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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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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问情

    1、弃剑

  薛剑秋将杯杯水酒一饮而尽,神色萧然,对于客栈中的嘈杂之声充耳不闻。

  “十里坡”一战,自己集见性大师、了凡师太、熊武生三大高手之力,却依然无法伤及花弄蝶的毫毛,回想当时花弄蝶面对四大高手,谈笑用兵、轻松应付的情景,薛剑秋心里头便已明白,除非师父“神龙剑客”复生,否则单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报花弄蝶杀害四位同门弟兄的血海深仇。想到这里,心中更是忧烦,禁不住又倾酒入愁肠。

  再则由于紫欣事件,自己的名声以及“百剑门”的声誉,已经受到严重的影响;而紫欣也以‘妖媚淫娃’的名号响彻江湖,虽然自己能在“十里坡”一战中全身而退,但回到“百剑门”后,却受到师叔“惊天神剑”欧阳啸天严厉的斥责,薛剑秋有苦说不出,心中更是郁郁。

  “惊天神剑”欧阳啸天跟随着前门主“神龙剑客”出生入死,始创“百剑门”不坠之声誉。十年前“神龙剑客”去世之后,欧阳啸天心有所感,毅然将“百剑门”门主之位交给了“神龙剑客”的徒弟薛剑秋接掌,自己则以老臣之心,尽力辅佐,以慰“神龙剑客”在天之灵。而薛剑秋虽然少年得志,继承了“神龙剑客”死后之地位,但毕竟自己是师父及师叔一手所栽培,对于这位提携自己长大的师叔,真是如父如师般的尊敬,是以对于师叔的教诲,薛剑秋绝对是聆听受教,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其实,薛剑秋对于自己的毁誉及委屈,并不很放在心上;他最感到忧愁的,却是紫欣。对于她的荒淫无耻,薛剑秋以为自己早已看破,再也不会去管这个淫娃荡妇了。可是回到莆田,已经多日了,自己心中却时时挂记着她,她那楚楚可怜的神态,始终占据着他的心田;尤其是她在“十里坡”一战突然失踪后,薛剑秋的心中更是焦急,担心她是不是被坏人掳走了?会不会被欺负?虽然薛剑秋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紫欣了。

  正值薛剑秋懵懂之际,隔壁桌传来一阵暴笑声,薛剑秋循声望去,看见邻桌四座一群男人正在哈哈大笑;以他们的衣着服饰,看得出是一群商贾。

  只听其中一人笑道:“太有趣了!想不到竟然有这种事?”另一人道:“秦楼楚馆,香艳的鲜事本就不少,咱们四处经商,早就听多了。”第三人道:“是啊!妓女为了骗咱们的荷包,什么甜言蜜语说不出来?什么漫天大谎撒不出来?咱们当笑话听听就算了,可别认真!”第四人笑道:“可别像老唐一样,花了大钱想嫖名妓,结果只是谣传而已,正主儿根本就名不符实!”众人一致将目光移向唐姓商人脸上。

  唐姓商人脸上一红,搔头苦笑道:“也罢也罢!就当花钱买经验吧!以后你们若到‘福田镇’的‘怡情楼’嫖妓,可别花大钱找一个叫‘欣儿’的婊子。她的姿色马马虎虎,床上的功夫也不怎么高明,可是叫价却高得吓人,你们不要像我一样被骗了!如果她是最近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妖媚淫娃’,那可是大大的夸大其词了”薛剑秋闻言大惊,“欣儿,妖媚淫娃”不正是紫欣的花名吗?他冷汗直流,继续倾听。

  只听得第一人笑道:“亏你在红尘中打滚,阅人无数,竟会上妓院的龟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唐姓商人一脸委屈道:“话不是这么说,那个叫‘欣儿’的妓女真的很有名!我有几个江湖中的朋友,他们曾经在‘十里坡’见过她,说她长得又媚又淫荡,现在又得了一个‘妖媚淫娃’的绰号,很多人都想嫖她呢!况且‘福田镇’当地衙门萧师爷的公子十二少,更是对她赞不绝口,所以我才甘冒大钱试试的,岂知…唉!”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薛剑秋听在耳里,顿时心痛如绞:“这就对了!果真是她!没想到…没想到她恶性不改,又重操旧业去了!可…可恶!”大怒之余,呼地一掌拍向桌面,木桌顿时裂成两半。客栈众人看在眼里,无不惊骇。薛剑秋丢下银两,忿然离去。

  薛剑秋忿然游走街头,行了半晌,不禁心头一酸:“我薛剑秋忝为百剑门主,居然会爱上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有愧师父及师叔的谆谆教诲…”知道紫欣竟又回到妓院重操旧业,薛剑秋的心灵当真受创极重,真想找个地方痛哭一场。

  薛剑秋一脸颓丧,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看到两名衙门的捕快,押着一名猥琐的老翁经过;其中一名捕快冷哼道:“你这个老毛贼,真是恶性不改!以前大老爷是念在你年纪老迈,不忍判你重刑,没想到你食髓知味,又去干那没本的生意!哼!这次大老爷若不剁了你双手,算你本事!”那老翁老泪纵横道:“呜…差爷饶命啊!小的年轻时犯过法作过牢,本想出狱后好好振作,重新做人的,怎料老伴跟人家跑了,儿子也嫌弃我,不认我这老父,想要找个工作混口饭吃,却没有人肯雇用我,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差爷您倒是说说看,我若不重操旧业,做那没本的生意,岂不就饿死街头、曝屍荒野了?我实在是不得已的,求你们可怜可怜我!放我一马吧!呜…”另一名捕快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去向大老爷求情吧!”薛剑秋目送缓缓远去的三人,仔细思量着那老翁的一番自白。突然如有铁鎚般重击胸口,心中大惊:“对啊!‘十里坡’一战后,天下人都知道陆姑娘当过妓女,是个淫娃荡妇了,每个人都会用有色的眼光看待她。她现在家破人亡,纵使有心重新开始,她在世人面前,又如何抬得起头来?天下之大,又有何处得以安身?重操旧业,只怕是陆姑娘最不得已的选择了…”想通了此节,心中大为释怀,更对自己的一时失态感到惭愧:“薛剑秋啊薛剑秋!你虽喜欢着人家,却不能体会人家的苦处,只知一味地怨天尤人,自怨自哀,如果连你都认为人家是淫娃荡妇,那么还有谁会相信她呢?”想法至此,薛剑秋却并不释怀,因为他与当今武林第一的秦老之女有姻亲关系,秦老之女,秦彤早已许配给他,薛剑秋虽未见过这个未婚妻,可是即将完婚。

