成了,只好乖乖等死了。
  在大家都惊叫失声时,小驴心道,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何必赶尽杀绝呢。想收招是来不及了,只好双臂一缩,人是没砍到,却将聚义厅的地上砍出个大坑来。砖块土面崩起多高。
  武胜全死里逃生,冷汗都下来了。双腿一软,竟坐在地上。他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
  王中林见此情景,皱皱眉,向手下人摆手,就有两个上来将他扶下去。其实他没受一点伤,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手足不听使唤。
  小驴对有德一笑,说道:“道长,这第一局算不算我胜呀?我既没有将他打倒,也没有把兵刃压在他的要害上。”
  有德瞅了一眼王中林,二人交换一下意见。有德对小驴笑道:“自然是你胜了,咱们绝对公正,你可以进入第二轮了。”
  小驴手拄大斧,问道:“第二局谁上来比试?”
  胜过一场之后,小驴信心大增,很想多打败几个,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有德嘿嘿一笑,朝一边一摆手,那个和尚站起来,向这里走来。小驴一打量和尚,三十多岁,头上亮得象一盏大灯。五官还端正,只是太瘦了,那灰色的僧衣穿在他身上,象挂在竹杆上一样。走动时,摇摇晃晃,象里边空无一物。
  那和尚一脸的庄严,仿佛得道高僧。小驴观察他一会儿,心道这和尚挺深沉的,想必功力深厚,本事了得,一会儿动手时可得加倍注意。干爹提到打架时,说少林寺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我虽然有神斧相助,也不能大意。
  小驴斜斧当胸,打算跟和尚全力一拼。哪知有德笑起来,那样子象父母对一个傻里傻气的孩子。小驴不明所以,心说,这是什么意思。
  有德向和尚一指,说道:“这位和尚法名为道浅,道行却很深。他出身少林,一会儿比试时,你可得谨慎点。”
  那和尚向小驴单掌施礼,说道:“张施主好,贫僧道浅这里有礼了。稍后比试时,还请施主多指教。”
  小驴只得还礼,连称不敢,心里想,别说这和尚还挺有礼貌,嗯,想必真是一位得道高僧了。如果输了,输在这样一位高手手里也不冤枉。
  小驴退出几步,拉开门户,说道:“和尚,请进招吧。”
  和尚冲他一笑,又看看有德。有德嘻嘻一笑,来到两人之间,对小驴说道:“这一局咱们不比武,比别的本事。”
  小驴瞅了瞅道浅,心说,怎么的,不比武,那派一个和尚出来干什么呢?难道要比打坐和念经吗?这本事我可比不上人家。
  小驴问道:“我跟这位和尚比什么呢?”
  有德笑了几声,朝门外叫道:“将东西抬上来,把人叫上来。这第二局就要开始了。”
  小驴见不比武,就收起斧子挂回脖子。他睁大眼睛瞅着门外,想看看有德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正疑惑间,只见外边的喽罗抬进两张床来,每张都能睡两个人。上边还有褥子跟枕头等物。
  小驴更不明白了,这是干什么呢?难道二人比睡觉,看谁睡得久些,谁就是胜利者吗?亏他们想得出来。
  有德不等小驴再问,他已经吱声了。他对大家一抱拳,说道:“各位弟兄,知道第二局比什么吗?”
  大家见了这两张床,早就有人笑出声来。有人说道:“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比武吧?谁把床踏坏,谁就输了。”
  有人则说:“不是让他们在床上打坐吧,谁坐久些,谁就胜吧?”
  有德听了跟王中林相视一笑,对大家说道:“弟兄们,这第二局不比别的,要比御女术。”
  在场的众人多是粗人,包括小驴在内不明白什么叫御女术。不等有德往下解释,门外走进两位身穿华衣的女子。看年纪在二十五六以上,都有几分姿色,绝对能吸引一般的男人。
  二女走到床前不动,脸上都露出羞态,脸色都红了,不敢抬头。有德对小驴说道:“这回明白是干什么了吗?”
  小驴摇头道:“道长请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叫做御女术?”
  这回王中林说话了,他从座上走下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白了,就是玩女人,就是操屄。这下你懂了吧?”
  小驴这才知道什么意思。他目光望向有德。有德解释道:“这第二局就是比玩女人的能力。以一柱香时间为准,谁要是先射了,谁就败了。这下你们都明白了吧?”
