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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佛尔思
  贝克兰德皇后区,霍尔伯爵府的花园里。
  不着片缕的金发少女如同一尊石化的雕像,与灌木丛中的金毛大狗双目相对、面面相觑。
  ……
  ……
  ……
  “……呃,苏茜,这位是‘世界’先生。
  “‘世界’先生,这是苏茜,你知道的,我的好朋友。”
  轻挥右手,白色长裙从心灵层面浮现、遮掩住少女曼妙的身躯。身为“观众”途径的天使,自觉失态的奥黛丽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为两人作了个正式的介绍。
  “你好,奥黛丽经常和我提到你。”金毛大狗淑女般摇了摇尾巴。
  不知何时已经从历史孔隙中召来了衣物穿戴整齐的格尔曼脱下自己的高顶礼帽,向着苏茜微笑致意。
  “‘世界’先生似乎完全不惊讶……”
  看着没有半点惊愕之色的冒险家,少女若有所思。
  “说起来,虽然苏茜早就成为了‘操纵师’,算得上是‘半狗半神’,但作为同途径的高位存在,我怎么会完全忽略她的注视……唔……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是了,尽管‘世界’先生现在看起来非常正常,不能忘记他的心智岛屿依旧沉没在海面之下。在他温柔的外表后,总感觉潜藏着某种暴虐的东西,想要征服、控制一切……必须要帮助他尽快恢复才行!”
  想到这里,奥黛丽赶紧开口,向冒险家描述起自己在心灵大海中的发现。
  “黑色的泉眼……连接心灵世界的虚幻纽带……”格尔曼眉头皱起,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世界’先生,是什么导致你接近‘失控’的?如果知道原因,或许可以有更好的办法……”
  然而,听到她的问题,男人的眼中却浮现出一丝迷茫。
  “我……记不起来了……”
  少女显然有些惊讶:“记不起来?”
  “嗯……我去了拜朗的库克瓦城,在那里遭到了袭击,然后失去了意识。至于具体的过程,甚至是和什么发生了战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格尔曼无奈摇头,“应该是某种与‘星空’相关的力量,才有可能隔绝我和‘源堡’之间的联系。”
  “那……‘愚者’先生……”
  “短时间之内,祂无法回应任何祈求。”
  “正义”小姐的嘴唇微抿,眼中满是掩盖不住的忧虑。男人伸出手,与她十指紧扣:
  “往好处想……你刚才提到,我的精神状态在那条‘纽带’出现后稳定了很多。但是……你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就压制了如此高位格的污染……”
  “如果不是之后一直仔细审视检查着那个‘虚拟人格’的状态,我甚至都怀疑自己已经陷入疯狂而不自知了。”仿佛是看穿了他的担心,奥黛丽认真解释道,“所以我猜,真正关键的是‘纽带’的存在本身。它诞生于极度纯粹的情感体验中灵魂与肉体的共鸣,而被分流的‘欲望泉水’只不过是这种特殊联系在心灵层面的自然衍生。”
  格尔曼按了按自己的眉心。
  “和对抗疯狂与失控的‘信仰之锚’有些类似……唤醒心智、疏导欲望,或许可以称呼它为‘人性之锚’?
  “想解决我的心理问题,就必须建立更多的纽带,积累更多的锚点……难道就没有其他更简单的办法吗?”
  而且,哪有那么多女士愿意做出这种牺牲?话说回来,作为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和“正义”小姐发生关系,总感觉有种“艹粉”的罪恶感……看着少女的美丽脸庞,冒险家忍不住暗自吐槽。
  “其实……要做到这些,对于其他任何一位‘观众’天使都再简单不过了。毕竟只要祂们愿意,任何情感、乃至记忆都是可以随意塑造的。如果亚当在这里,或许祂毫不犹豫地就会让安妮爱上你、然后为你分担欲望吧。”
  奥黛丽低下头,自嘲般笑了一声。
  “但是我没有办法做到。”
  格尔曼爱怜地将少女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柔顺的金发。
  “这也是你和祂们最本质的不同。
  “没关系的,我现在的意识也还算清醒,虽然暂时感应不到‘源堡’,但有了奥黛丽的帮助,一定会有办法的。
  “再说,亚当可不会那么好心。一位与‘诡秘之主’彻底融合,人性磨灭、仅有神性留存的‘愚者’才是祂想看到的。”
  “‘世界’先生……”
  碧绿的眼眸中泛起丝丝涟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贵族少女突然扬起脑袋:
  “啊!对了,还有‘魔术师’小姐!或许她也可以帮到你~”
  曾经在梦中目睹的香艳情景,又一次浮现在她的眼前——
  ……
  贝克兰德,深夜。
  穿过形形色色、光怪陆离的睡梦、时而驻足停留,晋升为“梦境行者”的奥黛丽努力总结着扮演的守则。
  就这样“穿梭”间,她忽然看见了两位熟人——塔罗会的“魔术师”小姐与“审判”小姐。
  “这里……不是佛尔思和休的家吗?”少女的眼中有着些许迟疑,“明明我没有打算向这个方向走啊……”
  “有什么力量在刻意影响我?应该不是,这根本没有意义……
  “换言之,让我不知不觉来到这里的,其实是我自己?
  “自从拥有入梦的能力后,我确实一直对身边亲人朋友的梦境充满了好奇。所以,在潜意识的引导下,就有了今天的‘偶遇’……
  “可这样真的好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怎么能因为有着非凡能力的帮助,做出这样自大无礼的事情呢?
  “但是……但是真的好好奇啊!”
  轻咬嘴唇,她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唔,我就悄悄进去瞄一眼。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明天向她们道歉就好了~
  “先进谁的梦里呢?咦……佛尔思的脸上好红……”
  抱着莫名的期待,金发少女打开“魔术师”小姐梦境世界的大门,缓步迈入其中。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两个身影。一丝不挂的褐发少女被绑在一张木椅子上,黑色的蕾丝内裤团成一团塞在她的口中,让她只能发出不明所以的含混声响。
  在她的面前,是身穿黑色正装、戴着高顶礼帽的“世界”先生,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
  原来……佛尔思居然对“世界”先生有这种想法……奥黛丽不自觉捂住小嘴,发出惊讶的低呼,彻底忘记了离开。
  白腻的大腿与小腿交叠,被粗糙的绳子捆在一起,最后固定于椅子的扶手。光滑的包皮下深红色肉芽微微探头,张开的蜜穴完完全全暴露在冒险家的眼前。
  不仅如此,少女勃起的乳头被两个银色的衣夹紧紧夹住。夹子末端系着一根细细的鱼线,一直连到大脚趾根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鱼线正好略短于应有的长度,以至于双脚必须保持时刻向上弓起,否则“魔术师”小姐那对美丽的宝石就会受到残酷的拉扯。
  另一边,男人左手戴着一只黑色手套,另一手拿着一根长长的皮制手拍。面对少女眼中的祈求,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啪”的一声,皮拍落下,准确打在佛尔思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阴核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印。
  “啊……嗯啊!”
  被阴部的疼痛所刺激,下意识全身收紧,却没想到弯起的脚趾正好牵动了连接乳夹的细线,反而为她带来了另一种难忍的痛苦。
  皮制手拍在空中挥舞,有时落在她的阴部,有时又击打在柔嫩的脚心。
  “啪”!“啪”!“啪”!“啪”……
  拍击声在梦境中不断回荡。大小阴唇、还有那裂缝顶端的可怜肉粒在格尔曼无情的鞭笞下逐渐红肿,让一旁的“观众”不由得产生了些许同情之心。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的小穴表面却焕发出了晶莹的光泽。
  透明的液体潺潺泌出,粘在黑色皮拍上,然后在下一次的抽打中在下半身均匀铺开。正是这些恣意流淌的蜜汁使得手拍与穴口嫩肉的撞击声从开始的清脆响亮变得愈发沉闷,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也不知多久过去,冒险家又是一拍打在那枚顽强挺立的阴蒂上。只是这次,就如同触发了某个开关一般,“魔术师”小姐猛地弓起,巨大的力量甚至将两个衣夹直接崩飞。抽搐中,淡黄色的液体从肿起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滴下,流过正激烈收紧张开的可爱菊花,一点点洒落到地上。
  在奥黛丽的注视下,平日里冷静、智慧而又慵懒的佛尔思小姐竟然因为格尔曼的鞭打而失禁了。
  望着眼前咸鱼一般瘫软在椅子上的少女,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丢下手中的拍子,俯身从她口中抽走已经全部湿透的黑色布团。
  站在双腿打开、私密部位一览无余的塔罗会同伴身前,梦境中的格尔曼·斯帕罗第一次开口了:
  “大概还要多久?”
  佛尔思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答道:
  “一周,不,五天,最多五天。”
  “嗯。”
  男人缓缓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你想喝酒吗?”
  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女仿佛听到了最恐怖的宣判,突然疯狂地摇起头来,带着哭腔喊道:
  “不会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喝过头忘了写稿!我错了,我不会再喝酒了——”
  然而没等她说完,格尔曼已经伸出右手,从空气中拖出了一个巨大的啤酒桶。桶身底部插着一个金属制的龙头,龙头口则连接着一条长长的棕黄皮管。
  咦,为什么佛尔思的反应那么奇怪?这个酒桶……有什么特别的吗?看到这一幕,“正义”小姐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
  下一秒,她的疑问得到了完全的解答。
  戴有“蠕动的饥饿”的左手在“魔术师”小姐的肉壶里粗暴地抠挖,勾出大片滑腻的淫液。润湿的中指艰难插进她的紧闭肛穴,接着是食指、大拇指……
  少经人事的肉环被用力撑开,右手一送,两指粗细的软管直接没入她窄小的菊门之中。没给她留下任何适应直肠内异物的时间,冒险家直接把桶上的龙头拧到最大。
  “啊!进来了……呜……”
  重力作用下,冰凉的啤酒顺着管道源源不竭地灌进少女体内。粗犷的气泡在温热肠道中破裂,剧烈的胀气感让她忍不住连声惊叫。
  “肚子……好胀……咕呜……
  “真,真的……放不下了……”
  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男人才宽恕一般将龙头关闭。抽出皮管,金黄的酒液趁着肛门尚未完全合拢喷射而出,房间里顿时弥漫起淡淡的麦芽香气。
  “真是不懂珍惜。”
  见此情景,格尔曼摇了摇头,右手虚抓,取出一个黑色胶制肛栓,塞进佛尔思拼命想要收紧的菊穴。
  “想尽快消化掉‘记录官’魔药,你要多多记录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这是产自弗萨克极北之地的烈焰啤酒,当地人为了抵御冬日的严寒在酿造时加入了生姜、肉豆蔻、八角、红辣椒等特殊的香料,造就了这种啤酒热辣如火的奇妙口感。一般旅行者可没有机会品尝到。
  “记住,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不要像上次那样浪费了。”
  ——奥黛丽已经羞红了脸,完全不敢想象佛尔思现在正经历着怎样的地狱考验。然而,强烈的好奇心又驱使着她不要离开,继续观察这一场“魔术师”小姐与“世界”先生之间的荒唐游戏。
  少女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微弱的呻吟。没有任何的怜惜,男人面无表情地解开自己的正装长裤,早已勃起的阳具青筋环绕,对准她饱经摧残的红肿小穴一贯而入。
  一边快速地抽插,这位“古代学者”又一次向空中伸出右手,拿出了一个由齿轮、锈铁、弹簧和发条等拼凑成的乌龟状物品。
  仔细地扭紧发条,他把“乌龟”的头部按在佛尔思仿佛要爆炸的阴蒂肉芽上。才一松手,低沉的“嗡嗡”声响起,这个不明机械物件竟开始进行就连奥黛丽都无法看清的高频振动。
  “啊啊啊啊啊!”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少女已经耗尽精力的身体里竟然不知从何处涌出一股新的力量。因吸收肠道内酒精而开始泛红的身体又一次绷紧,沾满汗水的精致脸庞如咸鱼打挺一般向后仰去,发出一声天鹅临死般的悲鸣,就算是一向冷漠的格尔曼也不禁微微动容。
  她最后的挣扎是如此激烈,连包裹着巨大肉棒的幼嫩阴道口都出现了明显的收缩。想必,“世界”先生表情的变化也是因为突然体会到了佛尔思慵懒肉穴用尽全力发出的不屈的抗争,而被其意志所感动吧。
  可惜的是,哪怕如此奋力地挣扎,绑在少女身上的绳索也没有丝毫松动。不管她如何哀求,男人的抽插没有任何停歇,而那个乌龟状的神秘物品仍旧死死贴着她最脆弱的部位疯狂振动着,带来一波又一波似乎永不会停歇的欢愉与折磨。
  直到冒险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把阳具从肉穴中抽出,这场意志力的对决才算告一段落。
  没等白灼的液体从微张的穴口流出,他已经走到了椅边,用依然坚硬的肉棒在早已无力睁眼的“魔术师”小姐的脸颊上拍了几下。
  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火热触感,佛尔思温顺地转过头,含住沾满两人体液的性器细细吮吸,舌头灵巧地扫过马眼、龟头、冠状沟,做着尽心尽力的清洁工作。
  吞下最后一点残留的污迹,她终于缓缓睁眼,吐出嘴里的狰狞巨物。腮帮鼓起,轻轻吹气。看到格尔曼的下身在凉风中突地一跳,“魔术师”小姐淡蓝的眼眸中满是得色。
  趁着这位冒险家还没来得及发火,她飞快地侧过头,双唇与棒尖一触即分。
  冷冷地扫了一眼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般的佛尔思,男人没有说话,自顾自穿好了裤子。重新回到椅子前,从酒桶上取下金属龙头旋进肛塞外侧的凹槽,他俯下身将阀门拧开。
  金黄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在不知何时出现的玻璃杯中。等到酒液流干,他直接散去了肛塞的历史投影,只留下少女散发淡淡酒香的粉红菊门肉环仍在茫然地一张一缩,似是困惑于突然消失的异物,不愿恢复原本的小巧玲珑。
  “还剩半杯。今天你胃口不错。”
  格尔曼举起酒杯。经过这一番折腾,里面的烈焰啤酒已经没有什么泡沫了。
  “但是浪费终归是不好的,把剩下的喝掉吧。”
  奥黛丽看着佛尔思张开嘴,大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液,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性感的微笑。
  在这场桃色之梦的最后,疯狂冒险家格尔曼终于对面前的少女现出了宠溺与关切。他半跪在地上,为她解开椅子上的绳索,抱着蜷成一团的佛尔思,在她的额头上温柔一吻,低沉地询问她是不是太累了,然后缓步走进了梦境边缘的雾气中。
  目送着他们远去,奥黛丽叹了口气。
  作为“观众”途径的非凡者,从日常生活的无数细节中,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好友,佛尔思与休,确实已在某种意义上超越了友谊的界限。
  然而,她也清楚地明白,作为一名“戏法大师”,只要“魔术师”小姐心中有一丝不愿,任何绳索都不可能成为束缚她的枷锁。
  “唔,必须认识到,每个人都是有阴暗面的,单纯以做过的梦,瞬间产生过的念头来‘定罪’,谁都会堕入地狱,无人能幸免,包括我自己……”
  一念至此,金发少女突然满面红霞。她终于意识到,欣赏了那么长时间的情色表演,自己的内裤早就彻底湿透了。
  “今天真不是一个适合扮演‘梦境行者’的日子啊。看来……还是不要拜访休的梦境了,万一她也在和‘世界’先生……
  “啊呀!奥黛丽,不要胡思乱想!那么晚了,还是快回家休息吧~”
  虚幻的身影穿过层层迷梦,向着霍尔伯爵府的方向行去。梦境之外,现实之中,佛尔思如八爪鱼般抱着娇小的休,睡得正香。
  ……
  “佛尔思……做过以我为主角的那种梦?”