  当年武林排名,薛剑秋的师傅“神龙剑客”当之无愧是第一,秦老屈居第二,“神龙剑客”和秦老也是老朋友,“神龙剑客”收徒时就给薛剑秋和秦彤订了亲事。后来“神龙剑客”驾鹤西去之后,秦老便是当今武林的第一了,这门亲事,半年前,秦老便安排人来提过。

  可是紫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更为恼火,心中更为激动:“明知她现在身陷火坑,饱受煎熬,我若坐视不管,还算是个人吗?即使不能娶她,也要把她救下,总好对她和自己的良心有个交代。”当下心意已决,毅然赶回百剑门。

  “荒唐!胡闹!”一声厉斥,震惊了“百剑门”在场的一甘人众。薛剑秋及在场的数十名弟子,皆抱着戒慎恐惧、惴惴不安的心情,望着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发出斥责之声的人。只见这人约六十来岁年纪,灰发灰须,骨瘦如柴,炯炯有神的双目严厉地瞪视着双唇紧闭的薛剑秋。这名老者,正是薛剑秋的师叔“惊天神剑”欧阳啸天。

  只见欧阳啸天厉声道:“你在‘十里坡’出的丑还不够吗?你这一闹,害得咱们‘百剑门’受到武林同道的指责,说你这个门主贪花恋色,帮着一个淫娃荡妇瞎出头。还有,你和秦家的婚事怎么办?现在秦家还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秦老要是知道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我要你给我好好地反省,你反省了么,现在居然告诉我,要去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你知道现在人家管她叫什么吗:妖媚淫娃,带回来怎么办,让她和秦老的丫头一起嫁给你?你…你非要把我气死你才甘心是不是?”原来薛剑秋决定要把紫欣救离苦海,所以回到“百剑门”请示欧阳啸天,不料竟会遭来一顿斥责。

  薛剑秋见欧阳啸天气得满脸通红,心中一惴道:“师叔请息怒!剑秋绝不是贪花恋色,陆姑娘也绝非传言中的淫娃荡妇;当初陆姑娘险受‘雷霆帮’三名弟子的凌辱,剑秋这才出手相救,‘雷霆帮’不甘名声受损,这才故意瞎三话四,指鹿为马,师叔您万万不可相信江湖中的蜚语流言!至于秦老那里,我回去说明,总之让陆姑娘在火坑里挣扎,不是我们侠义道该做的事,我先把她救出来,至于是否娶她,我日后想……”欧阳啸天冷哼道:“你倒是说得振振有词!你去解释?,怎么解释,说‘十里坡’之上,有个女人做了很多不要脸的丑事,那个女人也当众承认自己是个淫娃荡妇,但是我不信,我还要娶她,你还不要脸啊?你对得起秦家的一片厚爱么,你对得起你师父和秦老的一片恩情么,你对得起你还未见面的秦姑娘么?”薛剑秋咬牙道:“……我没办法,要么我就退婚,他们同意的话……让他们悔婚,秦姑娘离开我会找到一个更好的,况且她也没见过我,不会对我动心……而陆姑娘却不可能有好的归宿……我来背负骂名……那些丑事,究竟事实真相为何,还有待追查;陆姑娘当众承认自己不好,也是受到‘雷霆帮’帮主熊武生的逼迫,绝非出于自愿!师叔,陆姑娘绝对不是传说中的那种女人,请您相信剑秋吧!”这时,在场一名年轻男子开口说了话:“掌门师兄,你想不想迎娶秦姑娘暂且不说,单说这紫欣——‘十里坡’上所有证据都是她是个淫娃荡妇,你又有什么证据说紫欣不是传说中的那种淫娃荡妇呢?她身为福州府‘威远镖局’的大小姐,却和两名镖师盗宝私奔,累得两位陆老英雄在官府地牢中羞愤自杀,这可是福州官府公布的事实啊!一女配二男,如果连这种女人都构不上是淫娃荡妇,啊哈,那青楼里的娼妓,岂不都称得上是贞节烈女了?”薛剑秋狼狈地望着那名开口说话的年轻男子,见他和自己一般年纪,面白唇红,眉长过目,正自望着自己冷笑着。众人均知这名男子,正是欧阳啸天的独生子欧阳河山。他虽然从小和薛剑秋一起长大,却因为嫉妒薛剑秋年纪轻轻,就接掌了“百剑门”门主之位,而且父亲对自己,也远不及对薛剑秋的关爱,是以长久以来,始终对薛剑秋心存不满,一逮到机会,就要扯他后腿。

  “河山!你给我住口!”欧阳啸天叱了一声,欧阳河山顿时不敢说话,暗地里却朝薛剑秋狠狠地白了一眼。

  欧阳啸天深深地望了薛剑秋一眼,森然道:“陆姑娘是真淫娃也好,是假荡妇也罢,她累得咱们‘百剑门’名声受损,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且你还和秦家有婚约在先,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去找陆姑娘,因此我不准任何人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薛剑秋颓然地望着欧阳啸天的背影,脸上一阵抽搐;突然牙一咬,双膝一屈,跪地道:“师叔!无论如何,剑秋非救出陆姑娘不可!秦家,我自会去请罪,退婚,师叔的话,剑秋断难从命!”欧阳河山见父亲已然怒极,不禁厉声道:“薛剑秋!别以为你是门主,就可以爬到我爹的头上撒野!我爹能够造就你,就能够废了你!”欧阳啸天心中一寒,神色黯然道:“好!剑秋!想不到你为了那个女人,连门主之位都可以不要;你师父生前辛苦创下的绩业,你也可以视为粪土。你走吧!你这一走,‘百剑门’从此便没了薛剑秋这号人物!”薛剑秋向欧阳啸天拜了三拜,哽咽道:“感谢师叔的多年教诲!剑秋来日定当图报!”说罢转身,便往大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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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20 11:26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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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寻情

  薛剑秋忍着伤痛离开“百剑门”后,便立即挥鞭策马,往西北方向疾驰。

  只要脑海中浮现出紫欣遭到嫖客奸辱的情景,薛剑秋便感心急如焚,日夜不停地赶路,一刻也不能休息。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赶路,累死了一匹骏马后,薛剑秋终于风尘仆仆地来到了“福田镇”。