  小驴还没说话呢,在场的男人们都大呼小叫起来。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还有这种比试法。
  小驴懂了,不由感到脸上发热,心里乱跳。他真想不到对方竟能玩出这种花样来。这位和尚是出家人,竟有玩女人的本事,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他是位淫僧吗?他向那道浅看去,道浅泰然自若,象没事人一样。
  有德叫人取来一拃多长的短香,插在一个小香炉里。又吩咐在场的闲人们退到门外,不准观看。这一下令大家大为不满,都张嘴直发牢骚。
  王中林骂道:“奶奶的,有什么好看的,快听道长的,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没办法,只好向外走。多数人向外走时,目光还在那大床上,女人身上打转着。那目光之贪婪,象要穿透女人的衣服。
  屋里只剩下六个人,即有德,王中林,小驴,道浅,以及那两个准备伺候男人的女子。小驴忍不住问道:“这两个女人是谁?不会是你们山寨的吧?”
  王中林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驴,你真是好艳福呀。告诉你吧,这两个娘们是济洲城县官新娶的三姨太四姨太,前几天我到济洲城去玩,顺便抓了她们回来。这两个娘们功夫真令我一见就有点忍不住。要不是道长非得要她们过来,我还舍不得呢。”
  说着话眼里露出淫光来。
  有德对二女说道:“快来见过两位爷。”
  那一红一绿的二女的向小驴跟和尚施礼。
  有德指着穿红衣的说:“这是三姨太翠红,那个是四姨太墨绿。你们两位就选一个吧。”
  小驴睁大眼睛打量二女。三姨太生得身材丰满,娥眉凤目,高胸大屁股,一副发福相。她脸上有几分愤怒与惧怕。四姨太身段苗条,细腰如柳,两只圆眼黑幽幽的,带着几分惊慌,一副惹人怜爱之态。
  小驴毫不犹豫地在心里选了四姨太。他想用自己的大棒子好好疼疼这位四姨太。济洲城的知县老爷贪脏枉法,鱼肉百姓,民恨不小,我正好替百姓们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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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1) 败仗

  小驴选了四姨太,道浅自然是跟三姨太了。选好伴后,在德开始指挥了。“你们两个,快服侍两位爷宽衣。”
  二女无奈,只好一个拉一个到一张床前宽衣。片刻之间,四人都一丝不挂了。小驴一看四姨太,肉体匀称,奶子挺挺,阴毛是可爱的一丛。再瞧那三姨太,奶子大大,屁股丰隆,幸好腰还不粗。二女的身上都发出肉香,薰得小驴直上火,恨不能立时上马就干。
  有德一脸正经,严肃地说:“首先来展示一下你们吹箫的本领,谁能先让对方射出来,就重重赏她。”
  说着瞅了王中林一眼。那王中林看得一脸淫笑,心象长了草一样,一会儿来看三姨太,一会儿去看四姨太,恨不得被服务的人就是自己。
  有德发了令,二女不敢违抗,就将面前的男人的家伙握住,用嘴舔起来。小驴坐在床边,看着四姨太蹲在胯下给自己舔棒。她的舌头尖尖细细的,在龟头上一扫,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飘了起来。再看她含羞带辱的表情,以及带几分优雅的动作,小驴忍不住夸道:“你真是个迷人的女人,我喜欢你。”
  四姨太受夸,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只是见这男人的肉棒那么粗大,实在自己见到的极品。她喜欢这根棒子,因此舔一会儿后,她就自愿爱抚它,而没有受强迫的因素了。
  她舔了几口,又将肉棒含入嘴里套弄。她是典型的樱桃小嘴儿,吞入这样的肉棒有点为难。不过进去之后,小驴暗叫爽快,那双唇勒得肉棒好紧。小驴舒服地按着她的头,摸她的脸蛋,感觉自己就是知县老爷。