  听到“正义”小姐的描述,冒险家的神情不禁有些怪异。
  “而且不是普通的桃色之梦哦~”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惊讶,少女促狭地补充道:
  “‘世界’先生……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啊——那场梦境的激烈程度……让我都记忆犹新呢~”
  ……我有对她做过什么吗?最多就是用比较有威胁性的语气催过几次稿,强迫她到处旅游加速魔药消化,把她当成召唤历史投影的工具人……明明平时看见我就怕得要死,难道她喜欢的是霸道总裁那一款的?
  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魔术师”小姐对自己可能产生的复杂感情,男人的心底仿佛有一团黑色火焰狂乱地燃烧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去找她。”
  右手虚抓,格尔曼从空气中抽出“星之杖”的投影,一边用眼神询问奥黛丽是否要一起出发。
  “呜……我要先换身衣服,毕竟这条裙子只在心理学层面存在,实际上还什么都没穿呢~”
  虚提裙摆,向着冒险家行了一礼,少女的眉梢眼角皆是明媚的笑意:
  “况且如果佛尔思真的答应了,我也不好意思在旁边看着你们啊。
  “当然,如果‘世界’先生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和我商量,只要在心里喊我的名字就行了~”
  “奥黛丽……”
  冒险家嘴唇翕动,忽然觉得那句“谢谢你”已经没有必要说出口了。
  手杖轻挥,朦朦微光从其上镶嵌的宝石表面闪过,他的身影瞬间从花园中消失。
  “……苏茜,我们走吧。”
  略微失神了几秒,奥黛丽向金毛大狗挥挥手,一起向卧室行去。
  “身体黏糊糊的,得赶快洗个澡~唔,总感觉今天的‘世界’先生哪里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苏茜,你注意到什么了吗?”
  “奥黛丽,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作为格尔曼·斯帕罗的他。”
  金毛大狗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无奈。
  ……
  贝克兰德,希尔斯顿区,佛尔思与休租住的房屋内。
  身着酒红色天鹅绒单排扣立领长裙、戴着一条珍珠项链的佛尔思·沃尔正窝在壁炉旁的安乐椅上,享受着下午的悠闲时光。
  “啊……”
  端起手中的高脚玻璃杯微抿一口,慵懒的作家小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思考着晚上到底该吃点什么。
  突然,灵感触动,她猛地坐直,望向身侧的某处。下一秒,一道身披风衣、手持黑色手杖的身影从虚空走出。
  刷地一声,佛尔思拿着酒杯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开口:
  “下午好,‘世界’先生。”
  散去“星之杖”的历史投影,冒险家正了正自己的高顶丝绸礼帽。尽管已对这位塔罗会同伴非常熟悉,“魔术师”小姐今天这副居家的打扮依旧让他眼前一亮。
  微卷的褐发披下,略微过肘的袖口延伸出精致的琥珀色活褶飞边,领口的扣子随意解开了几颗,露出其下的雪白肌肤。峰峦有致的胸型自然挺拔,不难看出裙下并没有紧身胸衣的束缚。驼色丝绸腰带在小腹前系紧垂落,勾勒出优美的臀部曲线。浓酒红色的低跟布鞋斜斜摆在摇椅一旁,少女的双足被黑色长袜紧紧包裹,几乎全部陷进棕褐的毛绒圆毯里。
  有意在她面前维持着向来的冷峻人设,格尔曼面无表情: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没有一点犹豫,佛尔思忙不迭地点头:
  “没问题,没问题。这次是要写关于什么主题的?上次的《莫里亚蒂探案集》非常受欢迎,编辑还问我能不能把主角复活,写个续集什么的……”
  “不是写小说。”男人打断了她的话语。
  “呃,那是……”
  “把衣服脱了吧。”
  佛尔思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点什么,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他的指令,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居然真的脱了……见到“魔术师”小姐如此听话的样子,冒险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但很快,他就无暇继续思考——因为少女的美丽肉体已经把他的注意力完全夺走。
  正如他所猜想的一样,宽松的酒红色长裙滑落,没有束胸内衣的遮掩,丰满的乳峰直接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山丘顶端镶着两枚鲜艳欲滴的诱人乳珠。与奥黛丽相比,这对嫣红的娇嫩肉粒似乎还要更加挺翘几分,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审判”小姐的功劳。
  或许因为不经常运动的缘故,佛尔思的小腹与大腿显得格外肉感。黑色的蕾丝内裤在腰间与圆润的臀瓣上勒出浅浅的凹陷,反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与此同时,一个个纷杂的想法在作家小姐的脑海中“咕嘟咕嘟”地冒起、炸开。
 �
�为什么要我脱掉衣服?”
 �
�难道……‘世界’先生对我有意思?”
 �
�我那么快就照做了,会不会让他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人……”
 �
�但是如果不按他说的做,说不定我就要变成非凡特性了!”
 �
�他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随便玩玩?”
 �
�如果有了小孩,该姓斯帕罗还是唐泰斯?”
  完全猜不到她究竟在思考些什么,也无意多作猜测。没有了“正义”小姐“虚拟人格”在心灵世界中的时时“安抚”,格尔曼心中暴乱的欲望早已如潮水般翻涌,然后在“魔术师”小姐顺从的配合下找到了唯一的出口。
  侵略性的目光肆意游走,最终定格于鼓起的耻丘处,仿佛能够穿透那守护少女神秘地带的最后屏障。
  被他略显疯狂的眼神扫过,如同一桶冷水泼下,佛尔思打了个激灵,收起所有的思绪,连忙弯腰俯身,脱下自己仅剩的衣物。
  深褐色的阴毛略带卷曲,被精心修剪成了纵向的一字。抬腿间,浅粉色的大阴唇下,两片肥美的花瓣与顶端的那一点凸起在冒险家的眼前闪过,无意中却展现出最撩人的性感姿态。
  直到全身上下再无片缕,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忐忑不安地开口:
  “那个……‘世界’先生,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把衣服脱掉……”
  随即,她听到了对方低沉的声音:
  “我受到了来自‘星空’的污染,需要和信任之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才能压制。”
  什么?这难道不是三流爱情小说里才会经常出现的桥段吗?身为畅销书作家的佛尔思本能地就想到了好几种可能的后续展开——大多数都以男主角和女主角的苦情虐恋告终。
  “……”
  可是,尽管男人的理由听起来是如此荒唐,一种莫名的冲动却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那……应该只要这一次就行了吧……
  “还,还有……能不能去我的卧室?休等会就要回来了……”
  “你还想要很多次吗?”
  格尔曼瞥了鸵鸟般低下脑袋瑟瑟发抖的“魔术师”小姐一眼,示意她赶紧带路。
  穿过走廊,第一次在冒险家面前裸露身体的佛尔思显得无比紧张。笔直的双腿死死夹紧,每一步都迈到最小,以免行走时的意外走光。轻咬嘴唇,左手横抱在胸前遮掩着乳尖,右手按在臀部下方,试图挡住最私密处的那片春色。
  可惜这一切努力都在她登上楼梯时变得徒劳。腰肢摇摆,诱人的溪谷从指缝间不时漏出一角,让故意落下一个身位跟在她背后的男人大饱眼福。视线如火焰般灼烧,其中饱含的、不加掩饰的情色欲念让她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推开位于二楼的卧室房门,这位作家小姐已经好似被煮熟的龙虾一般,细腻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浓重的红霞。
  “‘世界’先生,这里就是……啊!”
  还没把话说完,她已被一把抱起,仰面抛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半跪着的冒险家用膝盖压住那对充满弹性的白皙大腿,让她根本无法将其合拢。
  眼见佛尔思的防御被彻底击溃,男人伸出手,惬意地扒开细嫩的花隙,欣赏着少女性器的羞涩样貌。
  稍显厚实的小阴唇向两边微微拉扯,牵动着包皮下的深红阴蒂。浅褐色的肛门周围布满了漂亮的放射型褶皱,透出与“正义”小姐全然不同的吸引力。
  也不知道“魔术师”小姐在一路上脑补出了多少旖旎的幻想,还未有任何触碰,紧窄的穴口已然沾满晶亮的淫汁,将整条秘缝打得湿滑不堪。
  “嗯……呜……”
  大拇指在少女全身上下至为敏感的部位无情地捻动着,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将她的欲望全部唤起。然而,未经润湿的指腹从娇小的肉芽表面来回擦过,却只给佛尔思带来阵阵酸痛,让她不自觉地发出闷闷的轻哼。
  “好……呜……好难受……轻,轻一点……”
  对于身下少女的哀求,格尔曼一言不发、视若无睹。一下又一下,修长的手指有节律地揉捏着她略有充血的阴蒂。如同拨动了某条琴弦,每一次微小的摩挲都引得她绝望地扭动与挣扎。穴口苦闷地一张一合,花露溢出,黏腻的鲜红媚肉剧烈颤抖着,仿佛正发出无声的呐喊。
  果然……“魔术师”小姐有点抖M的受虐倾向啊……动作越粗暴,她似乎越兴奋,水也流的更多了……感受着指尖已经坚硬到极致的阴核肉粒,冒险家暗暗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啊……不要……好痛……
  “那里……快放开……
  “要出来了……呜……”
  尽管嘴上依旧表示着抗拒,佛尔思的身体却不再躲闪,反倒从起初的略微僵硬中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开始逐渐配合他的动作。
  见到这口是心非的表现,格尔曼嘴角勾起,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在“魔术师”小姐的惊呼中,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用力向上提起。
  “这是给你的奖励。”
  浑圆的小腿被架在肩膀上,鲜美的肉壶俯首可及。低哑笑了一声,冒险家张开嘴,一口咬住她的蜜穴花蕾尽情吸吮着。
  “世,‘世界’先生……”
  即便是在最狂野的梦里,佛尔思也没有想到过,冷酷强大的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居然会屈尊做出这种事。
  “啊……去了……嗯……啊!”