  初到“福田镇”已是向晚时分,薛剑秋仍然不做任何的歇息,向人打听了“怡情楼”的落处,便随着熙来攘往的人群进入了“怡情楼”。在一名龟奴的引领之下,进入一间执事房里等候“欣儿”的到来。

  此时薛剑秋不安地喘着气,心中碰然有声。活了二十几个年头,这是薛剑秋第一次上妓院,心情不免紧张;而又要和紫欣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更感尴尬惶恐。听到隔壁执事房里传出男女淫秽的呻吟声,薛剑秋更感心痛:“无论如何,今天非把陆姑娘带离这个淫窟不可!”不久之后,房门“呀”地一声打了开来,走进一位浓妆艳抹、身穿艳丽华服的妙龄女郎。薛剑秋一见不是紫欣,忙道:“姑娘,你走错房间了!我找的是‘欣儿’姑娘,不是你!”那妓女吃吃笑道:“我就是‘欣儿’啊!”薛剑秋皱眉道:“你是‘欣儿’?别唬我!‘欣儿’长的不是你这样子,请‘欣儿’姑娘出来一见好吗?”想了想还是明说吧:“就是最近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妖媚淫娃”那妓女没气地答道:“咱们‘怡情楼’就只有我这一位‘欣儿’,没有那个妖媚淫娃!”薛剑秋惊道:“这怎么可能?听说她蛮有名的。她本名叫‘紫欣’,大概十八岁年纪…”那妓女啐道:“哦!原来你找的是她啊!早说嘛!我说奇怪,最近大家都来找‘欣儿’,怎么见到我都一脸的失望,原来要找的都是那个小贱人,啐!”薛剑秋急道:“你知道她?她人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她!”那妓女冷笑道:“找?哪儿找?那个贱人早就逃走了!”薛剑秋道:“这么说,她…她没再回来过?”那妓女道:“公子爷,你可真爱说笑!咱们卖身青楼,还不是都有不得已的苦衷?谁不期盼早日赎身从良呢?那个贱人运气好,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赎身费都免了,现在她躲得远远的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又回来重操旧业呢?”薛剑秋点点头,心中又是欣慰,又是失望。紫欣总算没有重操旧业,干那淫荡无耻的勾当,所以欣慰;失望的是,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天下之大,要如何能找到她呢?

  这时,绿芹花推门进来,见薛剑秋,顿时脸色一弛,转身向那妓女道:“叫你不要改名叫‘欣儿’,你偏不听”向妓女道:“我有事要和这位公子交代,你出去!快一点!”那名妓女一脸委屈,鼓着腮帮子道:“还不都有两团肉一个洞,怎么会差这么多?看来我还是改回原来的花名‘春枝’,生意会比较好吧?”当她出去把门带上后,绿芹花转身笑道:“得知大名鼎鼎的‘百剑门’薛门主,今天竟会光临敝馆,真是倍感蓬荜生辉!”薛剑秋见这老鸨居然能认出自己,倍感惊讶,不禁开口问道:“在下不曾于秦楼楚馆中出没,不知大娘怎地认出在下?”绿芹花失声笑道:“你叫我什么?大娘?哈!我可没这么老。我叫‘绿芹花’,大家都管我叫‘芹姨’。你‘百剑门’薛门主本就名满天下,最近又在‘十里坡’出尽了风头,很多莅临敝馆的江湖中人,都曾提起过您呢!我想不认识你都很难…”话毕不禁咳了两声。

  薛剑秋见这老鸨只是抬杠,便也不再多言,抱拳道:“若芹姨没别的指教,薛某告退了…”便往房门方向走去。

  绿芹花也不阻拦,只是轻咳两声,笑道:“怎么?你不想找紫欣了吗?”薛剑秋闻言一惊,倏地转身紧抓芹姨的双肩,颤声道:“什么?难道你知道陆姑娘的行踪?快…快告诉我!快告诉我!”绿芹花见薛剑秋激动异常,不禁失声笑道:“冷静点!你把我弄疼了!”薛剑秋闻言,这才发现自己失态,急忙放开双手,满脸通红。芹姨禁不住抚胸咳了两声,随即说道:“你找紫欣干什么?”薛剑秋不假思索地答道:“我要在她身边保护她!免得她被人欺负!”“哦?”芹姨促狭道:“她只不过是个妓女,妖媚淫娃,你对她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薛剑秋斩钉截铁地答道:“告诉你!陆姑娘她绝不是个淫娃荡妇!或许她以前当过妓女,但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逼她操此贱业!因为我会在她身边保护她!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她快快乐乐地活下去!不再被人蹂躏,被人瞧不起…”绿芹花见薛剑秋表情真诚,语气坚定,思考了半晌,便即说道:“你是堂堂‘百剑门’门主!和她在一起…不怕遭人非议吗?你应该知道,‘十里坡’之约后,你们‘百剑门’的声誉,已经被紫欣给拖垮了…”薛剑秋哈哈笑道:“你放心吧!就算我和陆姑娘在一起,也不再会影响‘百剑门’的声誉了!”绿芹花又咳了两声,皱眉道:“此话怎讲?”薛剑秋脸色一变,低头苦笑道:“因为…我已经退出‘百剑门了’…”绿芹花闻言大惊,顿时喉头一甜,咳嗽不止。

  薛剑秋见芹姨咳得厉害,不禁关心道:“芹姨,你还好吧?看来你病得不轻…”绿芹花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脸色苍白,抚心问道:“你…你方才说,你退出了‘百剑门’?这是为什么?总…总不会是为了紫欣吧?”薛剑秋顿时脸上一红,苦笑道:“只要能够救出陆姑娘,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我都愿意。”绿芹花闻言一愕,不禁瞪大双眼,愣愣地望着薛剑秋,寻思:“真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为了紫欣,偌大的权势地位都可以不要…”薛剑秋见绿芹花正望着自己发呆,便即抱拳道:“芹姨,在下对陆姑娘一片赤忱,惟天可监,请你成全在下,告诉我陆姑娘的下落吧!在下一定会报答你的!”绿芹花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不知道紫欣现在在哪里…”薛剑秋闻言,心情顿时如从万里高空往下掉,怫然道:“说了半天,原来芹姨是消遣在下来着。”绿芹花道:“你别生气,我是不知道紫欣现在在哪里,却没说我不知道紫欣的下落…其实你到来的前一天我还和紫欣在一起,你看!”说罢脱下华丽的罗衫,接着反手解开肚兜系在后腰上的丝带。