  扭头再看道浅,已躺在床上,三姨太正趴在胯下卖力地舔弄呢。看道浅人瘦如猴子,那玩意可不比小驴的小,只是没有粗度。
  一时间大厅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二女舔棒与套弄发出的唧唧声,以及二女偶尔的喘息声。
  小驴被舔得全身发抖,每根神经仿佛都在跳跃着。要不是以前花姑子指点过他的床上功夫,他早就控制不住,一射如柱了。尽管如此也是时有射的迹象,幸好小驴能冷静对待,不然的话,不待上马,小驴已经败北了。
  过了一会儿,有德见小驴没有失败,就知道小驴年纪虽轻,在御女方面也非比寻常,就又接着发令了:“现在你们可以自由行动了,在香灭之前,尽情享乐吧。”
  说完之后,有德搬把椅子坐到旁边,监视着场上的动静。
  那王中林都看直眼了,想不到看别人干那事也很舒服。他象一只火燎腚的猴子一样,一会儿看这对儿,一对看那对儿,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眼睛。
  有了有德的话,两个男人就不再被动了。小驴将四姨太拉上床,让她平躺下来,两腿分开。四姨太脸长得好,体形也两条大腿称得上玉腿。皮肤细细嫩嫩的,显然不是普通百姓的女儿。
  大腿一分,那玩意就跟小驴照面了。四姨太的下边小穴突出,象一个馒头裂了一条缝,那缝间已经淫水涓涓了,将腿根跟屁眼都弄湿了,显得淫糜极了。
  小驴看得过瘾,说道:“你真是个骚货。”
  四姨太听得一羞,急忙并腿。小驴当然不能让她并上了,自己的身子趴上去,将硬起的肉棒向下边顶去,一张嘴开始亲吻她的脸,两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奶子猛搓。
  小驴亲着她光滑的脸,耳朵,脖子,最后吻在她红润的小嘴儿上。那四姨太经过跟男人的短暂接触,已经情欲大动,主动伸双臂搂男人的脖子。小驴大喜,三路一起进攻,弄得四姨太鼻子哼了起来。
  一会儿,小驴命令她将嘴张开,四姨太听话。于是小驴的舌头伸进去,吃起她的香舌来,吃得直出响声。下边那肉棒在腚沟里顶着,顶来顶去,粘得水多,很快就插了进去,再使劲一挺,已经干到底了。
  小驴一放开她的嘴儿,她立刻叫起来:“你的好大呀,象吃过补药似的。”
  小驴一边使劲儿干着,一边笑道:“俺天生就是这么大,还用什么药呀。”
  四姨太叫道:“你轻点,别把我干死了。”
  小驴两手玩着她的奶子,大肉棒呼呼有声地插着,嘴里还夸道:“你这个骚穴夹得那么紧,水那么多。男人干到你,真是福气。”
  动作越来越快。
  四姨太扭腰摇屁股的迎合着,嘴里叫道:“你喜欢的话,你就使劲儿干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家伙下边。”
  小驴听着骄傲,以更大的热情和干劲儿对付着四姨太,想让她发出更美的声音。
  那边的道浅也不示弱,将三姨太的大腿挎在臂弯上,挺起屁股,狠狠地干她。干得三姨太浪叫声更大,跟四姨太的声音相互应和着,此起彼伏,淫水不知流出多少。
  旁观的有德倒不觉如何,而王中林已经不跑了,站到一边,一边用眼睛盯着女人的浪态,一边玩着自己的肉棒。隔着裤子,他把自己的东西揉得硬硬的,差点将裤子都顶破了。
  过了一会儿,道浅采取隔山取火的姿势,一边用棒子干着,一边两手活动着,不是抓奶子,就是拍女人的屁股。小驴见了过瘾,也依样画葫芦,采取后入式。二人一边干着,不时还瞅瞅对方,分明是在比赛。
  二人隔得不远,都能看得清楚。小驴见三姨太在这个姿势下显得尤为动人,因为她是丰满型的女人,屁股很大,很圆满。道浅每干一下,她的屁股肉就有节奏地颤动一下,迷死人了。因此小驴在干四姨太的同时,眼光不时盯着三姨太的屁股出神。
  那道浅知道小驴的心思,就打个手势,小驴愣没有看懂。道浅就嘿嘿一笑,突然拔出肉棒,向小驴那边走去,又向小驴指指三姨太撅着的大屁股。小驴这下才明白,当即抽出湿淋淋的家伙,迅速奔向三姨太。
  那三姨太刚感到空虚,一条更粗大的棒子插了进来,跟刚才的味道不一样。一回头,只见小驴在自己身后干呢,两手使劲儿抓她的屁股肉,揉得她很痒也很舒服。那边的道浅也插入四姨太,二人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比起来。
