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不欢啊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1039
威望:331 點
金錢:20664 USD
貢獻:13795 點
註冊:2022-02-22
|
(8)
“哥,你好点了吗”肖月儿看着怀中的韩雷,关切地问道。韩雷睁开眼睛微弱地说了一句:“月儿,我们快去找雪如,雪如……” 肖月儿哭着道:“哥,你现在要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找你娘子”。 肖月儿心中着急,三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韩雷虽然有些好转,但始终没有脱离危险。其实以韩雷的功力,只要认真调养,本可以很快恢复。但韩雷一些惦记着花雪如,急火攻心之下导致病情加重。他又不懂如何行气调养,加之这两天身体虚弱之时又患上了风寒,险些去见了阎王。 韩雷嘴唇动了两下,又昏迷过去。肖月儿将韩雷搂在怀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淌,“哥,哥……”,静静的山洞中回荡着肖月儿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山洞中,借着火光,肖月儿看清了来人的脸庞。 “林大侠”,肖月儿喜形于色,“林大侠,你怎么来了”。 林风没有答话,缓步走到肖月儿和韩雷身边,蹲下身摸了摸韩雷的脉搏,脸上看不出表情。 “林大侠,我哥他病了三个多月了,你有没有办法”,肖月儿小心地问道。 林风沉默了片刻,说道:“他是不是重伤之下又身中剧毒,中间被人以内力压住剧毒,加上他多日来急火攻心,近日又染上伤寒,虽然都不是致命之伤疾,但日久治疗不当,导致体弱气虚,陈疴难治。” 肖月儿忙一个劲儿地点头,“林大侠,你说的一点儿没错,那……你能不能救救我哥” 林风沉吟一下道:“我试试吧,给他逼毒之人内力不浅,却不懂得医理,现在毒素已经凝聚于他的双腿,时间一长他的双腿难保,我有把握保住他的性命,却没有把握保住他的双腿” 肖月儿惊声道:“林大侠,我求求你,千万要保住他的腿,那人说保准没问题,可……可没想到……呜呜……” 林风不再说话,伸手扶起韩雷,盘坐在韩雷身后,双掌抵住他的后背开始运气。不多时,林风头上冒出缕缕白烟,手掌处红光隐现,韩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两人如同两座雕像定定地坐在地上。时间一点点过去,不觉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肖月儿仍睁大通红的眼睛盯着。 林风忽然收掌,将韩雷身体一扳,飞速在韩雷身上腿上点了几下,手掌又抵住韩雷前胸运功。肖月儿心中一紧,手揪住胸口的衣衫,不安地看着。 又过了一会儿,林风低声说道:“有人来了,你躲到里面”。 肖月儿一惊,忙牵着枣红马走到一边。不多时,外面声音响起,几个身影在洞口闪现,林风和韩雷侧身对着洞口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发觉不速之客的到来。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随即一声唿哨,顷刻间又有许多人出现在洞口。领头的一摆手,一群人提着刀剑直扑林风。林风双手抵在韩雷胸前一动不动,待到第一把刀就要砍到面前,林风单手一挥,冲在前面的三个人象撞到了铁墙一般身体向后跌去。后面的人从四面围住了林风和韩雷,一阵乱刀砍下,林风坐在地上左右出掌,始终保持一只手掌不离韩雷前胸,只听乒乒乓乓扑通哎哟之声不绝于耳,刀剑纷纷飞上天空,人的身体稀里哗啦摔成一片,林风和韩雷在中央始终岿然不动,躲在角落里的肖月儿却看得心惊胆战。 林风出手很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来犯之敌便死伤大半,剩下的见势不妙匆忙逃之夭夭。 肖月儿跑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林大侠,不要紧吧”。 林风摇摇头,没有作声。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林风猛然在韩雷胸前拍了两下,随即收掌看着韩雷。 只见韩雷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林少侠,是你,我……” “你站起来走两步”,林风说道。 “哦”,韩雷站起身走了几步,步伐有些踉跄,感到两条腿有点不听使唤,肖月儿喜不自禁,“哥,你好了,我担心死了,林大侠,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哥哥”,肖月儿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韩雷道:“林少侠,又是你救了我,我……” 林风微微一笑,忽然张嘴吐出一口血,韩雷和肖月儿齐声惊呼,“啊,林少侠,你怎么了?” 林风摆了摆手,“我没事,你的腿保住了,多亏你内力精深,否则我也没办法,你找到你的娘子了吗?” 韩雷道:“没有,林少侠,你怎么受伤了?” 林风道:“我调查荆州丐帮的事情的时候碰到了点麻烦,一个女人佯装受伤暗算我,我是第二次上这种当了”,林风说着苦笑了一下,“我看到你们的脚印和马蹄印,知道是有人受了伤,便循着脚印找到你们,想不到他们竟然跟了上来。 不知道什么人在背后指使,难道是……你们快点走吧,可能会有更厉害的角色来找麻烦,我受伤不轻,恐怕难以保全你们,我们这就走”。林风说的是实话,受伤之后又为救韩雷连续运了几个时辰的强功,加上刚才的一番打斗,他感到体力不支。 韩雷道:“那怎么行,你多次相救于我,现在你受了伤,我若是就这样跑掉,那我还算是人吗,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儿,我帮你对付他们”,韩雷说话时一脸严肃,语气坚决。林风笑着点了点头,“果然有侠士之气,但是我想我自己应该能够应付,只要……不是归无极亲自出马,你们快走吧,别耽搁了”,林风说着站起身走向洞口,韩雷抄起绳索和肖月儿紧紧地跟在后面。 林风走了止住脚步道:“来不及了,他们来了。这些人都不是一般角色,快让你妹妹躲起来。” “月儿,你躲到里面去,不要出声”,韩雷赶忙推着肖月儿说道。 “你们要小心啊”,肖月儿说完向洞里跑去。 俄顷,几个身影出现在洞口,与林风和韩雷相对而视。 “林少侠重伤之下仍然如此神勇,在下实在是佩服得紧”,一个身体魁梧,眼如铜铃的大汉说道。 林风哼了一声,“你们也太小瞧我了,就凭那一掌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们若是识相就赶快躲远点,我不想杀人。” 大汉冷笑道:“这么说林少侠内力真是骇人,那我倒要领教了”,说罢一拱手,飞身直取林风,几个高手也一拥而上。林风腰中剑仓然出鞘,韩雷手中绳索一抖,与几个高手斗在一处。 韩雷腿脚不大灵便,没几个回合便被一个高手一掌打在胸前,身体登时飞出两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 韩雷慢慢睁开眼睛,肖月儿叫道:“哥!你醒了!林大侠,我哥他醒了!”,韩雷觉得体内冷气翻滚,浑身瑟瑟发抖,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林少侠,我没事了,你也有伤在身,不要为我耗费气力了,那几个家伙呢。” 林风收掌说道:“他们都被我杀了,但是,你中了南湖老怪的阴绝掌,恐怕……”。 “恐怕什么?”,肖月儿紧张地问道。 林风道:“恐怕不太好办……这样吧,这位韩兄弟,你我多次不期而见,也许是我们有缘。韩兄弟侠肝义胆,若是不嫌弃,我们就结拜为兄弟吧”。 韩雷忙道,“我,我怎么配和林少侠结拜呢”。 “你这是瞧不起我了?” “不不,不是,林少侠这样瞧得起我,我若是再推辞就是不恭了”,韩雷说完又一阵哆嗦。 