  薛剑秋顿时脸色胀得通红,嗫嚅道:“芹…芹姨,你这是干什么?”只见绿芹花解开丝带后,伸手将肚兜往上一拉,露出了雪白的小腹及丰满的乳房。

  绿芹花道:“你别害羞,睁大眼睛瞧一瞧。”

  薛剑秋难为情地偷偷向前一眺,顿时呆了半晌。只见绿芹花的胸口,留着一个偌大的黑色掌印。薛剑秋大惊道:“这……这是……混元掌……”绿芹花微微一哂,边将自己的衣服穿置妥当,边说道:“你不错嘛!连‘混元掌’你都辨得出,真不亏是‘百剑门’的门主,‘神龙剑客’的爱徒。”不禁又轻咳了几声。

  薛剑秋流着冷汗道:“‘混元掌’……这是关外一种药石无解的歹毒武功,江湖传言:‘身中混元掌,百日咳下亡。’除非有个内力深厚的人,能将功毒逼出体外,否则中掌者咳了百日之后,便会竭血而死;武功修为不高者,那更是一掌毙命。你中掌后居然还能活命,看来你不但懂得武功,而且想必功力不弱。你……你绝非仅是妓院里的鸨母而已,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啊?”绿芹花笑道:“我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不瞒你说,‘十里坡’一战后,紫欣一走,我便在后面跟踪!其实,你和熊武生的‘十里坡’之约,我当时也在场,所以方才我才能一眼认出你。当时的情况你也相当清楚,紫欣饱受欺凌,我不暗中保护,难保不会再受欺凌”薛剑秋闻言,不禁一脸歉疚道:“这点倒是我疏忽了……”绿芹花续道:“事实上却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可怜的孩子,长得太娇美了,加上淫名在外,这一路上,不知受到多少男人的觊觎,还好大都给我暗中打发了。”薛剑秋微一迟疑,便即开口问道:“你……是否可以告诉我……这一路上她欲往何方?”绿芹花朝薛剑秋的脸上盯了半晌,苦笑道:“薛大侠真的关心这个么……”薛剑秋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顿时脸上一沉,道:“我明白了……”绿芹花正色道:“我知道你心里头不舒坦,但她也是迫于现实环境所逼,不得不如此,你若是真心喜欢她,就不应该放在心上。”薛剑秋轻叹一声,神色黯然道:“在下便是明白陆姑娘的处境,今日才会来到此地寻她。我不会怪她,我只是觉得心疼,她的命运,为何如此乖戾?”绿芹花咬牙道:“倘若她能顺利来到这里,虽然免不了又要送往迎来,但起码我还能就近照顾她。可是……可是却偏偏在途中出了乱子……”薛剑秋大惊,急道:“出了什么乱子?陆姑娘人呢?”绿芹花蹙眉道:“当紫欣行经这附近的官道时,突然出现了一批幪面客,围阻了她的去路。我见他们来意不善,便立即挺身相救,我以为他们不过又是一群想要染指紫欣的浑汉罢了,没想到交起手来,各个武功高强;尤其是为首的一个矮个子,根基相当深厚,我力战不敌,中了他一掌,留下了胸口这个黑色掌印……”薛剑秋听得面色凝重,道:“这么说来,陆姑娘是被这些幪面客掳走了?”绿芹花咳了几声,点头道:“没错!这群武功高强的人,究竟是何派何门?他们掳走紫欣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疑问,就有待薛掌门……对不起……薛大侠你的追查了。”薛剑秋哼道:“不管他们出自何派,目的为何,在下便是拼了性命,也非要将陆姑娘从他们的手中救出不可!”绿芹花道:“他们相当厉害,尤其是那个矮个子,你需得小心提防他的‘混元掌’!”薛剑秋抱拳道:“在下明白!多谢指点!”见到绿芹花又咳了几声,忙道:“你伤势不轻,在下不自量力,愿意试试帮你逼出功毒!”“不用了……”绿芹花苦笑道:“我自有化解之法,多谢薛大侠的好意!不过……还望薛大侠成全一事。”薛剑秋道:“请说!”绿芹花道:“薛大侠日后若是见到了她,千万不可向她透露,这一路上保护她的那个幪面女子,便是我绿芹花。至于原因为何,薛大侠你就不必多问了。”薛剑秋知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答谢几句后,便即离开了“怡情楼”。

  薛剑秋心情低沉,身体疲惫,眼见夜空高挂明月,便即找了家客栈过夜。虽然经过了两日夜不眠不休地赶路,但却是目难合眼,食难下咽。他双掌枕于脑后,仰躺床上发着呆。虽然有了紫欣的下落,但薛剑秋毕竟不曾听说中原武林中,有哪一号人物曾经练过“混元掌”,人海茫茫,真不知从何寻起。一想到紫欣可能在某一个角落正自受苦受难,薛剑秋心头一酸,不禁怆然叹道:“陆姑娘!你在哪里啊?陆姑娘……????? ”3、紫欣vs多人轮奸?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房门紧紧关着,窗户上的窗帘也拉了下来,在室内唯一的不太明亮的火把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房间里有六个男人,除了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其他五个一身黑色功夫服、身材魁梧的壮汉都站着,其中一个家伙头上还缠着绷带,还有一个则双眼红肿。

  在这个房间的地上躺着一个昏迷着的女子,她脸朝下趴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这个女子身上穿着的衣裤上沾了很多灰尘,还被撕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了年轻女人大腿和后背雪白的肌肤。她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两个手腕被绳索捆绑着,她的衣裙被撕破了长长的一条,露出女人白玉雕琢的小腿,小腿上同样被绳索捆绑在一起。

  那几个壮汉走上前来,拉着紫欣被绑在背后的双臂,将她架了起来。紫欣的脸低垂着,披散着头发,双眼紧闭,嘴角还有一道血迹。

  很现任,紫欣被毒打过,脸上有好几处淤痕。

  紫欣从昏迷中慢慢苏醒过来,只觉得头还是昏沉沉的,双腿和身上被踢打过的部位还一阵阵疼痛。她慢慢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眼睛红肿的家伙站在自己眼前!

  紫欣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她立刻发现自己正被这个家伙揪着头发,自己的双臂也被人从背后抓住,整个身体几乎被提在空中,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上了!