  淫液喷涌,“世界”先生正为自己口舌服务的巨大幸福感,让她瞬间就攀上了一次高潮。
  将“魔术师”小姐充满情欲气味的汁水一滴不漏尽数吞下,格尔曼舌头卷起,时而在她的花蕊中肆意顶弄,时而沿着阴唇的细小褶皱温柔舔舐。牙齿轻合,固定住已经完全勃起、迫不及待探出包皮之外的鼓胀阴蒂,舌尖在肉芽尖端飞快地左右横扫,激起少女狂乱的呜咽。
  双腿盘上男人宽阔的背脊,胯部极力挺起,佛尔思稍有烟熏痕迹的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头发,简直要把冒险家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快……好舒服……”
  无尽的快感袭来,就在她即将迎来又一次极巅时,这位“占卜家”却有所预料般停下了全部的动作。
  放下汗水淋漓、无力抽搐的作家小姐,格尔曼散去了衣物的历史投影,用早已硬挺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又毫无深入的意图。
  “‘世界’先生!”
  仿佛要将她逼到绝境,男人噙着笑意故意反问。
  “有什么事吗?”
  欲火熬烧,却被阻挡在释放的边缘,佛尔思终于把矜持与羞耻之心彻底抛在了脑后,用一种闭上眼睛冲向死亡的“决绝”态度喊道:
  “‘世界’先生,请,插进我的小穴里!”
  话音未落,格尔曼腰部前顶,慷慨地满足了“魔术师”小姐的诚挚请求。借着潮喷淫水的润滑,粗长的阳具轻松没入体内。饥渴的花径骤然被填满,让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宛如哭泣般的叹息。
  “……似乎还积累了某种特殊的愿望之力?不过这种愿望真的会有用吗……”
  黏滑的体液挤出,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温软滑腻的阴道媚肉不自觉地蠕动,一道道肉环把棒尖紧紧吮住,好似正有无数小舌用心服侍照料一般。坚硬的冠状沟壑推开少女的娇嫩穴壁,将每一寸湿热的肉褶都撑到极限。
  低下头,冒险家捉住佛尔思散发些许颓废气息的性感嘴唇,在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打下自己的印记。下身挺动间,灵巧的双手拨弄着她高昂立起、几乎有小指指节大小的鲜红乳头。指甲不时刮过饱满肉粒表面凹凸不平的细密裂隙,或是轻掐乳珠根部,引得她呼吸急促、连带着窄小的蜜穴也一阵收缩。
  “啪啪啪”的拍击声混杂着“咕哧咕哧”的搅动声,炽热的龟头破开重重阻隔,一次次亲吻着她体内最脆弱的地方。低沉的喘息中,传来男人意味莫名的呢喃:
  “舒服吗?”
  “嗯……”
  “那‘审判’小姐会不会生气?”
  “休,休肯定不会介意的!我们只是同伴关系……”
  “哦,真的?”
  “只是有时候会……互相帮个忙而已……”
  “就像你现在做的这样?”
  “嗯……”
  “‘魔术师’小姐真是慷慨啊……说起来,我们也算塔罗会的同伴吧。”
  “嗯……”
  “不错。”格尔曼忽然笑了,“看来我以后也可以常常来找你‘帮忙’了。”
  “嗯……啊?”
  被绝顶的舒爽冲昏了头脑,机械般复读的佛尔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表情一下凝固。
  “‘世界’先生,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答应过的事怎么能随便反悔呢?”
  指尖抚过微微颤抖的阴核肉芽,一边把肉棒插得更深。
  “这是礼貌。”
  精神紧绷,脑海中的念头飞快转动,少女连急声辩解:
  “‘世界’先生,我和休的关系和塔罗会的同伴关系……呜……并不完全一样。”
  “之所以用‘同伴’这个词,主要是……嗯……修辞方面的形容。除了肉体上的一些……慰藉,我更想强调的是……嗯……精神的依靠。”
  “……所以,休她真的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没想到“魔术师”小姐和“审判”小姐之间的关系意外的开放啊……男人掐了掐手中绵软乳肉顶端的坚挺肉粒,不依不饶继续追击:
  “这么说,你和其他人做过吗?”
  “没有!”本来已在床上瘫成一滩的佛尔思似是突然来了精神,“你知道发展一段感情有多麻烦吗?还是休最省心了!”
  ……某种意义上来看,“魔术师”小姐实在是咸鱼到了一个极致……面对她的回答,冒险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换个姿势。”
  少女顺从地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好让他能用后入的方式享用自己的身体。丰满的臀部翘起,两团雪白软肉、深邃紧致的股沟,还有缝隙中隐约可见的隐秘肛穴,无不向他展现着与正面迥异的美妙风景。
  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手指没入弹滑肥腻的臀肉之间,在菊花处轻轻戳弄。
  “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可以吗?”
  “……嗯,嗯!”
  瞬间领悟了男人话里的暗示,不禁有些自得的佛尔思连忙把自己的臀瓣主动掰开,紧张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默默赞叹了一声作家小姐的自觉性,格尔曼饶有兴致地探索起少女后庭那另一条私密通道。
  哪怕有着口水与淫液的润滑,食指深入之轻易还是让他感到略微惊讶。和奥黛丽不同,佛尔思的肛门明显少了些许初次被开发时的紧绷,显然对异物的侵入并不陌生。
  很熟练嘛……“审判”小姐看上去那么严肃认真,没想到玩的花样也很多啊……冒险家暗自嘀咕,感觉有种莫名的期待。
  闷哼声中,少女将括约肌努力放松,方便他插入更多。
  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旋转、勾起,然后向外用力撑开。娇小的花蕾盛情绽放,原本紧实的菊门肉环被扩张成鲜红的圆孔。平日羞于示人的直肠内壁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伴随着两人性器的每一次碰撞,层层柔软嫩肉在肛内交叠颤动,仿佛正渴望着被更加粗暴地蹂躏。
  唔,真想看看“魔术师”小姐被玩弄到崩溃的样子啊……目光扫过卧室,窗边书桌上随意摆放的几个酒瓶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粗略回想了下自己曾经参加过的艾弥留斯上将的奢华晚宴,他从历史孔隙中召唤出一个金属小桶,以及由水晶打磨而成的细长酒杯。桶内满盛冰块,一支迷雾香槟半埋其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遭遇,佛尔思慵懒地半闭双眼,一动不动享受着肉棒的抽插。就在她即将高潮时,冒险家拾起一块碎冰,飞快按在她昂然立起的阴蒂肉粒上!
  “啊!”
  急促的尖叫响起,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紧绷,从极乐边缘被直接拖回冷酷的现实。
  “做了那么长时间,应该很热吧。”男人温柔地整理起她被汗水打湿、粘在光洁锁骨上的褐色发丝,语气中满是关心,“要帮你降降温才行。”
  “好,好冷,不要……‘世界’先生……呜……”
  从冰堆里抽出那瓶已经充分冷却的香槟,一边顺手把几枚冰块压进少女嘴里、堵住她的哀鸣。手指轻弹,威力控制到最小的空气子弹将瓶口削开。“砰”的一声,淡淡的白雾伴随着层次分明的馥郁果香弥散开来。
  琥珀般的清亮酒液流入微倾的水晶杯,产自因蒂斯的迷雾香槟就好像最强烈的催情剂一般,挑拨着他心底的暴虐欲望。品味着如雾气般升腾的气泡与味蕾相互碰撞的细腻口感和那精致而又纯净的优雅芬芳,格尔曼不时伸出手,将桶里的透明冰块塞进“魔术师”小姐的火热肛穴。
  肠道在低温刺激下不由自主收紧,连带着前方的阴道肉壁为驱走寒意而痉挛般剧烈抽搐,带来一种与正常插入截然不同的乐趣。
  “要坏了……嘶……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放进来了……”
  无视少女的绝望哀求,下体与口腹的双重享受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沾满冰水的手指揉搓着高挺的乳头,佛尔思的上半身不受控制般从床上猛烈弹起,又颓然落下。肛肉竭力蠕动,似是想把冰块吐出,却被冷漠无情的冒险家用拇指一次又一次按回。强烈却又不得实现的排泄冲动与后庭甬道麻木的刺痛相交织,让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泪花。
  “啊!不要……冻住了!呜啊……”
  “噗哧”、“噗哧”的声音中,融化的液体夹杂着残冰从菊穴飞溅而出,打在男人的小腹与肉棒根部,然后沿着两人相连的性器流下,汇聚在肿胀的阴核处滴落。
  “呜……呜啊啊啊!要,要去了!”
  肉壶抽动,温润淫肉啜吸着坚挺的下身,片片花露洒落。在他残酷的施虐中,“魔术师”小姐居然又一次达到了巅峰!
  有意体验“冰镇”后的肛穴是何滋味,趁此时机,好学的格尔曼拔出肉棒,向着少女红润的后门洞口重重捣下!
  宛如没入雪中,寒冷的温度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火热的棒身甫一插入,便被冻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肠肉迫不及待地裹住、细细套弄着,仿佛要把其中的热量彻底榨干。
  只是下一刻,刚刚在凉意下有所消退的欲望立即被作家小姐直肠那层峦叠嶂的绵密触感重新唤起。还未化尽的细小冰粒擦过龟头表面,难以描述的奇特感觉过电一般沿着脊椎直冲他的大脑。
  “得加快速度才能取暖啊……”
  腰部摆动的频率不断升高,棒尖的棱角与肠壁高速摩擦,到最后甚至都有些发烫。鲜红肛肉随着下体的抽插被带得翻进翻出,雪白的泡沫溢出菊门,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之前在“正义”小姐家的茶会上见到的草莓奶油司康。
  “啊……‘世界’先生……好热……好舒服……”
  就在少女悄声欢庆之时,她的下巴被一只大手用力托起。没有任何预兆,一根高昂勃起的肉棒强硬地突破嘴唇的封锁,在她嘴里尽情搅动着。
  “‘世界’先生不是在我后面吗?!”
  眼睛瞪得滚圆,佛尔思惊恐仰头,竟看到了又一个冒险家格尔曼。
  作为一名“漫游者”,她自然轻易认出了眼前人影的本质:“学徒”途径半神在高速“闪现”状态下形成的幻影分身。与“占卜师”途径的“秘偶”和“偷盗者”途径的“寄生”不同,“秘法师”并没有办法直接在物理上增加肉体的数量,所有的“分身”本质上都是本体在不同空间坐标的映射。
  “也,也就是说,上面沾着的……其实是我……”
  虽然清楚知晓自己的后庭不会有任何消化残留,与“肮脏”菊花间接接吻的事实依旧让她产生心理上的极大抗拒。黏滑的肠液与口水交融,浓密淫汁满溢,唯一的出口却被粗大的阳具死死堵住,只好被少女屈辱地咽下。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各项非凡能力正飞速消失,就像是受到了本途径高序列强者的位格压制。
  “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想明白这一切的缘由,“魔术师”小姐只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脚腕。紧接着,她的双腿被一下抬到空中,撬动上半身向下沉去,反倒把口中的阴茎吞得更深。硕大的龟头摩擦着敏感的食道粘膜,引发了本能的呕吐反射,紧实的咽喉肉壁收缩蠕动,竭力抗拒着侵入的异物,无意间给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绝妙享受。
  “还有第三个!完了,到底有多少个格尔曼……我今天应该是要死掉了……”她的心中发出惨烈的哀号,“休,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生活……”
  激烈的深喉刺激下,少女双眼翻白,泪水涌出,微微泛红的身体像离开水面的鱼儿一样死命扭动着。
  好在细心的冒险家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妥,环在腰间的双手稍稍用力,就把濒临崩溃的作家小姐拎了起来,给她留下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咳……咳咳……呼……呼……”
  不住的咳嗽与粗重的呼吸声中,佛尔思的脑袋死命向后仰起,用尽全力想要摆脱男人坚挺性器的插入。半透明的唾液从嘴角连绵不绝地滴落,将床单晕湿一片。
  然而,对于她的惨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视若罔闻。不仅如此——
  “‘魔术师’小姐的脚趾也很可爱啊。”伸出手指,第三位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在少女细嫩的足心轻柔撩拨着,一边轻吻着她精致的脚踝,“对了,你手指上的茧怎么还留着?作为半神,对外型进行一些细微的调整应该不难吧。”
  “……呜……呜咕……”
  “让我猜一下……”没有指望从嘴被塞满的少女口中得到任何回应,他自顾自地继续开口,“休很喜欢这种粗糙的触感,所以你就一直没有去掉它,是吗?”