两人结拜了兄弟,林风稍大,韩雷管林风叫“大哥”,林风叫韩雷“老弟”。 结拜完后林风说道:“你体内的寒毒不易去除,我这就传你师门的六合阳神功,你是我的结拜兄弟,我想师傅也不会怪我的。这六合阳神功学起来颇为不易,恐怕需要一些时日” 三个人又寻了一处僻静的山洞,韩雷在林风的指导下专心练习六合阳神功。 天地春光少,洞中日月长,春去夏来,转眼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韩雷体内的寒毒已尽数去除,他惦念着花雪如,便急着出去寻找。林风也想起林巧蝶,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到了师傅那里去找他,于是两人就此作别。韩雷和肖月儿催马直奔双龙镇而去。 双龙镇,一个女子伫立在镇碑旁,久久不肯离去。这姑娘一身白衣,体态风绰,雪白的脸庞上略有风尘憔悴之色,美丽眼中盈满了泪水,她喃喃地念叨着:“夫君,你在哪里啊……” 她就是花雪如。从妓院逃出来后,花雪如用从嫖客衣服里拿来的银子买了衣服,一路上朝行夜宿,十多天后来到了她和韩雷最后相聚的地方。这几日她苦苦寻找胡髯大汉一伙土匪,但一直没有找到。路上倒是碰到了其他两伙土匪,都被花雪如一顿拳脚打发了。 花雪如擦了擦眼泪,缓步离开双龙镇,一路上不时地四处张望着。“难道这群土匪已经被消灭了?那夫君去了哪里呢……”,花雪如心中越来越乱,忽然,远处尘土飞扬,几十匹马伴随着唿哨声冲向花雪如。花雪如心中一动,站定身形定睛看去。待这伙人渐渐跑近,花雪如不由得大喜过望,多日来寻找的人终于现身了。 一群土匪很快就到了花雪如身边,为首的正是那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土匪们催马围着花雪如跑圈,花雪如仔细地打量着,在土匪中寻找韩雷的身影。 “小妞,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想我了吧”,胡髯大汉哈哈笑着说道。 “韩雷呢,韩雷在哪儿”,花雪如在人丛中找不到韩雷的身影,便开口问胡髯大汉。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怎么来问我,哈哈,大概是死了吧。没关系,没有韩雷,还有我们呢。小妞,你还是这么美啊”,胡髯大汉一脸淫笑,眼光在花雪如身上游动。 “韩雷真的不在这里?”,花雪如心中极度失落,用求助的眼光望着其他的土匪。 胡髯大汉向旁边使了一下眼色,在花雪如身后的一个土匪扔出一个绳套套向花雪如,花雪如呆立中没有防备,被套绳子套了个正着。不过花雪如此时身上没有伤痛,身形也灵活的很,当即蹲下身,手臂一较劲,土匪没来的及反应,“哎呀”叫了一声掉下马。 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正要催马扑上,花雪如大叫道:“不要打了,我愿束手就擒”,花雪如说着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挺胸站在那里。花雪如知道他们的规矩,自己人单力薄,又没带兵器,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身手甚是了得,若是再次被众土匪合力擒住,将免不了被轮奸,于是索性放弃抵抗,有意让一个人上前绑了自己。既然免不了受辱,就让一个人奸污吧,总比被这么多土匪轮奸强。 胡髯大汉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小娘们挺识趣,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跳下马来,拿着绳索小心翼翼地靠近花雪如,把绳索搭在花雪如脖颈上,将她五花大绑地捆了个结实。花雪如一动不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胡髯大汉粗暴地捆绑,忍受着身体被绳索肆虐的疼痛,心中悲苦难言:夫君没有找到,却又要被土匪奸淫,不知何日才能脱离苦海。 那黄脸汉子没和胡髯大汉争,只干笑两声说道:“老魁真是艳福不浅啊。” 胡髯大汉故技重演,用一条绳索捆在花雪如腰上,然后使劲勒过胯下私处系在她的纤腰前,再用一根长绳拉住。胡髯大汉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嘿嘿笑了两声,回身骑上马一抖绳索,哈哈笑道:“兄弟们,今天收获不少,天色不早了,晚上咱们好好乐呵乐呵,哈哈哈哈哈”。 花雪如被拉着踉跄前行,半年来她没少经历云雨之事,在妓院更是练就了媚引挑逗之本领,早已不似处女时候那般矜持,时间一长便难以把持,胯下的绳索让她苦不堪言,私处与绳索的摩擦让她体内欲火渐起渐旺,终成焚身之势。半个多时辰后,淫水已经湿透了胯间裤子和绳索,花雪如满面通红,娇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波光闪闪,迷离的眼神直让人怦然心动。 “就在这里歇着吧,我耐不住了”,胡髯大汉脸上微微发红,跳下马直扑花雪如。花雪如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两大腿轻轻来回摩动,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 胡髯大汉眼中放着亮光,飞速解开花雪如腰上的绳索,然后拎起她扔在地上,几把扯下她的裤子,花雪如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众土匪眼前。 花雪如俯面趴下,面部贴在胡髯大汉铺的布帛上,腰肢被胡髯大汉搂起,屁股撅得老高,胡髯大汉用手指在她的私处翻搅,嘿嘿淫笑道:“小淫妇,这里湿成这个样子”。花雪如不自觉地呻吟着,用不着别人,她自己便把大腿叉开,扭着屁股迎合。胡髯大汉见花雪如这么乖,便也没有捆住她的双腿。 众土匪在一边围观,有的眼睛发直,有的哈哈直笑,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花雪如趴在那里早已被胡髯大汉弄得神志恍惚,对周围的事物浑然不觉。 …… 胡髯大汉喘着粗气躺下,花雪如躺在一边带着余兴轻轻地轻轻地翻扭着身体。 周围的土匪看得直流哈喇子,却不能上前美餐一顿,心里象被什么东西抓挠一样难受。 晚上,胡髯大汉将赤身裸体的花雪如捆在树上,自己在一边呼呼大睡。花雪如呆呆地望着天空,眼中没有泪水,对于被奸淫这种事情她已习以为常了。 “夫君,你到底在哪里?”,花雪如不断地念叨着,心中空无着落,心想自己不远千里来寻夫君,却落得一场空,日后要去哪里寻找还不得而知,眼前何时能逃脱胡髯大汉的魔掌也难以预料,只盼他哪一天把自己玩腻了便放过自己。 花雪如还有些担心,她出来之前为防万一服了些避孕的药物——从郎中那里弄来的秘方,但二百天的有效期已经所剩无几,虽然在妓院的时候也喝了不少类似的药,但药效时间短,恐怕现在已经起不了作用。花雪如心中暗自着急,万一真的怀上这胡髯大汉的孩子,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头几天胡髯大汉每日要奸花雪如四五次,有时在马上,有时停下来在地上。 为了省掉麻烦,加之正值天气炎热之时,虽然胡髯大汉弄来了一套女人衣服,但始终没给花雪如穿上。这样花雪如整日赤身裸体,土匪们的眼光总是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胡髯大汉好像喜欢折磨花雪如,多数时间把花雪如搂在怀里骑马奔行,每到要休息的时候总是将她扔下马拿绳子牵着走一段路程,有时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有时故伎重演,绳子勒过她的下体后牵住。抢劫的时候胡髯大汉一般不亲自动手,只在一边搂着花雪如指挥,兴头上时不时地捏捏花雪如的乳房。 每天中午和晚上胡髯大汉都要给花雪如松绑一段时间,花雪如光着身子自己吃饭解手,但不能离开土匪们的视线范围,花雪如倒不觉得很难为情,也许妓女的经历真的能摧毁人的羞耻之心。这段时间胡髯大汉在旁边盯得很紧,花雪如不敢逃跑,待到土匪们休息或者重新上路的时候胡髯大汉再把花雪如捆上。 