  见紫欣苏醒过来,那坐着的男子发出一阵冷笑:“嘿嘿,臭娘们,终于醒过来了?”他来到紫欣面前,恶狠狠地说:“臭婊子!没想到你还有帮手,我的好几个兄弟被你的帮手废了,你说所怎么办吧”紫欣看着眼前这个目露凶光的男子,立刻想起来:自己而在山路上遇到的一伙强人,要绑架自己,这是一个蒙面女子,出现了,打退了几个喽啰,然后一个矮个老头出手,重伤了那个帮她的蒙面女子。紫欣想到自己落到这些强盗里,不禁一阵心慌。她紧张地说:“我、你、你们要怎么样?”“怎么样?臭婊子,当然要狠狠收拾收拾你了!”紫欣被两个家伙扭着双臂,胳膊要掉了一样疼痛,上身略微前倾。从早已破碎的衣服裂缝当中,能看到精致的果实,在轻轻摆动,乳房沉甸甸地似乎要跳脱出来的诱惑,让男人断言这口水!

  男人贪婪的目光盯在了紫欣深深的乳沟,“你这个淫娃,穿衣服就是多余”他突然伸手一扯!“嘶啦”开始撕扯紫欣的衣服,紫欣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那里经得起如此暴虐,白玉雕琢般的上身暴露出来!

  紫欣“啊”的一声惨叫,惊慌失措,不禁轻轻哆嗦起来。那男人淫笑着将手伸手抓住了紫欣的乳房!

  一只大手在捏着自己柔软敏感的胸部“不要!”紫欣感到非常的不适,一种狼狈和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

  那个家伙用力地揉着紫欣的胸部,用手指搓了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有些发硬的乳头!看到紫欣这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周围的家伙不禁都咽起了口水。紫欣感觉到两只手托住自己自由地坠在胸前的沉甸甸的两个乳房,她不禁轻轻呻吟一声,羞得闭上了眼睛。

  “臭婊子,要怨就怨你生性淫荡吧,长得那么漂亮,不就是让人操的么?实话跟你说,绑架你还有其他的目的,谁让薛剑秋那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喜欢你,你这身娇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那个男人把紫欣被撕破的上衣扒到了她的腰部一下,贪婪地看着紫欣完全赤裸出来的丰满的上身,恶狠狠地说。

  他挥挥手,两个男人立刻将紫欣拖到一张行刑架旁,将她脸朝下死死地按在了行刑架上。

  紫欣感觉后背一凉,上身衣服已经全部被剥落,自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男人的手已经在在自己被彻底剥光的上身上放肆地玩弄起来,她不禁又羞又怒,这个时候才想起挣扎。

  不是时机的反抗变成了丰满的屁股在左右摇摆,不禁让男人欲火上升。

  有是“嘶啦”一声,紫欣破烂的裙子被撕开,接着他将紫欣被撕破的裙子扒到了她的膝盖下面。

  “不、住手!!”手脚被绑被死死按住的紫欣只能尖叫,几乎要哭了出来。丰满诱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出来,撕破的裙子被扒到了膝盖下面。那男人干脆抽出佩刀,跨破着已经无所谓的衣裙,紫欣的丰满的身体就彻底没有遮拦了。裸露出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

  那个男人用手粗鲁地拍打着紫欣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着问:“贱货,我会让你好好偿还欠下的债务”“什么债务,我不知道。我没欠你东西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预感到要遭到凌辱的紫欣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刚说完,就被一个男人用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底裤塞进了嘴里。

  “臭婊子,不知深浅,是薛剑秋欠我们东西,就让你的身体来偿还吧!哼哼!!”“呜!呜呜呜……”紫欣感到两只有力的大手在粗鲁地扒开自己的屁股。

  男人将紫欣丰满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没有前戏,而且瞄准的是菊花蜜穴,看着紫欣两个雪白的肉丘之间那个紧凑浑圆的小肉洞,狞笑着,然后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紫欣的屁眼里!于是将。

  紫欣大叫一声,感到肛门里火辣辣地涨痛,屁股在猛烈地收缩她一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一边从嘴里发出更大声的呻吟。插进紫欣屁眼里的手指来回转动起来。

  “臭婊子,我先来洗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他恶毒地骂着,手里拿着一支巨大的水囊,接着将细嘴水囊猛地插进了紫欣的肛门里,将满满一水囊的烈酒泻药混合液都推了进去。

  紫欣感到大量的冰凉的液体流进了直肠里,听到那男人残忍的咒骂,吓得忍不住要大声哀求起来。“救命……饶命啊”,她已经不知道要呼喊什么,想起在‘怡情楼’吴造对她残忍的绝代,赤裸的身体猛烈地哆嗦起来。说实话,洗肠子的痛苦自己还能忍受,可是那种羞耻感,确是无与伦比。

  男人拍打着被浣肠了的紫欣激烈扭动着的屁股,接着用一个塞子塞住了紫欣的肛门,然后狞笑着说:“贱人,知道这叫什么么?别害怕,就是当着我们得面大便一次,一会玩你的肛门就不会那么痛了!”他说着,转动行刑架的机关,打开了紫欣手上的绳索。另两个男人死死地抓住紫欣的双手,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将紫欣的双臂伸直,将她的两个手腕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了行刑架上端的铁架子上,又用绳子将她的双臂也牢牢地捆在了铁棍上。

  接着又用两根绳子,捆绑了紫欣的小腿,把紫欣整个吊了起来,现在紫欣是四马倒攒蹄,被吊着,更痛苦的是肛门里的泻药、烈酒已经开始起作用,紫欣开始觉得肚子里发涨,这种痛苦羞耻的感觉使她已经没有精力在挣扎了。而雪白丰满的屁股中间还露出一个黑色的塞子。她丰满的身体微微发抖,两个巨大的乳房沉重地挂在胸前,美丽的脸上充满了羞辱和痛苦,鼻尖和额头上已经开始不断有晶莹的汗水流下。尤其是那两个雪白的大乳房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拿来一根绳子,用手托起紫欣胸前一个沉甸甸的肉球,用正绳子在她的乳房根部紧紧地扎了一圈,使雪白浑圆的肉球更加突出在了一圈黑色的绳索之上。