  “咕……嗯……”
  “所以,把这里保养得那么好,一定也是为了今天的足交吧。”
  半透明的口水垂落至透着些许酥红的足底,拉扯出晶亮的丝线。
  “佛尔思的体贴真是让我感动……”
  圆润脚趾勾动,暴露出主人内心的不安。湿热的唾液被均匀涂抹在她肉感十足的双足内侧,脚掌合拢,将冒险家的阳具紧紧夹住,几乎不留一丝缝隙。
  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男人挺动腰部,操弄起已被稍微润滑的白皙“足穴”。
  火热的温度灼烧着敏感的脚心,佛尔思仿佛能清楚体会到肉棒的每一次跳动,以及伞状的龟头边缘刮过足底嫩肉带来的又酥又痒的奇妙触感。粘腻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溢出,随着性器的出入渗进脚趾间的每一条缝隙。
  尽管并没有性爱的快感传来,被当成满足“世界”先生性欲的工具所带来的巨大羞耻感,依旧让她陷入极度的亢奋。
  “啊,对了,怎么能冷落‘魔术师’小姐的小穴呢?”
  调整好姿势,他将少女仰面抱在怀中,毫不留情地征伐着已经略显红肿的菊蕾。粉色的肛肉竭力吞吐着进进出出的硕大阳具,丰满的乳房被肆意揉捏,顶端的娇艳乳头在他持续的爱抚下已经胀得简直就要炸开一般。
  而另一个格尔曼·斯帕罗则跪坐于两人腿间,坚挺的下身在一张一合的蜜穴口稍稍磨蹭了几下便直刺而入。
  肛门和小穴被同时侵犯,过于猛烈的刺激让佛尔思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没有半点恻隐之心,跨站在小腹之上的第三个格尔曼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的上半身向前拉起。腰部一挺,高昂的性器正好没入少女双唇之中,将她的悲鸣也堵在了喉咙里。
  高速“闪现”中,冒险家的肉棒在她的肠道、小穴与嘴里同步出入着。
  菊门括约肌箍住肉棒根部,棒尖推开滑腻的肠肉,畅快地长驱直入;马眼被肉壶花心牢牢吮住,无数肉褶在伞状沟壑边缘磨过,带来阵阵酥麻;湿热的舌苔扫过内侧的包皮系带,喉头蠕动,全方位抚慰着坚硬的龟头……
  面对着格尔曼们的进攻,“魔术师”小姐竭力地挣扎,似乎想要逃避这三穴同入的悲惨命运。然而,一个双手被牢牢固定、嘴巴也被塞住的少女又如何能组织起像样的反抗?涨红的脸庞、含混的求饶声与绝望扭动的腰肢只不过为这场性爱增添了几分暴虐的情趣,反倒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兴致。
  指节分明的双手穿过微卷的褐发用力按压,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把口中异物吐出的机会。与此同时,冒险家轻打响指,把“深喉导致的窒息体验”与“过度使用‘记录’的‘历史投影’导致的灵性枯竭状态”“嫁接”到了一起。
  这一刻,即便已是序列3的圣者,佛尔思仍体验到了凡人性窒息一般的奇异感受。
  灵性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向着虚空奔涌而去,带给她极度的空虚。如同悬浮在黑暗的海底,视觉与听觉皆被剥夺,唯有此时正在她阴道和菊门内冲刺的阳具给她带来了真实的触觉体验。在这虚脱般的状态下,性爱的快感反而得到了极致的增强。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少女呼吸渐弱、身体发软,股股尿液漏出,连穴内的媚肉都松弛下来,眼看就要到达极限。
  下一瞬间,早有准备的格尔曼取消了“嫁接”,让“魔术师”小姐的灵性回归体内。
  “啊……哈……哈……”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冲刷着少女身体内外的每一个角落。肉穴抽动,淫液仿佛喷泉般狂涌而出,晶亮的口水决堤般从嘴角垂下。
  幻影收敛,所有的“格尔曼”融合为一,将脱力的少女搂在怀里。
  “舒服吗?”
  “哈……没有‘世界’先生的……肉棒……呜……就没法活下去了!”
  “这样吗?其实还可以更加舒服……”
  感觉到棒尖在自己的敏感花心用力顶弄着,佛尔思突然有些慌张。
  “你……你要干什么,那里是不可能进去的!”
  “那可不一定。”男人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你知道吧,‘门’的权柄能够把一切封闭的打开,把一切打开的封闭。”
  抚摸着少女光滑的小腹,格尔曼似乎能感觉到那里正被肉棒顶得微微鼓起。
  “那么,如果我把它用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呢?”
  话音未落,“魔术师”小姐的娇嫩子宫已被真神级别的力量强制撬开。狰狞的阳具贯入其中,粉红肉环如小嘴般死死勒住龟头下的沟壑,强烈的舒爽让他险些精关失守。
  “啊啊啊啊啊——”
  窄小的宫颈被用正常人绝对无法承受的方式扩张,佛尔思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
  但下一瞬,这分娩般的痛苦又被冒险家与快感“嫁接”到了一起。
  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高亢的呻吟。男人下身在花心中的每一次出入,都能将少女推上快乐的巅峰。几十次抽插后,本就接近高潮边缘的格尔曼不再忍耐,浓稠的精液直直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
  “射在佛尔思的子宫里了——”
  “‘世界’先生射在我的子宫里了!呜……要怀孕了……休,对不起……”
  错乱的呜咽中,点点淡黄从穴口上方渗出滴落,“魔术师”小姐居然在这时又一次失禁了。
  肉棒抽出,浑浊的白浆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淌下。受到如此暴力的蹂躏,原本只有一丝孔隙的宫口肉环张成一个圆洞,一时无法合拢。尽管知晓这对于圣者而言算不上太大的伤害,从肆意发泄中恢复清醒、暂时进入贤者时间的冒险家眼中依旧满是歉意。
  在历史孔隙里取出一个剪裁粗糙的纸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腹部轻轻抹过,原本门户大开的娇嫩花心瞬间紧窄如初。与此同时,一个手指粗细的圆孔出现在纸人的腹间。
  无奈地看着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作家小姐,他只好悄然许下愿望:
  “希望‘魔术师’小姐的体力得到恢复。
  “希望她能快点起床……”
  ……
  五分钟后。
  “别躺着了。快点清理清理,奥黛丽要来了。”
  格尔曼用充满压迫力的眼神盯着床上的少女,给她制造强大的心理压力。然而不知为何,这往日屡试不爽的方法却似乎突然失去了效力。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佛尔思正美滋滋地展望着两人的未来:
 �
�一般来讲,发生了这种事之后,男女主角就会进入恋爱关系的全新阶段……”
 �
�他在我的面前那么冷酷,怕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呵,男人。”
 �
�说不定,到了我来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
 �
�以前我怕‘世界’先生,是怕被现点现杀。但现在的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我嘛?”
 �
�所以,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
�如果有了小孩,该姓斯帕罗还是唐泰斯?或者……沃尔?”
  思绪转动间,她懒洋洋地施展起清洁戏法,无形的水球扫过她的身体和房间内的各种家具,将先前激烈性爱的痕迹尽数带走。
  “笃笃笃”的敲击声响起,卧室外传来奥黛丽的熟悉声音:
  “‘世界’先生,佛尔思小姐,我能进来吗?”
  飞快披上冒险家从衣柜里翻出的黑色睡袍,佛尔思打开房门,却注意到贵族少女的鼻头可爱地动了几下。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淫靡气息,淡淡的红晕浮上她的脸颊。
  “糟糕,忘了通风了!”
  佛尔思心里“咯噔”一下,几乎就想立刻“漫游”逃走。但紧接着,她又自暴自弃地安慰起自己:
  “唉,奥黛丽小姐可是‘观众’序列的非凡者。就算再怎么掩饰,也一定会发现我和‘世界’先生的事情吧……”
  然而下一刻,冒险家不加掩饰的话语让她如同被闪电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佛尔思答应了。
  “但是和你那时候有所不同,在‘纽带’出现的同时,我还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我不由自主地使用了‘学徒’途径的部分能力。”
  什么!难道他和奥黛丽也……原来这不是爱情小说,而是色情小说的剧情吗?!我根本就不是女主角,只是个不知道几号的可怜配角……作家小姐在心中疯狂呐喊,却慑于冒险家的淫威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
  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奥黛丽询问起更多的细节:
  “类似于非凡特性聚合效应?唔……‘世界’先生是‘占卜家’,会不会是和‘魔术师’小姐体内相近途径的特性产生了共鸣?”
  张了张嘴,男人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长叹一口气:
  “如果要是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说不定就有更简单的办法了……”
  “世,‘世界’先生……”
  不知为何,佛尔思突然恢复了往日对自己的尊敬,让冒险家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果有问题需要解答,不是可以请教那位伟大存在吗?就是你之前让我代为召唤的那位……”
  听到她的话,男人突然怔住了。
  “我怎么把阿罗德斯给忘了!”
  快步来到书桌前,用“魔术师”小姐的纸笔画出那个由“隐秘”与“窥视”揉合而成的复杂符号,桌上的镜子表面就泛起了银色的波光,一行行单词跳跃了出来:
  “伟大的主人,我先前突然失去了对您这具身体的感应。能再一次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文字的最后,是一个用简笔画成的泪眼朦胧的猫头。
  怎么感觉和当时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佛尔思暗自嘀咕。
  “嗯,再见到你我也很开心。你知道我承受的污染来自哪一位吗?”
  银白色的单词消失又出现,组成了新的句子:
  “因为之前的战斗有‘诡秘之域’笼罩,我也看不真切。我只能从主人现在的状态判断,有‘欲望爆发’和‘心智剥夺’的影响。隐约感觉还有……不对,应该是我看错了吧。”
  “欲望爆发”、“心智剥夺”……是“欲望母树”?没有理会阿罗德斯最后含糊的话语,格尔曼眉头微皱。
  作为几乎完全融合“源堡”的“半个旧日”,连支柱也算不上的“欲望母树”怎么会有能力扭曲他的意志?
  这其中一定还有某些他尚未知晓的秘密。
  银色单词扭曲蠕动,形成了新的文字:
  “主人,您想知道为什么刚才您会突然使用‘学徒’途径的能力吗?
  “据我观察,您的这具身体本身只包含了一份‘诡秘侍者’特性,按理来讲应该只能使用‘占卜家’途径的能力。”
  旁观的奥黛丽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突然间明白了之前自己的奇怪感受来自何处:
  离开伯爵府时,冒险家没有使用“旅行”或“漫游”,而是召唤了“星之杖”的投影以模拟出传送的能力。但她清楚记得,当他“漫游”至基金会办公室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昏迷的男人手上并没有任何手杖的存在!