这一日傍晚胡髯大汉在马上牵着绳头。光着脚丫、赤身裸体、脖子上拴了绳子的花雪如被牵着踉跄向前走,乌黑的秀发披下,通身雪白的皮肤在荒芜的旷野中格外显眼,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两个小脚丫在泥草地上交替前行。 由于双手背在后面,胡髯大汉的速度也不慢,花雪如行走时不得不夸张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丰满的屁股,小腹和两大腿间浓密的地方随着她的扭动而愈加显得诱人,丰满挺立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上面两点红嫩的东西上下左右乱跳,众土匪看得眼睛又直了…… 花雪如张着小嘴,气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有些无神,对周围的目光似乎浑然不觉。 两刻的功夫,走到了一条河边。 “好了,就在这里休息”,胡髯大汉吆喝着跳下马,拎过花雪如扔在地上奸了一顿,时间不长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几日来他每天要奸花雪如四五次,加上整天看着、搂着花雪如诱人丰满的胴体,他的精力着实不够用了。 胡髯大汉搂过花雪如坐在地上,用手指捻着花雪如的乳头,嘿嘿说道:“小淫妇,今天老子累了,不能让你爽个痛快,这样吧,让兄弟们陪你玩玩” 花雪如脸上微微动容,胡髯大汉一笑,随即吼道:“兄弟们,这几日难为你们了,今天这小淫妇就让你们摸个够,但是不准干她”,胡髯大汉申明了对花雪如的占有权。 “谢谢大哥啦……哈哈……”,土匪们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扔到人群中,自己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土匪们倒是颇有秩序,花雪如雪白丰满的胴体在人群中传递,一双双肮脏的大手在花雪如的身上捏揉。 花雪如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着土匪们的抚摸,不久,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土匪们喧嚷的声音在耳边渐渐模糊:“奶子可真好,又大又挺,摸起来真舒服……这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啦,哈哈哈……” 花雪如忽然感到胸前一痛,原来乳头被一个土匪使劲咬住,这土匪可能有摧残女人的嗜好,花雪如剧痛之下抬起一脚将踢在他的腹部,土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把她的腿捆住”,有土匪叫道。 几个土匪将花雪如脚腕捆起,绳头拉到手腕上系紧,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抚摸…… 到了晚上,胡髯大汉吃饱喝足又睡了一小觉,醒来时感觉精力旺盛。这时还有一些土匪围着花雪如正摸得高兴。胡髯大汉走上前喝道:“行了行了,都这么长时间了……看你们的脏手,把她摸得这么脏,我去给她洗洗”,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走到河边,抓住她背后的绳索将她按在河里涮了涮便提了出来——他大概平时洗衣服也是这样。花雪如没防备,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没等花雪如咳嗽完全平定,胡髯大汉便把她扔在草地上扑了上去…… 半夜,土匪们生了几堆火,围着火堆烤着野味嘻嘻哈哈。胡髯大汉搂着浑身绳索的花雪如,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摆弄着她丰满的乳房,故作不忍地说道:“可惜啊,杀了怪可惜的” 花雪如一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杀我?” 胡髯大嘿嘿笑道:“你这么厉害,日后逃掉了肯定饶不过我,这些天我也玩够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胡髯大汉说着拿出钢刀横在花雪如的脖颈上。 花雪如大惊,自己为了能与韩雷相聚忍辱偷生,不想到头来胡髯大汉仍要杀她,慌忙失声叫道:“这位大哥饶命,我发誓定然不会找你报仇”。 胡髯大汉眯着眼睛道:“是吗,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我对天发誓”,花雪如道。 “好吧,看你可怜的样子,但只发誓还不行,你还要给我们跳个舞”,胡髯大汉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 “跳舞?……” “是啊,跳舞表示你对我们的心意”,胡髯大汉说完将花雪如扶起推到一边,“跳,跳啊”。土匪们哄笑起来,“小娘们儿,跳啊,跳啊……哈哈……” 花雪如多日来赤身裸体于众土匪面前,被胡髯大汉奸淫也是家常便饭,神经虽然已有些麻木,但要她这样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跳舞,她还是觉得非常难堪,“我,跳什么?我还被绑着呢”。 胡髯大汉哈哈笑道,“就这么跳,想跳什么就跳什么,跳得让老子满意了就饶你一命。我数五个数,你再不跳……兄弟们就下手吧,一……二……三……四……”,这时两个土匪提着刀走向花雪如,花雪如慌忙胡乱地跳了起来,她没跳过舞,加上双手背在后面,跳得是乱七八糟,歪歪扭扭,土匪们却高兴得不得了,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花雪如明白,也许胡髯大汉并不想真的杀她,只是想耍弄于她。 胡髯大汉乐不可支,走到花雪如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推了一把,哈哈喝道,“不许停,继续跳”,花雪如踉跄了几步站住,接着又跳了起来。就这样花雪如在众匪徒中间歪歪扭扭地跳舞,不时地被推捏摸拍。花雪如感到无比的羞辱,直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想起韩雷,想起这么多天来为了寻找韩雷所受的苦难的屈辱,花雪如最终还是忍了。 终于,土匪们玩累了。因为没有树,胡髯大汉将花雪如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丢在地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呼呼大睡。 土匪们都睡着了,花雪如趴在地上睡不着,难受的姿势让她实在无法入睡,忽然她看到月光下一个东西发着光,定睛看去原来是插在地上的一把匕首,旁边一个土匪睡得正香。 花雪如心中一动,毕竟她身上有功夫,于是用力挪了挪身子,猛地一翻,竟然翻了过去。虽然弄出了点响动,但土匪们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没人察觉。 花雪如好不容易才挪到了插在地上的匕首旁边,禁不住气喘吁吁,脸上淌下汗来。花雪如尽量摒住喘气,休息了片刻,待气息平定后侧过身子用手去拿匕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难的事情却费了半天的力气。 花雪如终于攥住了匕首,很快将手腕上的绳子割断,接着割断了全身的绳索,蹑手蹑脚地走到胡髯大汉的马旁,从皮囊里翻出一套女人衣服。 花雪如正准备逃走之际,瞥见熟睡中的胡髯大汉,不由得羞恨交加,当即悄悄穿上衣服,提着匕首走近胡髯大汉。她想土匪中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最难对付,如果杀了其中之一,她还是有把握保全自己的。 