  正忍受着便意煎熬的紫欣感到乳房被紧紧地勒住,一阵涨痛从胸前传来,忍不住身体一抖,被自己的底裤堵住的嘴里发出一阵呻吟。那男人接着将绳子绕过紫欣雪白的脖子,从另一端垂下来。然后用同样的办法将紫欣另一个乳房也扎了起来。

  紫欣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她只觉得自己下身快要爆炸了。紫欣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只知道哭。紫欣此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拼命地摇晃着身体,大声地哭叫哀求:“我、我受不了了!快……我、求你们饶了我吧……呜……”“哼哼,饶了你什么呀?”“我、求求你,把、把那个塞子、塞子拿出来!啊!!!”紫欣感到一阵剧烈地涨痛,立刻发疯了一样尖叫起来。

  那男人却没那么好心:“想拔出来,可以,你会要好好满足我们,用你的屁眼”,说着解开衣带,脱下衣袍,露出男性凶器……看来在这之后,还要被轮奸,是不可避免的了……紫欣认命的闭上了眼。

  另一个得到命令的男人将塞在紫欣肛门里的塞子拔出来。几乎就在那塞子拔出的同时,忍耐到了极限的紫欣感到一阵要命的轻松。

  紫欣赤裸的身体一阵剧烈地哆嗦,一股恶臭的液体猛地从美丽的紫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中间喷溅了出来!

  半晌,紫欣被清洗干净的,但是依然被吊在行刑架上,一动不能动,成为名副其实的待宰羔羊,屁股,肛门,阴户,双乳难看的裸露着,男人开始享受她的肉体。痛苦和快乐侵蚀着着每一寸肌肤,灌完肠的肌肤异样的敏感,肉体的私密处一一沦陷……十五、死别1、紫欣VS多人轮奸昏暗的房间里,此刻充满了女人的惨叫、号哭,和男人一阵阵的狞笑和沉重的喘息。紫欣还是被吊在行刑架上,四马倒攒蹄,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长发披散在脸上,头拼命地摇晃着,嘴里不断发出凄惨的哭叫和哀求。

  紫欣全身赤裸着,被绳索横着吊在半空中,被三个全身赤裸的壮汉夹在中间挣扎号哭着。一个家伙躺在紫欣下边,做肉垫,这个男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正插进紫欣的阴户中,狠狠地抽插着,他的身体撞击着紫欣赤裸的下身,发出沉闷地“啪啪”声,而他的左手则正在使劲地抓捏着紫欣丰满肥嫩的屁股,另一个男人在站在被吊起来的紫欣的背后,他粗大的肉棒戳穿了紫欣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进紫欣的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着紫欣的屁眼。他的双手绕过紫欣丰满的上身,抓在她的两个娇嫩浑圆的大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残忍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两个娇嫩的乳头,可是紫欣却不能惨叫!

  最后一个男人,则站在紫欣的面前,把肉棒插在紫欣的小嘴中,紫欣的小嘴唾液沾满了肉棒,把紫欣的小嘴当成肉穴抽插,紫欣想要呕吐,可是却吐不出来,肉棒一进一出,紫欣只能闭着眼,男人的腹部撞在脸上,阴毛在秀美的鼻子上扫来扫去。

  房间里还有好几个已经脱了衣服的壮汉在等待着,一起欣赏着紫欣在三个男人前后夹击奸淫、凌虐下哭泣、惨叫、哀求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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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20 11:26 #46樓 引用 | 點評
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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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传江湖的妖媚淫娃受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无比激动和兴奋。

  过了一会,三个男人先后在紫欣前后三个小肉洞里射了出来,紫欣丰腴的身体沾满了腥臭、粘稠的白色液体,涂抹在脸上,臀上和腹部上,慢慢的再往下流,拉着长长的细丝,此刻的紫欣的状态并改善,手脚被绑在身后,在半空中晃荡,头只能无力的低垂着,像是粘在蜘蛛网上的蝴蝶,膝盖被弯折,只能向两边分开,紫欣知道紫欣的私处完全暴露着,可是没办法,即使想并拢,也是无法完成的艰巨任务。美丽而凄凉,淫秽而苦涩。

  又有男人上前,把两个浑圆的乳房被男人肆意的攥在手中揉搓。她发出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了的呻吟,小声啜泣着,下身也没躲过男人的暴虐,不知道是谁的手,也不知道几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后,两个迷人的小肉穴被男人挖弄着,悲惨地微微红肿外翻着,白浊的黏液在男人的挖弄下,潺潺从小穴里流淌出来,一直流到了布满抓痕的雪白的大腿上。

  一个男人在紫欣身后蹲下:“呸!臭婊子,你不是很淫荡么吗?让我看看你到底积攒了多少货!!”手里拿着瓷碗瓷勺,向她炫耀着……(他要干什么?)紫欣惊慌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哀求道:“不、求求你!!你、你们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呜……呜呜……不!啊!!”她被多少个男人轮奸,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丝毫不顾紫欣的哭叫哀求,一手分开着她的私处,把瓷碗交给同伴,另一只手拿着瓷勺,无情的插进阴道,刮着阴道壁,紫欣疯了一样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呼叫者,却被男人抓紧紫欣肥嫩的丰臀,不能动弹。

  男人狠狠地将瓷勺戳进了紫欣浸透着精液的小穴里!另一个男人也同时从紫欣背后抓紧她流满了汗水的裸身,冰凉的瓷勺一下一下刮着阴道壁,这种折磨让紫欣有一种遁入地狱感觉,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瓷勺插进了她雪白的双臀之间,挖出一勺勺精液,小心的放入瓷碗中……这种非人凌辱持续一盏茶的功夫,紫欣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又死去过几回,被挖出的不只是精液,还有自己分泌的淫液。

  真是没完没了的凌辱,从两个洞了被挖出的液体足有小半碗,紫欣完全臣服于男人的暴虐之下,没了生气……可是男人并不想放过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他们用力地在紫欣的肉穴和屁眼里狠狠地抽插。肉棒冲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两根肉棒在两个洞里一进一出,配合默契,紫欣肛门里和阴道像着了火一样,丝丝疼痛,却有伴随快感,被这么多人轮奸,在就应该没有感觉了,可是为什么还会兴奋。