  和“旅行”不同,“漫游”的本质更类似利用对空间结构的掌控将出发地与目的地直接相连,因此即便在没有灵界对应区域存在的“星空”也能正常使用。与之相比,凭借“奇迹师”的“愿望之力”实现的传送则在很大程度上仍需依赖灵界的特殊,作为“洞察者”的奥黛丽自然能够轻易分辨两者的差别。
  也就是说,在与“源堡”的感应被切断后,“世界”先生自然就失去了直接使用“学徒”途径相关能力的资格……好学的少女认真地总结着新掌握的神秘学知识。
  另一边,见到冒险家做出了肯定的答复,镜子表面快速浮现出新的文字:
  “那是因为主人作为‘源堡’眷者,在与‘魔术师’小姐建立联系时,您的位格和她体内的非凡特性发生了共振,加强了对正在灰雾之上沉睡的伟大的‘愚者’手中‘门’途径唯一性的感应。”
  男人微微点头,类似的事情在自己晋升“诡秘侍者”时也发生过一次。当时自己甚至能够清楚感应到所有相近途径天使以上非凡者的具体位置。
  “也就是说,如果主人想要恢复对‘源堡’的感应,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位‘偷盗者’途径的非凡者并和她建立联系。这样一来,这个化身内就留下了构成‘诡秘之主’全部三条途径的印记,和本体之间的吸引也会大大加强。
  “这个办法,您还满意吗?”
  随意点点头应付了下阿罗德斯,格尔曼眉头皱起。
  虽然这个办法确实简单直接,但最大的问题在于……他并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一位“偷盗者”途径的女性非凡者!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海柔尔算是一个。但在阿蒙事件之后我已经请奥黛丽帮忙,封印了她的相关记忆,希望她渐渐忘记心理的创伤。现在为了自己的目的,再一次把她拖进非凡者的残酷世界,也未免太过自私了……
  “况且,海柔尔和我唯一的关联就是唐泰斯这个身份。要说她会愿意为十年前的富豪邻居献出自己的身体,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神战之后,很多零散的低阶特性被普通人得到,造就了大量野生非凡者。但这其中不包括‘偷盗者’途径,因为大部分特性都被阿蒙打包带走了……
  “或许可以从雅各家族入手……”
  没等他理出头绪,佛尔思突然莫名兴奋地开口:
  “‘星星’先生身上是不是有一位‘偷盗者’天使?建立联系不一定要是女性吧。如果……”
  被打断了思路,男人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慌忙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重点在于‘偷盗者’途径的非凡特性,而不是特性的拥有者……”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思考的金发少女抬起头,碧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世界’先生,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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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海柔尔

  “‘世界’先生,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听到奥黛丽的话语,格尔曼与佛尔思不由一齐转头,向她望去。
  “既然重要的是‘偷盗者’途径的非凡特性,而不是它的拥有者,我就在想——或许可以制造一个虚假的海柔尔,然后由‘世界’先生出手,把属于真正海柔尔小姐的非凡特性‘嫁接’到这个‘虚拟人格’的身上。
  “有‘洞察’能力的帮助,我可以从集体潜意识大海提取出与特定对象相关的一切信息。这保证了分割出的人格在身体、记忆、性格等方面和本人没有任何区别。也就是说,‘嫁接’后的非凡特性在进入‘虚拟人格’体内的瞬间就能够被完美容纳,没有失控的风险。”
  听到这里,冒险家不自觉微微颔首。实际上,他在尝试容纳“愚者”唯一性时,就曾“窃取”了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命运和自我认知,以造成“唯一性早已被自己容纳”的结果。类似的效果,“观众”途径的非凡者自然也可以通过对“心灵”领域的掌控实现!
  两者间最大的区别在于,“窃取”能让所有权发生转移,而“空想”却可以对目标的身份进行复制!
  虽然身为序列2“洞察者”的“正义”小姐暂时还无法修改“虚拟人格”的命运轨迹,因此创造出的“海柔尔”与正体终会有一定差别,但有着“愚弄”权柄的帮助,这个思路应该是完全可行的!
  “但是……如果我和这种状态下的‘海柔尔’建立了纽带,最终承受压力的不就是……”
  “放心,我可是‘观众’啊~”
  少女歪着脑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这样的话,只需暂时借用海柔尔的特性,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唔……最多做一场桃色之梦,醒来以后就再也不会记得了。”
  没有理会捕捉到某个关键词、神情微滞的作家小姐,被奥黛丽言语中蕴含的自信感染,格尔曼也放下心来,决定不再犹疑。
  下一秒,倦意袭来。没有刻意抵抗,合上双眼前,他看到身穿白色长裙的金发少女双目含笑,微提裙摆:
  “‘世界’先生,祝你有个好梦~”
  ……
  光影扭曲,卧室里的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如同坠入水中望向天空,目之所及的景象被切割成支离破碎的色块,然后又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稳定下来。
  迷雾散去,他缓缓睁开眼,一个温婉的女声传入耳中:
  “……大部分时候是这样,就是半夜偶尔会闹腾。”
  这个声音是……艾伦医生的妻子,维尔玛·葛莱蒂斯?
  环顾周围熟悉的装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燕尾礼服和手中端着的餐盘,这位“古代学者”一下就回忆起了自己所在的时间节点:
  1350年5月28日晚上七点五十五分,伯克伦德街160号,道恩·唐泰斯在贝克兰德举办的第一次舞会!
  “正义”小姐还挺会选时间,这大概确实是我和海柔尔最有可能长时间独处的一次了……呃,下水道里除外……
  收拢发散的思绪,目送威尔·昂赛汀的母亲拿着甜冰茶离开,这位富豪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面前的食物上。等到新的一支舞即将开始,望了眼海柔尔所在的位置,他将餐盘和杯子交给旁边的侍者,缓步走了过去,微笑行礼道:
  “小姐,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跳舞吗?”
  与记忆中一样,海柔尔沉默了几秒,放下手中装有香槟的酒杯,礼貌回应:
  “这也是我的荣幸。”
  ……
  舞池中央,身材挺拔、鬓角微白的绅士与身着墨绿礼服的高挑少女轻轻相拥,伴随着悠扬舒缓的旋律优雅起舞。
  只是这一次,他并不需要依照水银之蛇的建议,将话题向着“梦境”方面特意引导。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海柔尔闲聊着之前为自己的商人身份虚构的海上故事,男人努力思考着怎样和这位满脸生人勿近的高傲少女增进了解、创造深入沟通的契机。
  然而没等他理清思绪,这支舞蹈已经到达了尾声。移开虚揽女伴纤细腰身的手掌,道恩·唐泰斯略显遗憾地问道:
  “是回到刚才的地方,还是去那边拿一些食物?”
  出乎他的预料,海柔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
  “能再给我讲讲冒险的事吗?”
  看着她与自己印象中截然不同的表现,男人微微一愣就明白了原因:“正义”小姐显然暗中增强了“海柔尔”对神秘富豪的钦慕,以方便两人快速建立联系……有种打游戏锁了好感度的感觉……
  “当然,乐意之至。唔……不如我们拿一杯饮料,到花园里散散步?”
  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拿起一个玻璃杯,为自己倒了一小杯产自费内波特的贵腐甜白葡萄酒,道恩略显俏皮地补充:
  “岁月不饶人啊,哈哈,年轻时在海上出生入死,现在不过是跳了几支舞就有点气喘了。”
  海柔尔张了张嘴,似乎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从桌上取了杯和之前一样的香槟。
  “关于冒险,能说的可不少。南大陆是一片广袤神奇的土地,无数财富和机遇埋藏其中,可以让冒险家一夜暴富,与之相伴的则是数不清的风险和陷阱。
  “作为一个主要往返于南北大陆之间的商人,除了暴风和海盗,我很幸运地没有经历太多惊心动魄的时刻。但无论在东西拜朗还是星星高原,都流传着不少骇人听闻的恐怖传说。”
  肩并肩漫步在修剪齐整的花丛小径,男人侧过头,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华丽装束——
  缎面晚礼服的V形低领与其上的薄荷色飞边在夜色中反射着朦胧的光泽。拼接出大片普利兹褶的后襟越过浑圆的臀部自然垂下,流苏前摆在约膝盖处沿着流畅的半圆弧线打开,露出内里由上至下共三层纺纱质感的鼠尾草色半透明内衬。高悬的繁星与红月下,微风穿过树木,四周一片安宁,身后灯火通明的舞厅反而显得格外遥远。
  “我曾经到西拜朗经商,在那里的原始丛林里进行狩猎和冒险。在西拜朗,最需要小心的是各个土著部落。他们信仰死神,还与反抗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故事里,被金钱冲昏头脑的年轻冒险者闯入禁地,最后遭到了无比残忍的报复。有些部落中甚至还保留着活人祭祀的血腥传统,据说和曾经星星高原上的高地王国,以及一个名为‘玫瑰学派’的隐秘组织有关……”
  在心里向风评被害的高地王国王女、“玫瑰学派”节制派首领、信使小姐蕾妮特道了个歉,道恩继续说道:
  “和混乱的西拜朗相比,王国对东拜朗的控制力更加强大,因此整体的局势也更加稳定。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高枕无忧。拜朗帝国的文化在这片土地上打下了极其深远的烙印。各种基于死神信仰的风俗简直可以让人目瞪口呆,例如躺在棺材里出行、在身上不同位置用各种白色羽毛作为装饰,等等等等。如果无意冒犯了本地人的信仰,或许就会有可怕的诅咒降临到你的身上——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那段时间,我梦到了一座倒立的陵寝,它由漆黑的巨石构成,往地底延伸,还有长满白色羽毛的活尸出来,要将我抓进去。
  “我连续做了好几天类似的梦,说起来有点丢脸,我当时很害怕,慌忙前往附近城市,找到占卜家俱乐部,请他们帮我解读梦境,得到的结论是我可能在某次收购特产时,冒犯了一个部落的死神信仰。
  “幸运的是,当我去那个部落道歉,奉上礼物,并参与了一次他们的庆典后,就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
  听到这里,海柔尔眸光闪动,原本略显紧张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不过对于商人而言,这些神神秘秘的诅咒绝不是最可怕的。最大的威胁永远来自海上。
  “有一次,我的船队载满货物从南大陆回返,结果倒霉地遇上了海盗。不幸中的万幸,我们遇到的是‘四王’中最恪守原则的‘五海之王’纳斯特。如果是残忍嗜杀的‘地狱上将’路德维尔或是性情暴虐的‘血之上将’塞尼奥尔,那我连生还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纳斯特自称所罗门帝国的后裔,恪守着不杀害俘虏的美德。正因为如此,我们仅仅是被洗劫了钱财,并没有丢掉性命,他的手下甚至还给我们留有足够的食物,足够让我们坚持到罗思德群岛最近的港口。
  “虽然留下了一条命,但我身无分文,连回到迪西的路费都掏不出来了,不得已只好在当地的‘红剧场’打工挣钱。”
  “‘红剧场’?”
  “那可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地方。”道恩哑然失笑。
  “不就是那种场所嘛?我又不是小孩子。喂,你不会是去……”
  “怎么可能。‘红剧场’也是经营正经的餐饮住宿服务的。我应聘了餐厅的侍应生,偶尔也为客人提供一些按摩之类的服务。
  “当然,凭我的外表和鲁恩人的血统,要想提供那方面的服务也大有市场。只不过……我还是有些底线的。”
  望着道恩成熟耐看的脸庞,少女的脸庞红了一下,却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出声反对。大厅舞池里传来的乐声飘散在晚风中,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她抬起头,深棕的双眸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你曾经告诉我,对于你来说,舞会并不是一个比大海简单的挑战。”
  “没错。”
  唐泰斯含笑点头,抿了一口手中的白葡萄酒:
  “同样有着美丽的风景,又蕴藏着数不清的困难。尽管这里没有海盗,却有着更为隐蔽的陷阱,更加温柔,也让人更加难以拒绝。
  “可是,这里也有用任何财富都无法换取的珍宝,哪怕让我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把酒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男人右手抚胸,躬身行礼:
  “海柔尔小姐,请问……我有荣幸能和你再跳一支舞吗?”