  相比之下,小驴觉得三姨太功夫更好。她的穴不如四姨太的小,但是里边的肉却很会夹,很会动,夹得小驴总想射。小驴暗暗吃惊,想不到女人的穴还会那么灵活地动,仿佛一只小手在抓弄肉棒一般。
  两个男人都有不错的功夫,都没有露出败象,都将女人干得淫水长流,浪态百变。小驴用起花姑子所受的床功,控制着身体,不许自己射精。那边的道浅也是如此,控制得很好,决心一定要打败小驴。眼看着那柱香越来越短,二人的比试还没有结果。
  这下可苦了二女,浪叫声都哑了,淫水都快流干了。两个男人都还没有够,在床上不时变换着花样,一边享受着女人的肉体,一边跟对手竞争着。二女不知花开几度了,再干下去,只怕命都没了。
  这时门口一阵儿喧闹,原来是出去的那些人在门缝里向里张望。因为看不到,有人就推门。那门是有人把守的,自然不肯让人碰的,双方起了点争执,偏偏这时候王中林看得发呆,并没有从那迷惑的境界中清楚。有德望着床上的情景,也不理这事。
  门外闹着闹着,忽然轰地一声,那大门被挤得大开。小驴忍不住转头一看,这么不分神,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扑扑扑射入三姨太的骚穴。
  那边的有德一见,一脸的惊喜,站起来宣布:“第二轮比试,道浅和尚胜。”
  小驴一呆,大为后悔自己的分神。那边的道浅听到自己胜利,也忍不住射了。
  虽然比试结束,有德仍然命令二女跪下,将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才放她们走。虽然三姨太的口技弄得小驴很舒服,但小驴再也硬不起来,显是心情不佳。他暗骂自己,如果刚才不是分心的话,可能这时已经得胜了。只要得胜,小姐的事就成了。唉,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在这一点上,自己实在不如道浅。
  二人穿好衣服,道浅对小驴微笑道:“贫僧跟过好多位施主比试,张施主算是厉害的了。”
  小驴由衷地说:“大师虽是出家人,但这个本事相当了得,有机会我可得向你请教。”
  道浅谦虚地说:“不敢当,不敢当,贫僧还差得太远,比起家师来那是天差地别。”
  小驴想不到他在这方面还有师父,不禁大感兴趣,正想打听一下他师父的情况,那边的有德说话了:“二位辛苦了,请坐下休息一会儿。”
  二人就回到位置上坐好。
  过了一会儿,有德将出去的人都叫进来,大家对有德相当不满。那么精彩的好戏愣是不让看,真是太不象话了。
  当大厅里静下来,有德向小驴问道:“张小驴,你休息好没有?能不能进行第三局的比试?”
  小驴站起来朗声答道:“我已经休息好了,现在去打老虎都成。”
  有德点头道:“好的,那么我就不多说了,那就开始吧。”
  小驴表示同意,问道:“第三局比什么?由哪位朋友陪我玩玩?”
  话音一落,坐在王中林中跟前的四把椅子中的一个人站起来说道:“有德道长,由我陪他玩玩如何?”
  有德微微一笑,说道:“谢老英雄,这几日你跟寨主切磋武功,实在是辛苦了。这一局就不敢有劳你了。”
  那姓谢的一听,也不再多话,一屁股坐回椅子。
  小驴对有德笑道:“道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有德一乐,说道:“贫道这就跟你说个明白。第三局是斗法,你明白吧?”
  小驴摇头道:“我不太明白。”
  有德解释道:“斗法就是比试法术,谁的法术高,谁就获胜。”
  小驴又问道:“怎么能看出谁的法术高呢?”
  有德笑道:“那简单极了,只要谁能把谁制住,就可看出谁高了。如果小驴公子认输的话,第三局就不用比了。”
  小驴虽不懂法术,但也不肯就此认输。他硬着头皮说:“第三局我比了,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我会怕吗?”
  有德连声道:“很好,很好,那么咱们就开始吧。”
  小驴四下张望着,问道:“是谁跟我比呢?”