花雪如举起匕首,忽然想到自己发过的誓,心情有说不出的复杂,拿着匕首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只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恨恨地看着胡髯大汉。 花雪如犹豫了半天,胡髯大汉咂巴着嘴翻了一下身,花雪如一惊,忙举起匕首,只待胡髯大汉醒来便一刀刺下。胡髯大汉翻过身后又呼呼沉睡过去,花雪如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不能这样耽搁下去,于是悄悄地向一边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前方突然有两支火把亮起,并在空中晃了几下,不长的时间,四周簌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近前。 花雪如不知道这些人是何来路,手里提着匕首呆立当地,不知所措。迎面几个人冲了上来,见花雪如手中拿着匕首,不由分说举刀便砍,花雪如看清对方是官兵,一边抵挡一边说道:“我不是土匪”。 官兵见她身手非常,知道她不好对付,低声喝道:“害怕了就束手就擒,留你一条活路”。 花雪如见身后的官兵不断涌来,她不想冒险,便扔下匕首,将双手背在后面。 官兵见状上前绑了花雪如,两个人押着她向回走去。 官兵早已冲到土匪睡觉的地方一顿砍杀,许多土匪在睡梦中去见了阎王,被惊醒的土匪与官兵们厮杀起来,但寡不敌众,没多久便被消灭殆尽。黄脸汉子来不及拿枪,挥动短刀砍倒了几个官兵后被一大群人围住,不久便被乱刀分尸,只有胡髯大汉一个人运气不错,醒来后见势不妙,迅速骑上马杀出一条血路逃掉了。 花雪如被推搡着来到一处空地,一群官兵站在那里。 “前面怎么样?这是俘虏吧,还是个女的呢”,一个官兵打招呼道。 “看住她,这女人身手不错,你们要小心,我们回去看看”,押花雪如回来的两个官兵回身跑去。 没多久,嘈杂声渐止,看来是战斗结束了,花雪如对看管她的官兵说道:“几位大哥,我不是土匪,你们放了我吧”。 几个官兵相互看了看。一个人嘀咕道:“是啊,我看着也不象,这么美的姑娘”。 一个官兵说道:“等我们将军来了再说吧”,官兵们显然不敢做主。 这时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花雪如一番。 “她是什么人”,领头模样的人问道。 “秦将军”,一个官兵拱手拜道,“说是抓来的土匪,但她自己说她不是土匪”。 花雪如忙说道:“我的确不是土匪,我是被土匪掳来的”。 “谁抓的她”,秦将军问道。 “是贾四和李江” “把他们叫来问问” 没多久,绑了花雪如的几个官兵走来,身后还押着一个土匪。 秦将军问道:“李江,情况怎么样。” 一个官兵回答道:“除了一个土匪逃跑,其余的全被消灭,又抓来一个活的,这小子窝囊的很,没打呢就跪在地上求饶了。” “这个女人呢?”,秦将军问道。 官兵答道:“我们冲上去的时候她正拿着匕首,与我们过了几招,她的身手很不错,可能看到我们人多便束手就擒了” “当时其他的土匪在干什么?”,秦将军问。 “都在睡觉呢” 秦将军皱了皱眉头,“当时其他土匪都在睡觉,你既然是他们掳来的,他们为什么不把你绑起来呢?何况你身手不错,你手中还有匕首,他们这样不是很危险吗?” 花雪如忙喊道:“我刚刚挣脱绑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了你们” 秦将军沉默了片刻,显然是不大相信,他对后面押着的土匪问道:“这个女人是你们掳来的吗?” 那土匪一脸的诚惶诚恐,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他是我们大哥的老婆,和我们大哥好着呢”。 花雪如大惊,回头看向这个土匪,叫道:“你……你为什么要害我”,说着便要冲上去,两个官兵忙将她按住。花雪如这才想了起来,这家伙就是被自己踹了一脚的那个土匪,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老天竟然给他机会来报复自己。 “好了,把他们两个压回去,明天交给附近的巡抚处置”,秦将军一声令下,官兵们押着五花大绑的花雪如和那个土匪离开,一路上花雪如不停地喊着:“我不是土匪,将军,我不是土匪……” “把她的嘴堵上”,秦将军命令道。 花雪如还在喊:“将军,你不要听他的,我不是……呜呜呜呜……”,花雪如的小嘴被塞的满满登登,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秦将军道:“你到底是不是土匪让巡抚大人鉴明吧,这不是我的职责,你现在叫也没用”。 花雪如停止了呜呜声,无奈地低下头,本以为总算能够逃脱魔爪,不想却被官兵当成土匪绑了,只希望到了巡抚那里洗脱这不白之冤。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来到了一座临时的军营中,几个官兵将花雪如和土匪绑在寨口的木桩上。秦将军喊道:“大家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我们清除了这里的大部分匪患,等王将军他们回来后,明天一起拔营出发。” 士兵们纷纷散开,有的找了阴凉的地方躺下,有的钻进帐篷,不久便安静下来。 花雪如又累又困,疲惫地闭上眼睛,不久,头便歪向一边,身体软软地靠在木桩上,沉沉地睡去。如果没有将她捆在木桩上的绳子,她已经委在地上了。 原先在营里的士兵小声地议论着,他们昨晚睡了一夜,精力充沛的很,绑在木桩上的女子引起了他们浓厚的兴趣。看这女子体态凸凹有致,这群长期碰不到女人的“和尚”动了邪念。 花雪如歪着头沉沉地睡着,小嘴中满满地塞了麻布,因为只有一件外套,她的胴体在薄衣下玲珑毕现,青色的衣衫紧紧裹着窈窕丰满的身躯,绝美的面庞在乌黑的长发遮掩下楚楚动人。 一阵窃窃私语后,一个士兵壮起胆子走向花雪如,不时地四周观望,好像做贼一样,身后一大群人的眼睛在看着他。这个士兵走到花雪如的面前,飞快地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走过旁边的土匪面前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土匪一哆嗦,慌忙闭上眼睛。 花雪如沉睡中竟没有知觉,其余的士兵见状也陆陆续续地来摸,和第一个士兵一样,都象做贼似的,生怕被将军发现。 这样摸来摸去终于把花雪如摸醒了,当时有两个士兵一起来摸,第一个摸完了,第二个士兵的手刚刚拿到乳房,花雪如就睁开了眼睛,这个士兵吓了一跳,当即飞快地跑开了。 不久,花雪如又歪头睡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已经习惯了男人们这种行为。 就这样,整整一天,不论花雪如清醒还是沉睡,时不时地有几个人来摸她,花雪如都一声不响地受着。中午吃饭的时候,花雪如嘴中的麻布被拿了出来,一个士兵给花雪如灌了两碗稀粥,因为听说花雪如身手不错,花雪如提出上茅房要求的时候他们没敢给她完全的自由——用绳索捆住花雪如的脖子和上臂,待花雪如出恭完毕再将她捆起绑在木桩上。 花雪如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土匪,还搬出了自己师傅的名头,可惜秦将军不是武林中人,并不晓得董方熙的大名,只把那个土匪提去审问了一番便了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拔营之时,秦将军前来押送花雪如和土匪,却发现花雪如青色的衣衫上胸前部分挺起两团黑乎乎的东西,黑的都有点发亮了。裤子上两大腿根部内侧和小腹下面的部分也有些发脏,胯间好像湿漉漉的。待从木桩上将花雪如解下,秦将军发现花雪如屁股上的布也脏兮兮的。 原来昨天晚上有上百名士兵陆续来摸花雪如,有的摸了好多次。花雪如一直没有吭声,士兵们胆子也越来越大。这些人手都比较脏,加上兴奋和紧张时手心出汗,还有花雪如下体的淫液,于是一天一夜下来就成了这个样子,青色衣衫在的胸前两团已经变成了黑色,胯间和屁股上的裤子颜色也有些发脏。可怜花雪如被弄得又是一夜没睡。 秦将军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要追查下去要关系到一大批人,于是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点了百余名士兵押送花雪如和土匪进城。 花雪如背负双手扭动着身体走路,一路上胸前两团发黑的东西微微颤动,一直颤到了官府大牢。花雪如一进牢门便倒地睡去。