  ……
  相较于开场时的贝克兰德乡村乐曲,此时正演奏的旋律显然更具迪西特色:音符的切分更加随性,节奏灵活多变,甚至还受到南大陆文化的影响加入了即兴演奏的段落,让整体的风格轻盈又激情洋溢。
  欢快而有力量感的动作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身体贴得越来越近,以至呼吸可闻。只要略微低头,道恩就能看见领口下随着舞步摆动的海蓝色猫眼石项链,以及那动人心魄的雪白沟壑。裙摆摇曳,坚挺的胸部不时擦过他的手臂和胸膛,哪怕隔着顺滑的丝缎礼服,充满弹性的触感也勾起了男人心中别样的激荡。
  仿佛是某种试探,轻转之间,搭在少女后背的手掌缓缓下移,滑过略微收紧的腰身,落到了挺翘的臀部上。面对这在普通舞会上完全可被称作骚扰的轻浮举动,海柔尔却没有将舞伴推开,反倒借着酒后的微醺,如同不小心被绊倒一般向对方怀中倚去。
  下一刻,她就不妙地意识到,唐泰斯先生的下身竟已经微微勃起。火热的触感顶在自己的小腹,让她满面红晕,身体发软——恍惚间,似乎还听到了一声低沉的轻笑。
  “呜……”
  勉力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海柔尔下巴微抬,强作冷静:
  “听那些夫人们说,唐泰斯先生是位‘来者不拒’的绅士。刚才和……奥洛莉女士跳舞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吗?”
  嘴角略微勾起,道恩神情自然,斜斜迈出一步,将怀中的少女拥得更紧。
  “……身为一位单身的男士,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没有什么丢人的。”
  海柔尔突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似乎是把注意力放回了音乐和舞蹈本身。
  一言不发的安静中,整支舞曲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结束。但这一次,两人谁都没有放开双手,只是默默地定在原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体温。
  淡淡的暧昧氛围弥漫,良久,少女终于咬了下嘴唇,后退半小步,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没等他出声询问,海柔尔抢先开口,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
  “唐泰斯先生,我……我有点累了,可以送我去稍微休息下吗?”
  嘴角微勾,道恩收回抚在女伴身后的右手,指尖掠过圆润的臀瓣与细腻的腰肢,激起一阵轻颤。
  “当然,海柔尔小姐。”
  ……
  登上大厅尽头的楼梯,穿过回廊,道恩·唐泰斯引着少女来到一间带盥洗室的客房卧室门前。目送海柔尔走进房间,他招手召来守候在走廊另一端的女仆,示意她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惊扰到里面的客人。
  向正好奇打量室内摆设的少女颔首致意,男人整理了下自己的燕尾礼服,拿出金壳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拉一下床头的铃铛。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目送他离开,合拢房门,海柔尔明亮的棕眸里透出点点失望。
  “……就连陪一位女士单独坐下聊聊天的勇气都没有吗?”
  落寞转身,然而下一瞬,少女就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在她面前,一个风度翩翩的身影从空气中一点点勾勒而出,宛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唐,唐泰斯先生,你……也是非凡者?”
  “‘也’?”
  男人露出神秘的笑容,似乎对她的反应没有任何意外,只是略带俏皮地眨了眨左眼:
  “毕竟,那些故事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啊。所谓‘非凡’,或许离我们平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遥远,不是吗?”
  仿佛有一扇神秘世界的大门在面前徐徐打开,海柔尔大气柔美的脸庞上浮现出遏制不住的兴奋,明显想要催促他继续讲述南大陆的冒险,但最后还是偏过脑袋:
  “那……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再……”
  “我怎么舍得让海柔尔小姐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这里呢?”
  还没说完,少女矜持而别扭的探询已经被直接打断。男人走上前,宽大有力的手掌毫无顾忌地按上她的肩膀,玩味地看着她的眼睛。
  “舞会还要持续很久,我们有太多的时间。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穿着这么繁复的礼服跳舞,一定很累吧?”
  少女茫然地点了点头,似乎不明白男人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我是个往返南北大陆的商人,不是太熟悉贝克兰德的社交礼仪。在我看来,这些设计单纯只是为了迎合男性的审美,全然不顾对女士带来的种种困扰,简直就是对女性的戕害。我甚至还看到过杂志上登载的讽刺漫画:参加宴会的夫人们因为裙撑太宽,以至于伸手都无法够到桌上的食物和酒水。
  “相比之下,南大陆的舞会就相对随意,大家都穿得清爽舒适,也更加的轻松自如。”
  一边说着,道恩牵起海柔尔戴有薄纱长手套的左手,带着她向卧房中央的睡床行去。
  “如果海柔尔小姐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暂时脱下外衣,在这里小憩一会。之前也提到过,我在罗思德群岛工作时曾经学习过一些专业的按摩手法,对消除疲劳很有帮助。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荣幸能为小姐服务?”
  “脱,脱衣服?”
  超乎预料的建议让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少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绷紧,大股血液直直冲上了脸颊,犹如火烧一般。
  “哈哈,别误会,我是指外面的礼服。那么多层裙撑,海柔尔小姐就算想坐下休息一会都不方便吧。”
  似乎是找到了借口,少女红着脸低声问道:
  “嗯……啊,确实,那……唐泰斯先生……你能帮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吗?”
  没有说话,男人走到她的身后,用行动给出了答复。
  墨绿缎面晚礼服滑落,露出其内的及膝纯白衬裙。匀称的小腿被完全裹在了贝色长筒袜中,只有当她弯腰脱下青灰色的高跟布靴时,才能一瞥隐于裙下的雪白。将薄纱手套认真叠好放在床头的小桌上,海柔尔低着脑袋,表情故作平淡地俯身躺下。
  哪怕合着眼睛,她也能清楚听到唐泰斯先生解开礼服外套,半跪在自己身后。紧接着,一对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双肩,缓慢而细致地揉捏起来。十根手指从肩侧到颈部来回轻扫,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平日少有触碰的柔嫩肌肤,带来一种如同搔痒般的奇异快感。
  抚叩拍打、并指按压、回旋划圈……灵巧的双手巡梭于少女光洁的肩膀、手臂、后背,然后落在小巧可爱的腰窝。仿佛是担心造成海柔尔的不安,这位绅士主动避开了尴尬的臀部区域,自秀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掠过笔直的小腿,直至微微勒紧的长袜顶端。
  “嗯~唐……唐泰斯先生,呼……好热~”
  伴随着迷蒙的低语,不知是因为掌心在摩擦中产生的炽热温度,还是因为自己心底不由自主发散的绮丽幻想,海柔尔的身体越来越烫,连轻薄的衬裙都被汗珠润湿,在身上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很热吗?唔,怎么办呢……”
  听到她的话语,道恩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体贴伸手,把裙摆轻轻撩起叠于腰际。
  “这样……凉快一点了吗?”
  然而,少女的回应早就不再重要。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已被面前的美景彻底虏获——
  贴身长裙无法再遮挡内里的衣物,被白色布料紧紧包覆的浑圆臀部终于展露在男人的眼前。形制较为保守的内裤边缘点缀着浅绿色的纱织蕾丝,与其说性感,不如说更添了几分女孩的娇怯与纯真。几根微卷的深色毛发调皮地从缝隙中探头,并拢的双腿间,厚实的阴唇花瓣挤出了漂亮的“骆驼趾”形状。
  深吸一口气,手指从膝弯处向上移动,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抚上了海柔尔这片未经开发的神秘领域。虚虚握拳,道恩的双手在臀下交替起落,“啪啪”、“啪啪”、“啪啪”,密集而有节奏的拍击声萦绕,连带少女两瓣饱满的肉丘也一起跟着左右颤动起来。
  “海柔尔真可爱啊……”
  修长的双腿被略微分开,男人的手掌在大腿内侧上下揉搓。温热的触感如黄油般溢出指缝,大拇指不时擦过腿根与内衣边缘的交界处,引得少女吐出若有若无的绵软鼻音。熟练的挑拨下,不出几分钟,棉质内裤中心的凹陷处已经透出了淡淡的湿痕。
  感受到私密处因为唐泰斯先生的动作而产生的羞人反应,少女下意识地开口:
  “这,这和普通的按摩也差不多嘛……”
  洞悉她想要转移话题的小小心思,道恩没有继续逼迫,反倒真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解释了起来:
  “拜朗种植园遍布,是很多高品质的精油香薰的主要产地。理所当然地,这些元素也被融入进了按摩手法里。
  “要体验地道的南大陆按摩,最关键的就是对各种精油的使用。可惜这里没有备用的换洗衣物,要是把海柔尔小姐的衣服弄脏就麻烦了。”
  但如此模糊的说辞只能更加勾起少女的好奇。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莫名冲动,她抿了抿嘴唇,犹犹豫豫地说道:
  “要不……我先把衣服脱掉,围上浴巾。你可以隔着……帮我按摩,这样就……就不会弄脏了……”
  “当然没有问题。海柔尔小姐对我的信任……”
  在她身后,男人嘴角上扬:
  “……令我感动。”
  ……
  盥洗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门打开,少女环着浴巾赤足走了出来。满面红晕地躲闪唐泰斯先生炽热的目光,她小心翼翼地爬上睡床,一手按着胸口用仅有的“衣物”打成的活结,一手死死压住下摆,似是担心不经意间走漏了春光。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在床沿坐下,男人自然地伸手,将海柔尔散乱的墨绿发丝拢于已经一片粉色的晶莹耳廓之后。
  “首先是按摩用油的调制。这一步看似简单,但无论是基础油的选取,还是精油的搭配,都有很多讲究。你看——”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床头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深色的玻璃瓶。
  “这是岩玫瑰精油,也是对女性而言最适合的精油之一,能够改善肌肤状况、调整内分泌、保养子宫、让身体彻底放松。
  “薰衣草,舒缓情绪、纾解压力,想必海柔尔小姐对它也不陌生。
  “最后,乳香精油。这是南大陆的特产,用乳香树的树脂萃取而成,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木质香气。”
  拿起玻璃瓶旋开盖子,道恩用手在瓶口轻轻扇动,让其中的芬香散播开来。
  “喜欢这个味道吗?”
  “嗯……”
  专业的话语逐渐平复了少女混杂着羞郝与紧张的心绪,就连不自觉攥住的双手也放松了下来。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男人取来一个陶瓷小碗,向其中倒入小半瓶淡黄色的透亮液体。
  “以甜杏仁油作为基础,温和清爽,可以起到保护和滋养的作用,几乎适用于任何肤质。”
  说话间,他打开盛有玫瑰、薰衣草与乳香精油的小瓶,向碗中分别滴了几滴,接着用食指轻轻搅动,混合均匀。示意海柔尔依旧保持俯卧的姿势,道恩拿着陶碗,将调配完成的按摩油在她后背慢慢倾倒下来。
  “啊!”
  带着些许冰凉的液体与肌肤相触,让少女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下一秒,男人温暖的手掌就覆上海柔尔光滑的背脊,驱走了短暂的凉意。与之前的温柔与绅士不同,这一次,道恩的手法明显变得更具侵略性。“小丑”般灵活的指尖在肩膀、颈部与双臂一点而过,而乳侧、后腰、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别关照。
  “嗯……哼~嗯啊~”
  轻声喘息中,精油带着热力渗入肌肤,把洁白的少女娇躯烧得红霞升腾。双手游走,宽大的浴巾一点点散开。开始还能裹住胸口峰峦的上沿不知不觉间缓缓下移,所能遮挡的部位也越来越少,只能将屁股勉强盖住。
  “海柔尔小姐,失礼了。”
  象征性地致着歉,男人的手指插进了浴巾与身体间的缝隙,在弹软柔嫩的臀肉上肆意勾挑捏弄。一次又一次,大拇指在精巧的股沟中由上至下地划过,直到将将触及含羞的后庭花蕾才不舍抽离。
  “不要~……后面,哈……哈啊~好痒……别……”
  没有理会少女的娇嗔,道恩抓握着满溢的滑腻向两侧用力掰开,然后松手,任由两座肉丘相互碰撞,发出淫靡的声响。
  “这里可是全身血管最密集的部位,不管是为了促进血液流通、放松肌肉,还是塑造优雅的身材曲线,适当的按摩都是很有必要的。”
  “呜……”
  手掌微屈,紧贴着那曼妙的弧度,男人的身体向前稍倾,借着体重向下压去。而在挺翘的臀瓣下,海柔尔饱满的大阴唇早已充血膨胀,在这番揉按下矜持地微微张开。越过几乎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肛门肉漩,粗糙的指尖环绕着若隐若现的穴口边缘画着小小的圆圈。一边进行着用心的“按摩”,他一边发出由衷的赞叹:
  “啊,海柔尔的骆驼趾……真是太美了!”
  “……骆驼……趾?”