  更外恶毒的是,另一个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上边的嘴,把装满精液和淫液瓷碗顶在紫欣的嘴上,强迫让她喝,紫欣用仅有的力气反抗者,甩动着头,不小心,把瓷碗打翻在地。男人愤怒了,一把揪住紫欣的头发,让紫欣艰难的昂起头,一巴掌抽在紫欣脸上:“臭婊子,不知好歹,不想喝是不是,你就别想有水喝,你就忍着吧,一会就让你喝尿……”紫欣除了呻吟,根本没心情关心男人如何威胁她,只能感到下身被奸淫着的两个小穴一阵阵涨痛,尤其是被粗大的肉棒插开的屁眼里更是火辣辣地痛,两个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在自己身体里撞击着,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了。

  当这两个男人又在紫欣的身体里射出来时,被残酷轮奸了好几遍的紫欣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丰腴性感的身体全靠绳索的拉扯,在半空中晃荡。

  2、血战笑面虎

  薛剑秋疑道:“搞什么名堂?”向四周观望半晌,确定没有人后,便即一跃而下,身形电闪地飞奔到吵闹的房间外,手指沾了唾沫朝窗棂纸上戳了个小洞,睁眼往里面望去。

  只见房里有个高约四、五尺的高台,台上有一对精赤条条的男女,男人从女人的背后抱着她修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怀里,巨大的肉棒在流满淫水的肉瓣中进进出出;女人配合着肉棒的抽插,淫秽地扭动着屁股,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蠕动而上下颤动着,虽然乱发遮住了女人的脸蛋,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口中却不断发出甜美的哼声。而台下聚集的十几名大汉,各个瞪大眼睛盯着台上男女阴部的结合处,宛如发情的公狗般兴奋地叫嚣着。

  薛剑秋顿时胀红了脸,只觉得自己的那话儿迅速膨胀起来,心中不禁暗骂:“呸!饮食男女,不知羞耻!”薛剑秋在欧阳啸天多年的教育之下,向来目不视淫邪之物,耳不闻秽乱之语,从未看过这类妖精打架的场景,如今薛剑秋虽然知道不该,却也抵不过强烈的好奇心,忍不住又睁眼继续看下去。

  只见台上那男子一面挺着肉棒卖力抽插着,一面吐着舌头从女人背后舔着她的脖子,再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着,双手揉捏着不断颤动的丰乳。

  那女人无力地低着头,散乱的长发将整个脸庞盖住了,口中不断发出“啊……唔……”的浪叫声。台下的男人兴奋地叫嚷着:“好啊!母狗!别忘了扭屁股啊!”“真是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好色!”“干死她!干死她!”“想要吃我的屌,就卖力地叫吧!”台上的男人把怀里的女人向前一推,女人身体往前一倾,顿时成了狗爬的姿势。男人在女人的背后扶着她的腰枝继续抽插着,嘴里淫猥地嚷道:“你这只发情的母狗,还不求台下的大爷们喂你吃肉棒?快啊!”那女人疯狂地扭动着美丽的雪白屁股,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哀求声:“求……求求你……我要……我要喝水……”众人原以为女人会要求把肉棒插入她的嘴里,想不到竟会要求想喝水。台下一名男子裸着下体跳到了台上,粗鲁地抓住女人后脑的长发,巨炮般的肉棒不断捅着女人的脸道:“嘿!你这个贱女人,这几天喂你喝尿你都不喝,现在渴死了吧?没有水啦!你只能喝尿或者是精液,想解渴就选一样吧!”台下的男人都异口同声地大叫道:“喝尿!喝尿!”女人不断被肉棒抽插着,快感和屈辱占满了女人的脑海,她近似呜咽地低泣道:“我……我要喝精液……我要喝精液……”那名裸露下体的男人嘿嘿淫笑道:“你还是不愿喝尿吗?好!把嘴巴张开,我这就喂你吃精液!”话毕拨开女人脸上散乱的长发,让台下众人看清楚女人紧皱双眉,张开双唇等待精液射入的痛苦表情。

  薛剑秋一看到女人哀愁的面孔,顿时脑袋产生了剧烈的爆炸,耳朵发出嗡嗡声响,整个人就这样呆住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剑秋一直想要寻找的紫欣。

  只见那个男人一脸狡狯的表情,扶着自己的巨棒将龟头对准紫欣微启的嘴巴,突然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由龟头的缝中喷出,射进紫欣的嘴巴里。紫欣喝到了尿液,不禁大叫一声想闭上双唇,不料下颚早已被那个男人扳住了,根本合不上嘴,只好泪流满面地喝下苦涩的尿液。那男人故意将肉棒微微一抖,金黄色的尿柱顿时从紫欣的嘴巴转而喷洒在她那屈辱的脸上。

  薛剑秋气得火冒三丈,额冒青筋,大吼一声,倏地踹门而入。这时台下有几个人回头看见了薛剑秋,顿时大嚷大叫。薛剑秋窜入了人群之中,快拳飞腿,撂倒了几个大汉。可是其他人也有了防备,纷纷挥拳往薛剑秋身上招呼。

  薛剑秋拳掌并用,和台下众人大打出手。和众人拆了数招,薛剑秋发觉这些大汉各个膂力惊人,武功不弱。薛剑秋心念电转,顿时背上的钢剑夺鞘而出。

  这时,众人将薛剑秋团团围住,几名大汉挥拳击向薛剑秋。薛剑秋双足一点,飞身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倏地一剑朝台上裸露下体的男人刺出。那男人不躲不闪,双掌合十一拍,硬生生接住了刺来的一剑。薛剑秋翻身一腿,踹中那人丹田,那人惨叫一声,整个身躯向后一撞,撞到了紫欣赤裸的身躯。紫欣哀叫一声,登时不支昏倒。

  薛剑秋救人心切,立即一手揽住了紫欣的纤腰。原本奸淫紫欣的男子这时发出一声巨吼,双掌向薛剑秋使劲吐出,薛剑秋只觉这人来势汹汹,顿时左脚一抬,踹向对方双掌。“碰”的一响,与对方掌力交会,顿时薛剑秋搂着紫欣,如断线风筝般向房门处飞射而去。

  这时,台下众人纷纷施展拳脚往空中的薛剑秋攻击。薛剑秋左手搂着紫欣的纤腰,右手长剑不断往下狂刺猛砍,就这样顺势飞向门口,飞奔而出。

  才刚跨出房门,薛剑秋不禁停下了脚步。只见前方站着几名手持火炬的大汉,中间站着一名身材矮小的花发老翁,左颊留着一道似乎年代久远的剑疤,正自笑吟吟地望着自己,老翁身旁则站着一名蒙面青年。