(9)
花雪如一睡就是大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拖动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镣来到铁窗前,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好久,才低下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花雪如看着自己胸前两团被摸得发黑的衣衫,心中一阵阵酸楚,多日来的羞辱、痛苦和委屈随着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现在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韩雷,不知道今生能否与韩雷再次相见,即使相见,韩雷会不会嫌弃自己?他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是不是不愿意和自己做夫妻?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牢门哗啦一声开了,一个精瘦的汉子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你叫花雪如?”,那汉子问道。 花雪如点点头。 汉子踱着脚步盯着花雪如看了半天,叹道:“可惜啊可惜”。花雪如道:“我不是土匪,我真的不是。” 汉子笑了笑,“你的同伙都招了,你还硬撑着干嘛,不要等到吃足了苦头才想招。即使你不招我们也可以定你的罪,若是你能够乖乖合作,我们或许会考虑减轻刑罚”,汉子说着脸上带着坏笑走到花雪如面前,抽出腰中的钢刀在花雪如眼前晃了晃。花雪如刚要申辩,眼前明晃晃的钢刀吓了她一跳,她盯着钢刀目不转睛,“你,你要干什么?” 那汉子见状嘿嘿笑了笑,“这就害怕了?”。钢刀刀尖顺着花雪如的鼻尖向下慢慢划去,落到花雪如的胸前不动了。那汉子早已注意到花雪如胸前衣衫凸起脏的发亮的两团,歪嘴哼了一声:“贱货”,随即踱到花雪如斜侧,将钢刀斜在花雪如胸前,用刀侧拍了拍她的两个乳房。 花雪如丰满挺立的乳房隔着紧身薄衫颤动了几下,钢刀的凉气透过薄衫传到乳房上。花雪如不敢动弹,心中升起一丝寒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汉子随即用刀锋向上托起她的左侧乳房,若不是刀锋有些钝,怕是已割破衣衫伤到她的肌肤了。花雪如害怕起来,哆嗦着问道:“你……你……你要…… 干什么”。她想乳房被摸摸倒不怕,若被割了下去可是要命。 “你现在招了,好好与我们合作”,汉子的眼神令花雪如生畏,她战抖着说道:“我不是土匪,我真的不是土匪,我要见你们大人,你不能……不能……”,那汉子一抖手腕,钢刀“刷”的向上一撩。花雪如“啊”了一声,吓得差点晕过去,以为自己的乳房已被割下,目眩良久才缓过神来,原来那汉子抖腕之机将刀背冲上,只是刮了一下她的乳房。 那汉子见吓唬不成,他不敢在上面没有发话的情况下伤害花雪如,于是冷笑了两声说道:“你要见我们的大人,好吧,明天在公堂上有你苦头吃”。说着伸手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和几个人转身离去。 花雪如始终不敢反抗,待几个人离去后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好久没有动弹,就这样坐在地上呆呆地想着,心中一阵悲苦,一阵凄凉,一阵烦闷,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躺下睡了过去。这些天她被折腾得够呛,实在是太疲惫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花雪如,大人要审问你”,几个人拿着绳子走了进来,将花雪如反剪双手绑了,然后除掉了手镣,押着她慢腾腾走出牢房,来到公堂之上。 花雪如学乖了,没等人吆喝自己便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大人,犯人带到” “怎么还绑着,怕她跑了不成”,巡抚问道。 “秦将军特意交待的,这女人身手非常,为了大人的安全,我们先把她绑起来。” “哦”,巡抚点点头,“犯妇报上名来”。 花雪如道:“小女子名叫花雪如,是荆州铁剑门下,我不是土匪,我是冤枉的” “荆州铁剑门?沈泉,你知道吗”,巡抚问站在旁边的那个昨晚审问花雪如的汉子。 沈泉闻言一惊,心中叫糟,“这女人昨晚怎么没说,如果她真的是铁剑门的弟子就糟了,我昨晚那样对待她,日后……”,沈泉脑袋飞快地运转着,没有立即回答巡抚的提问。 “荆州铁剑门是武林中的名门,掌门人董方熙是有名的大侠,几年前有人排出英雄榜,董方熙大侠位列第十”,旁边另外一个捕头模样的人说道。 沈泉也忙应和道:“我想起来了,赵捕头说的不错。这个女子,我问你,董方熙大侠是你什么人?你自己出来的吗?” “是我恩师”,花雪如答道,“我私自跑出来,没和师傅说”。 巡抚闻言沉默了片刻,说道:“那土匪招供说你是同伙,但你又矢口否认,这样吧,此事非同小可,赵铁风,你去荆州铁剑门打听一下,让他们来认人。这就去准备吧” “是,大人”,赵铁风转身出去。花雪如心中石头落了地,低头道:“多谢大人明察”。 “带下去,退堂!”,巡抚喝道。 几个人架起五花大绑的花雪如押回牢中,沈泉却一直浑身冒冷汗,他有些后悔,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决定赌一赌。 花雪如在牢中等了十来天,十来天中她没受到什么虐待,吃的不怎么好,但也还过得去。狱卒始终没有给她穿上囚服,反而给她弄了一套干净的衣衫穿上。 虽然一直没有除去她的手镣脚镣,花雪如已经千恩万谢了。 这一天中午,花雪吃过饭不久,几个人走进牢门,不由分说将花雪如绑了,除下手镣,拖着她来到公堂之上。花雪如感到苗头不对,到了公堂先跪了下去,抬头见巡抚面沉似水,心觉不妙,开口说道:“大人,派去的人可曾见到师傅或者师兄弟们?” 巡抚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匪妇,竟敢戏弄本官,现在还给我装傻,先打四十大板!” 花雪如惊道:“大人,大人,怎么回事,请大人说清楚……啊……”,两个人将花雪如按在地上,另外两个人举起木杖便打,木杖一下一下落在花雪如的屁股上,打得她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花雪如痛得哇哇乱叫,脸上冒出冷汗。 四十大板打过,巡抚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刁妇,你还不从实招供”。 花雪如喘着气吃力地说道:“大人,民妇冤枉,我句句属实……” 巡抚怒道:“还嘴硬,赵铁风去了铁剑门,铁剑门的人说根本没有你这个人,来人,大刑伺候!” 一顿酷刑过后,花雪如已昏过去好几次,又几次被冷水泼醒,她始终没有承认自己是土匪。 巡抚喝道:“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无法给你定罪了吗,我劝你快点招供,好好配合我们,还可以减轻些罪责。” 花雪如感到这样下去自己快就要死了,便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大……人,如果……我招认,能不能……免除我的死罪” “本来你也不是死罪,你若是招认并能配合我们行动,更可以减轻罪责”,巡抚说道。 花雪如吃力地说道:“好……我……招”。就这样,花雪如屈打成招。 