  察觉到了少女的疑惑,见多识广的富豪商人不禁失笑:
  “你知道吗,在北大陆中部的高原地带,有着由无边无际的黄沙构成的荒漠。这些地方极其干旱缺水,也孕育了相较王国完全不同的植被和动物。
  “所谓的‘骆驼’是一种可以在沙漠环境中生存的动物。为了能在松软的沙地上高速奔跑,它们的脚底很宽,仅有的两个趾甲被保护在厚厚的肉垫里,以避免被日晒下的高温沙粒灼伤。而‘骆驼趾’其实就是形容女性的私密部位在内衣包裹下产生的、类似骆驼脚趾的特殊形状。”
  “中部高原……无边的沙漠……”
  或许是沉浸于唐泰斯言语中所描绘的壮丽景象,从未离开过鲁恩、甚至连贝克兰德都没出过几次的海柔尔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呆愣愣地问道:
  “那……会不会显得很难看啊?”
  “哈哈,怎么可能?这可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绝美景色。但是话说回来……穿太紧的内衣终归对身体的发育不好,海柔尔以后也要注意啊。”
  话音未落,他已经调转了攻势。食指中指竖直,滑入阴唇与大腿根内侧的羞耻狭缝。双手四指轻夹,向外拉扯,现出花隙中透出的诱人粉红。指腹在肉壶侧面细细摩挲,牵动细嫩的阴蒂包皮,让全身酥软的少女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我又不是小孩!倒是唐泰斯先生你,咕~呜……怎么会对女士的事情那么了解?果然是……是‘来者不拒’吗?”
  听着这再明显不过的醋意,道恩一言不发,噙着淡淡的笑意抱起她翻了个身。
  感受着他的动作,海柔尔明亮的眼睛下意识地合拢,不敢面对他的视线。原本围在胸前的浴巾已散成了一团,起不到半点遮掩的作用。一对茶色乳头骄傲地挺立在浅褐的乳晕中央,青春的乳房如尖笋一般,即便是仰面平躺也格外起伏有致。
  目光下移,略微隆起的阴阜上,稀疏分布着卷曲的深绿色阴毛。透出些许水光的肉缝顶端隐约可见那枚早就不甘寂寞立起的鲜红肉芽——与同龄人相比,这位高傲少女的阴蒂似乎显得尤为巨大。高昂的情欲与故作平静的面容,两者间的反差又形成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没有着急撩拨她的私密处,剩下的精油被倒在了平坦的小腹。肚脐、腰侧、腋下的软肉、精致的锁骨,宽厚的手掌悉心抚慰着海柔尔的每一寸肌肤,为其覆上一层闪亮的光泽,却唯独避开了胸口的坚挺。直至她发出不耐的娇憨鼻音,他才终于照料起那对高耸的雪白山丘。富有弹性的乳峰在指间变形,扫过充血的乳晕,坚硬的指甲刮擦着勃起的深色肉粒,时而轻轻掐弄。舒爽的刺激下,少女的双腿不自觉地弓起打开,沾满露珠的娇艳花蕊尽情绽放,仿佛正渴求着更多的关爱。
  “喜欢吗?”
  捻着两粒乳珠向上提起,牵动丰盈的乳肉一同摇晃起来,男人玩味地欣赏着海柔尔眉头微蹙、强自忍耐的矛盾表情: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一种名叫‘肠道瑜伽’的仪式。”
  从未听闻的名字让少女暂时克服了羞涩,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肠道瑜伽’?”
  “这种仪式据传来自于南大陆的‘天体教派’。通过激活肠道的运动,它能够帮助去除食物消化的残留、减轻身体的负担,也可以促进体内血液和营养的循环,让肤质更加细腻、更有生机和活力。”
  随口胡诌着这个自己刚刚创造的仪式的来历与效用,道恩向着单纯的少女发出邪恶的蛊惑。
  而在另一边,尽管依然还有太多疑问想要得到解答,不知为何,海柔尔却不想让自己在唐泰斯先生面前显得无知,只好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很好。在此这前,首先要做一下清洁。”
  从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卷起揉了几下,天使级别的“抽纸为兵”作用下,一个带有推杆的圆筒出现在男人的掌中。右手抹过,如同在空中打开了一扇无形的窗口,舞会大厅餐桌上的各色酒水饮料整齐地展现在少女的眼前。
  “喜欢哪种饮料?牛奶怎么样?”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伸手虚抓,盛装鲜奶的玻璃壶被直接取来。将纸筒的尖端浸入其中,拉动推杆,看着海柔尔迷茫的眼神,他似笑非笑地开口:
  “好了,快趴下来吧。”
  拿着抽满一整管新鲜牛奶的圆形纸筒,道恩熟稔地拍了拍少女丰润的臀肉。
  “把屁股翘高一点,这样才方便浣肠啊。”
  “啊?”
  触电一般转过身,海柔尔惊恐地望向身后:
  “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而且那么脏……”
  “所以才需要清洁啊。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半哄半骗地稳定了她的情绪,男人托住少女的小腹向上抬起,一手用两指撑开了紧窄的臀缝。籍着按摩精油的润滑,圆管的尖端艰难没入不住缩紧的小麦色肛穴。缓缓按压推杆,乳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竭地浇灌着海柔尔未经人事的娇嫩肠道,只有断断续续的苦闷轻哼与微微鼓起的小腹在述说她最后一点坚持。
  “作为第一次,已经很不容易了。五分钟之后才可以去盥洗室,加油啊!”
  一边说着赞许和鼓励的话语,道恩放下纸筒,双手前探,十指轮番抚过乳房顶端的美丽珍珠。
  “……哈,哈啊~不要……呜……不要碰……
  “……呼……好胀,咕唔~求求……让我……呜啊——”
  无情的挠弄下,少女的身躯绝望地扭动起来,似是想要脱离他的魔爪。可是,面对一位本质上的神话生物,区区序列7的任何挣扎都不过徒劳。更为悲哀的是,对这位“解密学者”而言,在“门”之权柄的影响下,就连失禁也只能成为一个不可即的梦想。
  短短的五分钟,对海柔尔来说却如永恒般漫长。而当她弓起身体捂着肚子一小步一小步冲进盥洗室,将后庭的秽物全部排出后,迎接她的还有第二轮浣肠、第三轮……
  ……
  “已经干净了吗?”
  “嗯。”
  满面通红地应答着男人的询问,经历了浣肠调教的海柔尔全然没有了先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傲。此时,她正乖巧地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笔直的双腿向两侧尽力分开,好让泛着油光的隐秘菊蕊展露在空气中。
  满意地揉了揉溪谷顶端挺立的阴蒂肉粒,道恩又一次拿起了盛放按摩用油的陶瓷碗:
  “这次使用的精油和之前有所不同。金手柑是属于太阳领域的草药,它的柑橘香味能让人产生快乐的感觉,安抚心灵层面的焦躁和忧虑。
  “选择椰子油作为基础油,则是因为它很容易被身体吸收,也不会产生油腻的感觉。和蜂蜜混合后,还有很好的抗菌保湿的作用。”
  调配好的金手柑按摩油与澄亮的蜂蜜均匀混合,垂落在散发着淡淡牛奶香气的花蕾表面。一边介绍着,男人的手指熟练地突破肛口肉环,把黏稠的蜂蜜涂抹在直肠的每个褶皱上。
  “唐泰斯先生的手指……在我的屁股里~热热的……好厉害……”
  “不光是后面,小穴的按摩也很重要哦。”
  左手在菊穴内保持搅动,右手中指探入早已湿透的阴道花径。指节勾起,在温软层叠的肉壁表面细细戳按着。这样超出约定的突然袭击自然引来了少女的抗议:
  “呀!前面不行——”
  “不用担心,这只是按摩而已。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非凡能力和空间有关。只要在处女膜前后分别制造一个传送门,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法都不会让海柔尔小姐失去珍贵的处女之身的——毕竟,这可是要留给未来丈夫最重要的礼物啊!”
  沉稳的回答让少女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安心地享受起唐泰斯先生体贴的指交服务。浑圆的臀部随着手指的进出有节律地前后摇摆,看上去格外可爱。
  发现海柔尔的身心终于彻底放松,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拿起碗中的橄榄木蜂蜜搅拌棒向肠穴内压去。几乎有两指粗细的顶部被略显艰涩地吞下,丝丝半透明的液体从棒身环形凹槽内溢出,沿着肉缝滴落,打在散开的浴巾上。
  少女满足的叹息中,纺锤形尖端彻底没入后庭花蕊。轻捻转动,粗大的棒身把柔滑的肠壁肆意撑开。
  “要拔出来了——”
  被扩张到极限的肛肉死死箍住木棒上的环状纹理,将其上附着的蜜汁尽数刮下。随着棒身的抽离,收紧的菊门肉环又被重新撑开,只好贪恋地吮住下一圈凹陷,带出一小片鲜红的肠肉。循环往复,宛如一张吞吐糖果的小嘴。
  碗中的液体逐渐见底,道恩俯下身,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虽然有些害羞,她还是依言翻过身来,收拢双腿交叠于身体两侧,形成一个标准的M字。
  “尽可能不要让蜂蜜流出来,可以吗?”
  伸出双手,拇指按住海柔尔厚实的阴唇向两侧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穴口与尿道。右手食指按在花隙顶端朝着耻骨方向扯动,把细嫩的包皮向上剥开,而左手食指则蘸着不知是精油还是淫水的滑腻汁液,在敏感的阴蒂头上快速摩擦。
  “等到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再放松,这样‘肠道瑜伽’的效果才能达到最好。”
  无力回复他充满恶趣味的劝诫,没有低谷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拍击着少女的神经。所有的思绪都被冲散,脑海中仅剩下最单纯而狂野的欲望。
  “咕唔~呼……呜……呜唔……”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海柔尔嘴巴大张,却只能吐出一个个零散的音节,让他不禁想起了黑猫布罗迪——看似高傲,被顺毛时却会不自主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哈~哈啊!不行……”
  “咕嗯……别,唐……泰……呜~”
  “别,哈……看……嗯~要……尿啊啊啊!”
  清澈透明的尿液伴随着点点潮喷淫汁飞溅,少女在如此巅峰的刺激下彻底失禁。努力收缩的肛穴再也无法维持紧绷,金黄的蜂蜜从小巧的漩涡中涌出,在身下的浴巾上晕开一片,散发出甜美的柑橘香气。
  不管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海柔尔,不知何时,道恩已经解开了自己的长裤。昂扬的肉棒朝着剧烈颤抖的穴口直直插入,破开层层媚肉的阻隔,狰狞充血的龟头抵上花心的最深处,抽送间带出大片晶亮的黏滑体液。
  从未体验过的充实触感将正怔怔失神的少女瞬间重新拉回了现实。望着正在自己下体进出的巨物,下一秒,惊叫响起:
  “唐泰斯先生!你怎么……”
  “怎么样,‘子宫按摩’是不是很舒服?”
  “……怎么能插进……诶,‘子宫按摩’?”
  “唔……毕竟,不光是肠道需要定期的清洁,对女士而言,阴道乃至子宫的保养也都十分重要。可是手指长度有限,再高明的技巧也没法深入到身体内部。而‘子宫按摩’其实就是一种用肉棒代替双手,来对阴道深处和宫颈口进行抚慰的按摩手法。”
  “啊……原来是这样……确实很有道理……”
  或许是今天学到的新知识实在太多,哪怕有着“解密学者”对思维能力的提升,少女都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够用了。
  “所以……海柔尔小姐,请不要介意,尽情地享受这番服务吧!”
  ……
  伯克伦德街160号,道恩·唐泰斯府,二楼。
  客房卧室的大床上,约莫四十多岁、仅着一件丝质衬衫的英俊绅士正与一名不到二十、全身赤裸的年轻少女抵死缠绵。腰部挺动,男人黝黑的阳具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捣弄着女孩紧致的肉壶,发出“啪哧啪哧”的、水声与撞击声交杂的奇怪声响。
  而在某个模糊的时间节点,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道恩·唐泰斯——不,更准确地说是克莱恩·莫雷蒂——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识分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块碎片中都包含着他成长至今的一切经历。
  宛如一体,却又格格不入。
  碎片凝固,化作一条条透明和半透明交错的有十二条圆环的小虫。紧接着,这些“时之虫”不受控制地向着四周投去,仿佛受到某种特殊力量的吸引:
  守在门外的女仆、舞会上的宾客、街道上的巡警、下水道里的老鼠……
  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凡与“时之虫”接触的生命,都同时朝着“道恩·唐泰斯”的方向翘起了嘴角,露出齐整的八颗牙齿。虚空中,一个个意识相互碰撞,无声的对话如网络般传递:
 �
�这就是我作为‘源堡’眷者与海柔尔建立联系时,对‘错误’唯一性的感应?感觉比‘魔术师’小姐那个时候要清醒很多,是因为我已经和‘门’产生了共振吗?”