  这时,原本房内的男人尽皆冲出,将薛剑秋团团围住了。薛剑秋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而自己不但孤军一人,又要照顾昏迷的紫欣,当真凶险之至,不禁紧握长剑,小心翼翼地留意着每个人的动态。

  只见一个男子从拿着火炬的人群中窜出,指着薛剑秋破口大骂:“你奶奶的!就是他!这个卑鄙无耻的薛剑秋,只会趁别人不注意时点人穴道,一点真本事也没有!你奶奶的,有种便和老子单挑看看!”薛剑秋一眼便即认出,对方正是在客栈中假冒店小二的那名汉子。寻思:“我点了他的穴道,估计至少也要一个时辰,他才会醒过来。当时我把他藏在隐密处,别人应该不会发现他的。莫非他自己冲破禁制,提前醒来了?难道……难道他的功力,竟比我想像中还要高吗?”眼见众人各个虯筋栗肉,目露精光,薛剑秋心中便已了然,不久后势必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只见那名矮小老翁咭咭笑道:“好啦好啦!恁傻孩子!败了就败了嘛!下次小心点不就得了!”那名假冒店小二的男子顿时双拳紧握,嘶牙咧嘴地嚷道:“若是凭着真本事来打,老子未必会输!”那老翁笑道:“兵不厌诈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我说输了就输了,你休得废话!”虽然老翁始终笑着脸,但言语中自有一股威严,那男子顿时不敢再说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瞪视着薛剑秋。

  老翁向薛剑秋笑道:“你就是‘盲眼神龙’的徒弟薛剑秋吗?不错嘛!那瞎子的机智和胆识,你这娃儿倒是都俱备了!”薛剑秋知道师父年轻时双目失明,那老翁口中所指的瞎子“盲眼神龙”,正是自己的师父“神龙剑客”。他见这老翁谈笑用兵,俨然为众人之首,猜想他便是那位派人来暗杀自己的“熊老大”,便即脱下自己的外衣往赤裸的紫欣身上一遮,随即抱拳道:“前辈可是人称‘笑面虎’的熊文浩熊前辈?”那老翁先是微微一愣,转头向那假扮店小二的男子瞧了一眼后,便即脸色一弛,微笑道:“‘笑面虎’?哈,当今武林,还听说过‘笑面虎’这号人物的,已经所剩不多了。不消说,一定是这孩子向你透露的,是也不是?”薛剑秋道:“晚辈过去确实不曾听说过前辈的名号,也自忖应该不曾得罪过前辈,却不知为何前辈要派人来毒杀晚辈呢?”熊文浩听了,不禁咭咭笑道:“毒杀你?咭咭,老夫杀人,还需要用毒吗?我不过是派了一个最无能的孩子去考考你罢了。如果简简单单就这么被毒死了,你怎配做我老朋友的徒弟呢?”薛剑秋闻言一喜,问道:“听前辈口气,前辈可是先师的陈年老友吗?”熊文浩促狭笑道:“这当然!这当然!我和令师交情可深了!”指着自己脸上的剑疤道:“深到令师都忍不住要在老夫脸上留下这一个记号,好让老夫这辈子都忘不了他。”薛剑秋闻言,顿时脸色一沉,心想:“原来是师父生前的仇家。”只听得熊文浩又道:“嘿嘿,老夫几十年来虽然退居关外,但对于当年令师的不杀之恩,当真不敢或忘,这次回到中原,正准备好好地‘报答’他,却没想到令师命短,十年前便死了。说不得,只好找你来这里聚聚了。”薛剑秋冷哼道:“既然是先师和前辈的宿怨,晚辈自然承担一切!但不知前辈为何掳走陆姑娘,又纵容属下这般羞辱她?”熊文浩咭咭笑道:“‘十里坡’之约,你这娃儿对这妞儿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想要引你上门,自然要先找这妞儿下手了!我这些孩子们不过是闲来无事,和这妞玩玩罢了,何来羞辱之有呢?”薛剑秋怒道:“既然是咱们之间的恩怨,你尽管冲着在下来便是!十几个大男人,这般欺负一个弱女子,当真可恶!”熊文浩轻松笑道:“嘿,虽然你那瞎眼师父死了,但他的跟班欧阳啸天也算是属一属二的高手啊!老夫过去既然吃了一次亏,现在又岂能兵行险着?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让你脱离了那老家伙的庇荫,老夫自然就要善尽计谋,来个各个击破了!待老夫料理了你这个后生小辈,再去寻欧阳啸天的晦气。至于那个小妞嘛……就继续充当孩子们的玩具吧!”薛剑秋眉头一皱,右手钢剑的剑尖朝地上一指,怒眼瞪视着熊文浩。

  熊文浩目光一亮,笑道:“哦,这是‘杖中剑法’的起手式,挺像一回事的!但不知你把‘盲眼神龙’的武功学会了几成?可别让老夫太失望喔!孩子们,还等什么?上去考考他吧!”众人一声欢呼,各个摩拳擦掌,面露邪笑地走近薛剑秋,似乎已把薛剑秋当成了俎上肉。那个假扮店小二的汉子从人群中窜出,大嚷道:“让开让开!这家伙是老子的!”呼地一拳击向薛剑秋。

  薛剑秋手腕一抬,剑尖倏地指向那汉子的拳头。那汉子一声怒叱,化拳为掌,往薛剑秋的剑面一拍,整支剑顿时偏了开来。“这家伙果然有点本事!”薛剑秋心中一喝,手腕微微一抖,整支剑顿时宛如一尾银色的泥鳅般,绕着那汉子的手臂盘旋打转。只听得那汉子惨叫一声,整只左臂硬生生被卸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

  熊文浩看在眼里,只是轻捻银须,笑道:“哦,‘怒龙之旋’,‘杖中剑法’无穷无尽式第十九招。使得有模有样的,挺有‘盲眼神龙’的架势,只可惜若和当年的正主儿比较起来,那就显得太过儿戏了。”众人一见那大汉失去一臂,不禁又惊又怒。顿时便有几个汉子施展飞拳快腿,从四面八方袭向薛剑秋。薛剑秋一见来势汹汹,顿时翩然转身,手中钢剑突然忽高忽低、忽上忽下地往众人的手脚上划去。众人大吃一惊,万不料薛剑秋突然会使出这诡异的一招来,情急之下,纷纷后跃相避,或是狼狈地向后滚出,有两人闪避不及,已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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