又过了两日,花雪如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沈泉带着几个人进了牢房扒下花雪如的衣服,将原来的那件青色脏衣服扔给赤身裸体的花雪如,说道:“快把这衣服穿上,一会儿跟我们出去,若是我再来的时候你还没穿好,你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吧。”,说罢打开手镣脚镣,一行人走了出去。 花雪如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自己穿原来的衣服。她穿好衣服没多久,沈泉带着几个人又走进来,一顿绳索将花雪如捆了个牢牢实实。 沈泉道:“我们要用你引那匪首马占魁上钩,你给我老实点,若是不老实让马占魁溜掉,你就要罪加一等。若是能配合我们抓到他,我们可以给你减轻罪责。”,说完推搡着花雪如走了出去。 花雪如苦笑,她本来就不是胡髯大汉马占魁的老婆,那马占魁也不是个有情郎,怎么能引他上钩呢。 沈泉押着花雪如来到距离城门口不远处,将她绑在事先埋在那里的木桩上,旁边一个大木牌上贴了一张告示,内容无非是皇恩浩荡,军士用命,剿灭了省内的大部分土匪,现将巨匪马占魁的老婆示众十日后发落。 不长时间周围聚集了一群人,对绑在木桩上的花雪如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花雪如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她看到自己胸前高高挺起的两团黑乎乎的衣衫,更加羞愧难当,当着土匪的面赤身裸体和被奸淫之时她尚且没有如此羞愧,现今被老百姓当成了土匪,花雪如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比花雪如更难受的是沈泉,他私下截住了欲赶往荆州铁剑门的赵铁风,用交情和金银阻止了他,赵铁风没有去铁剑门,十日后回来谎称铁剑门没有花雪如这个人,于是花雪如被屈打成招。 沈泉打算蒙混过关,过后想办法除掉花雪如,他觉得荆州距此路途遥远,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花雪如被人认出,一度向巡抚提出只将花雪如示众五日,但巡抚认为时间应该更长一些,以便马占魁有时间来救花雪如。 表面上看起来看守花雪如的兵士不多,但不远处埋伏着一批弓箭手,附近也有大批的便衣,一旦马占魁露面恐怕插翅难逃。 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动静,花雪如始终垂着头,只是偶尔活动一下脖颈。 “今天就到这里吧,兄弟们一定很辛苦了”,沈泉说道。随即带人押着花雪如回到牢房,给她松绑戴上了镣铐,花雪如被捆了一天,回到牢里解手后倒头便睡。到了第二天,巡抚命人将花雪如头发拉起绑在木桩上,迫使花雪如挺胸抬头,免得马占魁认不出她。 花雪如头被迫高高昂起,她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看百姓们的目光,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一天下来当然又没有收获,第三天巡抚命令人让花雪如跪在地上,脚腕绕过木桩在后面捆住,脖子上也捆了绳索,头发还是被拉起捆住。这样花雪如被迫昂首挺胸跪在地上,一跪就是一天,虽然腿能够小幅度活动,花雪如也有些功夫,但一天下来花雪如感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剩余的几天花雪如都是这样跪在路边,忍受着跪缚的痛苦,忍受着众人的眼光,忍受着巨大的屈辱。 十天下来花雪如都快要死了,胡髯大汉马占魁当然不会出现,巡抚只道马占魁不会有冒险救妻的情义,便判了花雪如的刑,发配她到边疆服役。 花雪如被判“刺配”之刑,流放边疆服役。花雪如曾哀求不要在自己的脸上刺字,但官差哪里肯听,将花雪如全身牢牢捆住,又灌了迷药,然后在花雪如雪白的脸上刺字。 花雪如的右脸被刺上“刺配”二字,然后涂上墨,时间一长无法抹去。这样的刑罚仅次于死刑。 因为怕马占魁半路劫救,押送花雪如起解是秘密进行的。花雪如带着沉重的铁枷和手镣,由两个差役押送。吝啬的官府竟然没给花雪如多准备几件衣服,只给她带了一套内衣和另一套粗布衣衫,加上洗过的原来花雪如的那套青色衣衫,花雪如只有两套衣服可换,内衣则只能穿一套了。 因为差役知道花雪如是土匪重犯,且身手非常,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先将花雪如紧紧地绑了,然后才给她除去铁枷和镣铐,一路上丝毫不敢倦怠。花雪如只好背负双手,带着浑身的绳索睡觉。 花雪如白天总是时不时地摸着自己脸上刺字,心中有些不安:“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夫君会不会嫌弃我?”。她总在寻找机会逃跑,因为她觉得三年服役的时间太长了,而且这期间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只有两个人押送自己,若是有了十足把握的机会她不会放过,但是两个差役始终没有给她这种机会。 三人一路上朝行夜宿,半月后到了雍州地界。 这一日三个人来到一片空地休息,花雪如等不及了,她决定现在就动手。 “来,喝点水吧”,一个差役将水递给花雪如,花雪如接过后喝了一口,忽然双手一扬,手上锁链套住了差役的脖子,随即一缠,喝道:“快把我的枷锁打开”。 这差役猝不及防,脖子被花雪如死死勒住,吃力地说道:“钥匙……我…… 刚刚……给了他”。另一个差役在一边抽出刀喝道:“大胆犯妇,赶快放了他,否则有你好看”。 花雪如有了人质,自信加上自己腿上的功夫应该可以对付另外一个差役,便喝道:“快把钥匙扔过来”。 另一个稍高一点的差役不敢轻举妄动,犹豫了片刻掏出一串钥匙扔在花雪如脚下,花雪如小心翼翼地俯身腾出一只手拿起钥匙,先开了手上的镣铐,然后手伸到后面去开枷锁上的锁。虽然花雪如有一定的柔功,但够了半天也无法开锁,只好对另一个差役喝道:“把刀和棒子扔下,给我开锁”。 高差役犹豫了一下,扔下刀走到花雪如面前接过钥匙,来到花雪如身后给她开锁。 花雪如突然觉得背后一凉,只听那高差役喝道:“松开手,否则我结果了你”。 花雪如心里一凉,没想到那差役怀中还有匕首,她不敢冒险,只好乖乖地放开已挟住的矮差役。两个差役手脚利落,三下五除二将花雪如捆了个结实。 “妈的,臭娘们”,矮差役一脚踢翻了花雪如,拿起腰刀说道:“成兄,我们砍了她算了,省得我们千里迢迢受罪,路上还要防着她,多累呀,回去就说这娘们企图逃跑,被我们砍了。” 花雪如大惊,忙背负双手挣扎着起来跪在两个差役面前哀求道:“两位大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那高个的差役叹口气道:“我最见不得女人哭,算了,就饶她这次,这女人手真快,以后平时就绑着她,走吧” 花雪如忙一个劲儿地点头谢道:“多谢大哥不杀之恩”。 花雪如现在越来越怕死了,因为她不甘心在历尽这么多磨难以后半途而废,她一定要找到韩雷。 两个差役在花雪如脖子上系了一道绳索牵着,押着批枷戴锁、五花大绑的花雪如继续赶路,不久来到一个偏僻的茶馆。 “成兄,我们喝口酒吧”,矮差役说道。 “好,很长时间没喝酒了” 三人落座,矮差役叫道:“店家,来壶好酒”。 “来啦”,店主拿了一壶酒放在桌子上,眼睛上下打量着被紧紧捆缚的花雪如。 “看什么看,这是朝廷钦犯”,矮差役喝道,“再上两碟花生米”。 “好嘞”,店家吆喝着离去,不久又上了两碟花生米。两个差役边吃边聊,将花雪如晾在一边,浑不知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看着他们。 两个差役牵着花雪如来到一处偏僻的树林,身后忽然有声音响起,一个蒙面人提着刀奔了过来。两个差役抽出腰刀大喝:“何方歹人,报上名来。” 蒙面人没有说话,举刀便砍,与两个差役斗在一处。没过几招,两个差役一个胳膊上中刀,一个胸部被砍了一刀,蒙面人撇下差役直扑花雪如。