  有德哈哈一笑,说道:“这第三局就由贫道亲自上阵。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有两样本领,只要你能接得住,只要你不被我制住,还能脱身的话,这一局就是贫道输了。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驴响亮回答道:“明白了。”
  说着走出一丈开外,掏出斧子,准备接招。他记得积德道长说过,不管对方用什么法子,自己只要用斧子对付就好了。这一局能不能通过,就看天意了。
  有德卷卷袖子,说道:“张小驴,小心了。”
  马步蹲裆,双臂一扬,一上一下,两股火苗象两道红线一样射向小驴。小驴急忙闪身,那火跟着他走。他暗自寻思,这也是三眛真火吗?这么想着,他将斧刃对准火头。火头碰到神斧之后,发出呼呼之声,再也前进不得。眨眼之间,那火便熄灭了。
  有德一呆,然后称赞道:“真是一把神斧,连我的三眛真火都破了。不过你不用得意得太早,我还有本事让你认输呢。”
  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小驴刚看清那是一个巴掌大的细颈大肚子的瓶子,有德已经嘿嘿一笑,说道:“这瓶子叫做化水瓶,里边全是热气,你来试试吧。”
  说罢随手一扬,那瓶子朝小驴扣来。小驴左躲右闪,用神斧连砍数下,只听铛铛之声不绝,那瓶子完好无损,却仍向小驴的头顶扣来。
  让小驴更吃惊的是,那瓶子竟突然变大了,比自己还高,瓶口象有吸力一样,将小驴吸了起来。小驴来不及再抡斧子,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吸进瓶子。有德哈哈两声笑,一扬手,一个瓶盖准确无误地堵上瓶口。
  众人边声夸奖:“还是道长本领高强,我等佩服。”
  有德得意地扬扬下巴,来到瓶子前,对瓶子里的小驴说道:“张小驴,你投降吧,不然的话,你会被化成水的。”
  小驴大叫道:“死也不投降。”
  他被吸进瓶子之后,里边热气蒸腾,简直要把他给熔化了。小驴气得轮起斧子乱砍一气,只听到砍的声音,那瓶子安危恙。说也奇怪,那瓶子在外边瞅不算太大,里边却大得很,能赶上平常人家的院子。
  当有德将瓶盖堵上之后,小驴感到热,也感到呼吸困难。有德又喊起来:“张小驴,投降吧,认输吧,一会儿你就会化成水的。”
  小驴悲愤之极,如果认输了,不但失去神斧,连小姐都失去了,我有什么脸回去见小倩?又有什么脸面对彩虹跟流云呢?对呀,流云,她可以帮我的。
  他急忙掏出那块宝石,轻声叫道:“流云,流云。”
  几声过后,流云的声音传来:“小驴,是你在叫我吗?”
  那声音很小很缥渺,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小驴激动地说:“是我,是我,流云姐,你快点救我呀。”
  流云关切地问:“怎么回事,你快点说。”
  小驴结结巴巴地将事情说了。流云献计说:“现在你马上用神斧砍瓶子底,连砍十斧。”
  小驴说道:“我砍过的,不顶事的。”
  流云道:“少废话,听我的,快点。”
  小驴将宝石揣起来,挥斧砍向瓶底。
  这一抡斧子,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输入自己身体,使自己更强大了。这就是流云传来的吧?他咬紧牙关,连砍十下。第十下时,只听哗啦一声,瓶底已经碎裂,小驴将瓶子推倒,从底下走了出来。
  众人一见,都吓了一跳。只见小驴还活着,虽然脸红得吓人,衣服有都被汗水浸湿了,但他确实还活着。
  小驴扛着大斧来到有德跟前,大声道:“道长,这一局是谁胜了?”
  有德想不到他居然能破瓶而出,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自己的宝瓶最弱之处是瓶底不假,但以他的力气就算砍上百斧千斧,也无济于事的。他怎么出得来呢?有德不说话,跑到自己的瓶前两眼发红,这可是师父赏他的宝贝,这下可完了。有德心疼得要哭了。
  小驴还不肯放松呢,以更大的声音问道:“有德道长,这一局是谁胜了。”
  有德一边将瓶子变小,一边掏布包包起它,嘴里漫不经心地说:“胜了,你胜了。”
  小驴哈哈一笑,不再理他,走到王中林面前,说道:“王寨主,这下你还有什么说的?可以放人了吧?”
  王中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他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他的全部希望都在有德这个瓶子上,哪想到有德也吃了败仗。他不甘心失败,走下虎皮大椅子,到了一脸颓丧的有德跟前,二人到墙角那里,小声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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