花雪如枷锁绑绳在身行动不便,眼看躲闪不及,就要被钢刀劈中,这时旁边一支飞镖射了过来,正打在蒙面人肩头,蒙面人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就在他身形一滞的功夫,花雪如趁机就地一滚滚到一边。 蒙面人忙摆好架势准备迎敌,这时旁边又跳出一个持刀的蒙面人,举刀劈向第一个蒙面人。两个蒙面人缠斗在一处,一时间打得旗鼓相当、难分上下。两个差役拿着刀赶了过来,见两个蒙面人身形交错杀的难解难分,不由得面面相盱,不知道该帮哪一个。 打着打着,第一个蒙面人卖了个破绽,躲开第二个蒙面人砍来的一刀,回身一刀砍在第二个蒙面人的腰上,第二个蒙面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第一个蒙面人欺身挥刀砍下,忽然地上一支镖飞了起来,正中第一个蒙面人的喉咙,而第一个蒙面人的刀也砍入第二个蒙面人的胸口,两人同归于尽。 “什么人?揭开他们的蒙面看看”,矮个差役拖着受伤的胳膊役说道。 “看什么?草寇呗,快走吧,我胸口正疼着呢,你有金创药吗?”,高个差役说道。 “有……” “我们快走吧,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蒙面人” 两个差役简单地上了点金创药,牵着系在花雪如脖子上的绳子慌忙跑开了。 跑了没多远,受伤的两个差役就喘着气坐在地上休息,两个人议论了两句,将花雪如捆在一棵树上,然后相互包扎疗伤。 “那两个蒙面人是谁?你知道吗?”,矮个蒙面人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花雪如回答。 花雪如不知道,第一个要杀他的蒙面人是捕头沈泉,第二个蒙面人是一心想英雄救美的茶馆的店主,本来他是想从差役手中救出花雪如,但是碰到了要杀花雪如灭口的沈泉,两人同归于尽。 林风日夜兼程,几日后来到了师傅隐居之处。当他看到师傅居住的茅草屋时,他就知道师傅不在家里,但家里有人。 “是谁呢,难道是……”,林风暗忖。他发现小小的院落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柴禾石器堆放的错落有致,门上还插着两束野花。 林风知道这不是师傅的风格,师傅喜欢随意自然,所用的日常器具不多,根本用不着这样摆放,更不会在门上插花。 林风心中纳闷,待走到了门前,一个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林风当即脱口而出:“林大哥!” 此人正是林巧蝶。 “是你,我说呢”,林风见到林巧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他和林巧蝶在一起的时候尚不觉得怎样,但在分别了半年的时间里林风总是不知不觉想起林巧蝶,想起她的调皮、任性,想起她可爱的笑容。当林巧蝶出现在林风面前时,他感到异常的惊喜。 林巧蝶脸上绽放着花朵一样的笑容跑到林风面前站住,抬头望着林风说道:“林大哥,你怎么才回来”,说着眼睛中噙满了泪水。林巧蝶的眼泪感染了林风,他也禁不住激动起来,但他比林巧蝶善于控制情绪,只笑着说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巧蝶低头擦了擦眼泪,随即笑着说道:“我来了三个月了,你到底有没有去找我啊,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林风道:“我……我……师傅呢?” “师傅出去了,他不让我跟去”,林巧蝶说道。 林风道:“哦,师傅他总是出去,咦,你也叫师傅?” 林巧蝶一撇嘴,“许你叫就不许我叫?” 林风笑了笑,“可是师傅认你这个徒弟吗?” 林巧蝶哼了一声,“哼,我不是师傅的徒弟就不能叫师傅吗?” 林风点点头,“哦,也对,师傅他身体可好” “好着呢,好着呢,师傅力气大得很,但,就是经常咳嗽。” 林风叹了口气道:“师傅自从被归无极打伤后就总是咳嗽,一直也没有好起来” 林巧蝶恨恨道:“那个归无极真可恨” “我进屋看看”,林风踱步走进草屋内,屋内简陋的摆设也整整齐齐,地面干干净净。林风笑着说道:“这屋里屋外都是你打扫的吧,你这样师傅肯定不习惯。” “谁说的,师傅一个劲儿地夸我勤快呢”。 “那是怕拂了你的一片好意,不忍心。我告诉你,师傅他不喜欢这样”,林风道。 林巧蝶噘嘴道:“你这人怎么一见面就不说好话,哼” 林风道:“不是我不说好话,我是说了实话,哎,你是怎么和师傅套上近乎的?” 林巧蝶得意地一笑,“不告诉你”。 两个人好久不见,一见面就说个没完,尤其是林巧蝶,叽叽喳喳问这问那,两人一直聊到了晚上。 林风忽然说道:“师傅回来了”,说着站起身走到屋外。一个身影疾速掠到了近前,这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身材魁梧高大,脸上带着笑容。林风上前拜道:“徒儿拜见师傅”。 老人笑呵呵地说道:“你回来了” 林巧蝶也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叫道:“师傅,你可回来啦” 几个人进了屋里,老人坐在简陋木头搭的床上,唠了一阵子后林巧蝶坐在老人身后给他捶背。林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林巧蝶,“你干嘛,师傅才不需要这样呢”。 林巧蝶狠狠地瞪了林风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给老人捶背。老人用眼神示意林风不要打击林巧蝶的积极性,呵呵笑着说道:“你个臭小子,几天没见就领回来媳妇了,这本事可不是我教你的”。 林风一愣,见林巧蝶脸上微微发红,故意扭过头不看他。林风恍然大悟:“原来师傅把她当成……怪不得她怎么和师傅套的这么近乎。” 林风犹豫了半晌说道:“师傅,徒儿此次下山确实招了一门亲事,但不是林姑娘,是……” “哦”,老人闻言脸色微变,顿了片刻说道:“你已经长大了,我不能干涉你太多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马虎不得,更不能随便”。 “我没有……没有随便,我……”,林风支支吾吾说着看了林巧蝶一眼。林巧蝶好像没听见,径自说道:“师傅,你徒弟小时候是不是很调皮,总被你打屁股。” 林风在山里呆了一月有余,又要下山了。告别之际,林风显得依依不舍,“师傅,你身体不好,就让我多陪陪你吧,你怎么总是赶我走啊。” 老人脸上也露出不舍之意,他拍了拍林风的肩膀道:“你放心,我再活二三十年没问题,我不能总把你圈在山里,出世修行也是你必须经历的,师傅我修行不高,若是能遇到更好的师傅就是你的造化。” 林风挥手惜别师傅,与林巧蝶一起下山。两人走了一段路程,林风看着林巧蝶说道:“喂,我还要继续惩罚你呢。” 林巧蝶一歪头,笑着说道:“你没有绳子”,说完得意的样子摇头晃脑向前走。 林风看林巧蝶的样子心中暗笑,“那我就换个办法,我把你……”,林风故意顿了一下。 林巧蝶忙回头说道:“我包袱里有绳子,我在山上经常用来攀崖的。”,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团绳索递给林风,脸上有些发红。林风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慢慢地接过绳索,看着林巧蝶。林巧蝶扭过身去背对着林风,林风将绳索搭在林巧蝶的脖颈上,忽然加快动作,将她捆了个结实。 “我们去哪儿?”,林风说道。 “你说吧” …… 第二天早晨,林巧蝶去解手回来后换上了那套黑衣服:紧身,没穿内衣,高竦的乳房上两点乳头隔着黑衣清晰可见。虽然还有些脸红,不过这次林巧蝶表情没有上次那么尴尬,她走到林风面前笑了笑,又左右扭动了一下身子,两个乳房也随着轻轻颤动。她觉得上次自己勾引林风之后林风对她的感觉好像有些变化,变得更温柔了。所以她认为这招效果不错,如今又故伎重演。 林风一呆,看着林巧蝶愣了半天。林巧蝶扭过身子背对着林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林风来捆绑自己。林风将林巧蝶慢慢地捆起,每一次拉动绳索缠绕打结,林巧蝶身体随之扭动,林风心中就一阵阵的激动和荡漾。 “走吧”,林风说道。 林巧蝶背负双手扭着屁股飞快地走了起来,林风望着林巧蝶丰绰的背影不禁有些心驰神荡。林巧蝶紧身衣裤紧紧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腰肢和屁股一扭二腰三晃,直把林风逗引的难以自制。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林巧蝶转过头,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林风没有说话,眼光在林巧蝶身上游走,时不时地落在她挺起的胸口上。林巧蝶脸上发烧,却仍带着微笑看着林风,还故意挺了挺胸,好像在向林风挑战。 不长的时间,林风脑袋里想了很多,想到后来脑袋里越来越乱,最后竟然一片空白。他干脆什么也不想,走到林巧蝶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抚摸了两下,感到手感滑润舒适,心中愈发不能自持。 以前他也碰过林巧蝶的肩膀,但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林风没有经过男女恋爱之事,但说林风不好色那是假的,他现在脑袋里正想:“她的胸部是不是摸起来更舒服”,想着想着,手便滑到林巧蝶胸前握住了她的乳房! 林风这一举动大大出乎林巧蝶的意料,她全身痉挛般地颤抖,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啊”。 林巧蝶的声音更刺激了林风,他的双手握住林巧蝶的乳房不断地摩挲,呼吸急促起来。林巧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忽然一扭身子向旁边跨了一步,满脸通红地说道:“你……你个坏蛋”。她也是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少女,羞涩之情自然是难以抑制,加上她还恼林风没有和自己温存便径直来摸自己,于是扭身脱离了林风的抚摸。 林风一呆,林巧蝶以前也骂过他坏蛋,但都是娇嗔之语,眼前林巧蝶面若桃花,眼流春波,娇羞无限,他只道林巧蝶只是有些害羞,便上前搬过林巧蝶的身子继续抚摸起来。林巧蝶挣扎着,口中小声骂道:“坏蛋,你个淫贼……”,但是林风力气太大,加上林巧蝶双手被缚,她的挣扎显得柔弱无力,且林巧蝶怕好不容易勾引到林风,若是自己挣扎得太厉害让林风却步或难以捉摸,以后要勾引他可能更困难。 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林风都在摸林巧蝶的胸部,没干别的。林巧蝶又爱又恼,干脆向林风怀里扑去,抬头用她吐着兰香的小嘴亲吻林风。两人缠绵在一处。 …… 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树林里,林风搂着林巧蝶,不知道怎样来表达自己的爱,只是抚摸着林巧蝶的头发和肩膀默然不语。林巧蝶却流出眼泪,在林风怀里抽泣起来。 “你,你怎么了,我……”,林风不知该怎么问。 林巧蝶哭着嗔道:“你个坏蛋”,说完向林风怀里拱了拱,伸臂抱住林风。 …… 两人继续赶路,林巧蝶换了衣服,将绳索递给林风背过身去。林风接过绳索,捋了捋林巧蝶脑后的头发,带着无限的爱意,轻轻将她捆了起来。 “你若是绑不紧我可要挣脱了”,林巧蝶道。 林风轻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跑了。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不是还没有去见你的娘子吗?”,林巧蝶道。 林风犹豫了一下,他看不到林巧蝶的表情,片刻后说道:“好吧,等会儿我给你讲讲我们的经历” 花雪如一行三个人走的很慢,走了三个月才到达目的地,三个月来花雪如吃了不少的苦头,整天大部分时间都被绳捆索绑,脖子还上系着绳索被差役牵着。 偶尔松绑也被先带上镣铐,然后或是绑住双腿,或者身体被绑在树上。差役忌惮花雪如的功夫,倒是不敢对她无礼。花雪如解手的时候两个差役防得最紧:将手镣戴在她的脚脖子上,时不时地牵动两下系在她脖子上的绳索。 到达目的地后两个差役将花雪如交给当地官府交差了事,花雪如又被关进当地官府的大牢。又过了几天,花雪如被带到一个边陲小镇上,戴着沉重脚镣手镣的花雪如每天被人押去刷马桶,洗衣服。 因为戴着手镣,行动起来不方便,经常被人踢上两脚,但是没人敢给她解开镣铐,他们都知道这女人身手非常。因为花雪如是重犯,加上当地官府知道她以前是“土匪”,身手也不错,所以官府没有象对待其他流放人员给她人身自由。 到底是女孩子家,白天干活的时候花雪如穿着那件粗布衣裳,晚上回牢房脱掉沾满臭气的衣服,稍作擦洗,换上那件曾经被摸得发黑、现已洗干净的的青色衣衫,她始终不肯换上囚犯的衣服,倒也没人管她。 这一天,花雪如被带回牢房,换洗过后正准备休息之际,两个狱卒走了进来,“花雪如,我们老爷要审问你”。 “不是审问过了吗?”,花雪如刚要分辩,便被两个狱卒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花雪如不敢反抗,正准备要和两个狱卒出去,忽然感到自己乳房被一双大手攥住,使劲地揉搓起来。两个狱卒将花雪如扳倒在地,将她压在身下一阵揉捏。 花雪如几个月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她已被开发的欲望心田好似几个月没有淋雨一般饥渴难耐。那狱卒刚揉了一会儿,花雪如便气喘吁吁,下体发湿,内心竟好似不希望两个狱卒停下一般。 花雪如暗自羞愧,心里不断地骂着自己,但是不争气的下身越来越湿,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竟不自觉抬起两腿夹住狱卒身体,将狱卒身体扳了过来,她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狱卒被花雪如两腿向前扳过来,下身和花雪如的下体碰到一起,中间还隔着花雪如的脚镣。这狱卒嘿嘿笑道:“原来是个婊子,婊子好啊,婊子够味,哈哈哈哈”。 一个狱卒解下花雪如的腰带,脱下她的裤子正准备挺进,花雪如脑海里一闪,忽然惊醒过来,“不行,不能”。她想起自己避孕药效已经过期,自己现在身陷囹圄,若是弄不到药物就有危险了。想到这里花雪如用尽全身力气踢出两脚,正中脱了裤子的那个狱卒的下身。 那狱卒正值兴奋忘我之际,加上此前花雪如显得很配合,他在完全没有防备之际被一脚踢中,当即惨叫一声仰面躺在地上。另一个正握着花雪如乳房的狱卒惊叫道:“老大”,忙扑过去察看,只见这狱卒张着嘴巴动了两下,气绝身亡。 第二天,官差五花大绑地捆了花雪如押到堂上审问。 “犯妇花雪如,你杀死狱卒企图越狱,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镇官问道。 花雪如叫道:“大人,我冤枉啊,是那狱卒企图非礼小女子,小女子情急之下不小心踢死了他,望大人明察。” “李全,是这么回事吗?”,镇官问道。 那狱卒答道:“大人,她,她开始很浪,我们以为她,她不会反抗,没想到……”,这个狱卒胆小,不敢撒谎,结结巴巴地说出心里话。 镇官瞪了那狱卒一眼,“别在这丢脸了,罚你半年的薪酬,以后不准在狱中当差。” “谢大人”,狱卒唯唯诺诺地应道。 镇官想了想,说道:“花雪如,你虽然被迫自卫,但毕竟在服刑期间伤人致死,且有勾引狱卒的嫌疑,本官宣判发配你到距此百里之外的波西人为奴,来人,把她带走。” 花雪如大喊大叫:“大人,你不能这样,我是无辜的,我没有罪……”,官差不管花雪如的喊冤和挣扎,拖着她回到牢里。花雪如再怎么叫喊也没有用处,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花雪如情绪激动,他们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憋不住将小便尿在裤裆里。 第二天,差官们押着五花大绑的花雪如来到百里之外,将她送给当地的少数民族(类似原始部落的游牧民族)当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