 �
�说起来,那些被我‘寄生’的生物应该都是‘正义’小姐的‘虚拟人格’吧……幸好没有在现实世界进行仪式……”
 �
�不过说实话,其实那样说不定会更有趣?反正‘寄生’是可以随时解除的嘛,伦纳德那个家伙不就在几年前把他的‘老爷爷’又请了回来……唔,右眼有点痒啊……”
 �
�等到我的意识回归道恩的身体,应该就算成功建立纽带了吧……但是右眼真的好奇怪啊!我现在连身体都没有,想挠一挠都没有办法啊!”
 �
�是啊,我的右眼也不太舒服……”
 �
�或者也不用急着回去?”
 �
�……”
 �
�……啊,总算不痒了。海柔尔……今天晚上感觉还有很多可玩的呢。”
 �
�这个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
  此刻,瘫软成一团的海柔尔只有一个想法:
  “难怪都说唐泰斯先生‘来者不拒’……他在这方面……真的也太厉害了吧……”
  如果没有非凡力量对身体的强化,初经人事的少女大概早就在连续的征伐中脱力昏迷,而这位富豪商人竟然还没有发射!
  “虽然真的很舒服,但是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舞会都要结束了……”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快。短促的几次加速后,他就将坚挺的下身从几乎快要融化的小穴里抽出。伴随着低沉的叹息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从棒尖喷出,落在海柔尔的小腹和胸口,灼热的温度甚至烫得她升起了一小阵鸡皮。
  “哈……呼啊~”
  “这是‘精液热敷’,也是按摩的最后一个步骤。”
  捏了捏自己的右眼眶,道恩握住少女的左手,引导着她把浓密的白浊体液在身上涂抹开来。半透明的“果冻”挂在乳峰顶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画着圈,让覆满滑腻黏液的茶色肉粒闪闪发亮。
  “今天的按摩就到此结束。能够为海柔尔小姐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
  满意地看着被自己精子沾染的纯真少女,男人轻打响指,恢复了两人的体力:
  “舞会快要结束,还是不占用宝贵的梳洗时间了。那么,请允许我暂时的失陪。”
  微笑着挤了挤自己的右眼,他的身体一寸寸消失在空中,只留下少女独自躺在满是奇怪水渍的大床上,感觉一切如梦境般不可思议。
  ……
  深夜,马赫特议员的家中。
  已经换上睡裙的海柔尔走到阳台上,回想起今天舞会上的见闻——
  那个奥洛莉女士,也太不知自重了吧……
  唐泰斯先生真是太博学了,也不知道下次由他举办的舞会是什么时候?
  快结束时候遇到的那个叫做夏洛克·莫里亚蒂的私家侦探真令人讨厌……说什么根据他的调查,有小偷混进了晚上的舞会……到访的所有人都是唐泰斯先生亲自邀请的,这种说法也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吧!
  而且……“小偷”这个词,真让人感觉不舒服……
  咦,门口怎么突然来了那么多人?
  出于莫名的好奇,她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在墙角蹲下,试图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马赫特议员您好,我是隶属黑夜教堂的值夜者小队队长,克莱恩·莫雷蒂,这是我的徽章和证件……
  “……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和您的家人,主要是因为我们收到了来自非常可靠的侦探线人的报告,有邪神崇拜者躲藏在附近一带,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行动……”
  “邪神崇拜者?不会和那个一直指点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吧……”
  海柔尔眉头微皱,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来。然而下一刻,她就听见不远处的下水道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有着几分熟悉的惨叫!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流光已如同受磁铁吸引一般,被硬生生地从地底拉了出来,投入那位值夜者队长的手中!
  “没想到是个‘偷盗者’……早知道这样就不用麻烦了……”黑发褐瞳的克莱恩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合上了眼睛。
  “偷盗者”!一直在偷听的少女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克莱恩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存在交流一般。两三分钟后,他才又一次开口:
  “马赫特议员,很抱歉,本来我以为不需要再请求您的帮助了,可是就在刚才,我又得到了一条新线索。
  “您的女儿,海柔尔,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都受到了那位邪神崇拜者的蛊惑。为了调查清楚她在这件事中的身份,我们需要聆听来自她的证言。作为女神的信徒,希望您能够理解我们的谨慎。
  “当然,我个人也相信,海柔尔小姐应当只是一位单纯的受害者,相信教会一定能够……”
  再之后的话,海柔尔已经听不清了。巨大的晕眩感伴随着耳鸣,彻底摧毁了她的感官。自己一直以来视为的“奇遇”、一直以来当作老师尊敬的神秘声音竟然是邪神的崇拜者,而且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地死去——或是被逮捕?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她真正的骄傲、优越感的来源在这一瞬间被摧毁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这位序列7的“解密学者”体会到了神秘世界的真实模样。
  少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离开家里,只穿着一条睡裙坐上值夜者的马车。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被带回了圣塞缪尔教堂,关押于“查尼斯门”之后——一个充满阴冷与死寂的地方。
  一夜之间失去“老师”又失去自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不断回荡: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美丽的小姐——”
  茫然抬头,四处张望,海柔尔惊讶地发现,几分钟前还空无一人的对面房间中,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袍、戴高顶礼帽的……魔术师?
  “美丽的小姐,我是梅林·赫尔墨斯,一名流浪魔术师,也是一名非凡者,序列名为‘奇迹师’。顾名思义,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人们带来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在世界各地旅行的路途中,每当灵性直觉告诉我哪里有需要帮助之人,我就会适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以完成他们的一个愿望,无论大小。这也是一种奇迹,不是吗?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地,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梅林先生,您能在‘查尼斯门’后随意出入,一定认识值夜者的高层吧!能不能帮帮我……
  “……不行的话,就当我没有许过这个愿望吧。对不起,让你做这种不可能的事情……”
  “不不不。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称“流浪魔术师”的梅林微笑着摆了摆手指:
  “可是,小姐,你实在是太过贪心了。我说过,我会为需要帮助的人实现‘一个’愿望,但是你许下了‘两个’愿望:‘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回到爸爸妈妈身边’。”
  “作为信守承诺的魔术师,我会为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也就是‘尽快离开这里’。至于第二个愿望能否实现……呵呵……”
  话音刚落,空间变幻,少女已经身处一个华丽的大厅。一张足以容纳三十人用餐的长条桌摆放于房间正中央,最上首座椅的背后是一个正熊熊燃烧的壁炉,壁炉顶部则密密麻麻摆放着三十多个栩栩如生的人偶。
  诡异的是,这些人偶都是极其美丽的女性形象,身上不着片缕,脸上的表情永恒定格在了混杂着痛苦、欢愉与绝望的瞬间。
  尽管海柔尔没有任何神秘世界的冒险经验,但哪怕再迟钝的人也在会这时意识到不对,她迅速转身,朝着大厅入口飞奔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宽松的睡衣长裙突然如同有了自我意志一般缠住了她的双腿,让她几乎失去了平衡。贴身的胸衣不断收紧,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来不及思考这是为何,刚刚勉强站稳、试图继续迈出脚步的海柔尔又感到了一阵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原本就较为贴身的棉质内裤突然向内凹陷,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巨棒疯狂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的私密处发出最猛烈的进攻。与此同时,睡裙前摆被重重一拉,少女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直挺挺地向下倒去。布靴所踩着的因蒂斯地毯如触手般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向着房间中央拖去。
  尽管陷入如此不利的局面,海柔尔依然没有放弃。她纤细的手指死死弓起,试图抓住任何凸起的物体或地砖间的裂痕以减慢自己的速度。令她难以置信的是,一切物品都如潮水般退开,只留下光滑如镜的地面,而被拖拽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
  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少女张开嘴向着门外发出绝望的呼喊,以希求他人的注意。
  映入她眼帘的,是在房间门口并排站着的三个阴影。
  依靠“解密学者”的强大记忆力,海柔尔瞬间分辨出他们正是今天自己所见的私家侦探夏洛克,值夜者队长克莱恩,以及在隔壁牢房见到的神秘的流浪魔术师梅林。
  “终于有人来了!得救了!”她深棕色的眼眸睁得极大,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两行晶莹的泪水开始沿着她的眼角,缓缓向下滑落。
  模糊的泪眼中,夏洛克、克莱恩与梅林的嘴角一起翘起,露出八颗牙齿,向她致以最和煦的微笑。
  门外的黑影轻轻抖动着,大门缓缓合上,也带走了海柔尔的最后一丝希望。
  ……
  黑暗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马戏团巡演时常见的人偶剧戏箱。随着深红色的帷幕合拢,隐约从其中传来些许悲鸣。
  “咔嗒”!
  箱子顶部的文字铭牌突然翻转,用花体的古弗萨克文写着:“人偶之家”。
  潜意识大海上,两道身影立于虚空,静静观察着这件诡异的封印物。
  “尽管‘海柔尔’许下了‘尽快离开这里’的愿望,其实现的形式却是被从关押囚犯的地下二层转移到了保存封印物的地下三层。这种扭曲的表现形式……”
  “魔术师”小姐佛尔思凝重开口。
  没等她说完,箱子顶部的文字铭牌又一次翻了过来,上面的文字变成了:“第一幕——用餐的少女”。
  帷幕拉开,人偶大小的海柔尔被仰面送到长条餐桌上,四肢都被固定在了桌面下方。细长的水晶香槟杯飞来盖上胸部,将她的乳晕和乳头不断向内吸扯。
  蜡烛在空中倾倒,滚烫的蜡油一滴滴落在她的娇嫩阴蒂上。冰凉的汤勺飞进嘴里压住她的舌头,满溢的津液溢出口腔,一直蔓延到了桌布上。
  一大束假花从桌上的花瓶中升起,接二连三地插入小穴和菊花,只露出穴口外怒放的花朵。此刻的海柔尔就仿佛一件精美的装置艺术品,而在她的阴道与直肠内,假花的花茎表面长出了软刺,高速旋转的茎秆与高频震颤的花叶一起搅动着柔软的肉壁。
  淫水与肠液从花茎之间的空隙流出,汇集,然后落下,带起花瓣的悠悠摇晃,就好像清晨的晶莹露珠一般。
  原本被放置在壁炉上的人偶突然活了过来,在少女的身周沉默地围观着。在这样的诡异氛围中,帷幕缓缓合拢。
  心灵天空中,奥黛丽与佛尔思面面相觑。
  “为什么‘世界’先生的梦里会有这种封印物?而且这种驱使无生命物件的能力,似乎是‘木偶’?”
  “我只能感觉,‘世界’先生已经成功和我的‘虚拟人格’建立了联系。至于现在的情况,应该和‘错误’途径的唯一性有关。”
  铭牌再次翻转,上面的文字变成了:“第二幕——嬉戏的少女”。
  这一次,海柔尔跨骑着玩具木马,双手被布条反绑在身后,勉力支撑住身体不向后倒去。她的脑袋高高仰起,嘴里因为被训练猎犬用的皮革玩具塞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充血的乳头上紧紧套着两个小环,只能保持永远勃起的状态。一个表面有无数不规则凸起的橡胶圆盘在她的阴蒂上疯狂旋转。
  木马背部,海柔尔私处所对的位置露出三个洞口。两根巨大的积木假阳具正不断进出着少女的小穴与菊蕾,而在较小的洞口中伸出的是一根不知由什么材料构成的细长胶棒,正缓缓突破紧闭的尿道口向内钻去,引起海柔尔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呜咽。
  “除了‘木偶’的特性,似乎还有一部分‘魔女’途径的污染。”
  “我猜……大概是‘欢愉魔女’吧。虽然这种‘欢愉’,也未免太过悲哀了……”
  多愁善感的作家小姐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帷幕拉开,“第三幕——告解的少女”宣告开始。
  海柔尔被倒挂在十字架上,双手手指与双脚脚趾都被固定,双腿向两侧打开。两柄小巧的羊毛刷在她的乳峰顶端左右摩擦。几十根羽毛在她的腋下、耳珠、肚脐、手心、脚心、阴蒂等敏感部位轻轻扫动。
  透明玻璃管将她紧窄的阴道撑开,从上方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颤抖的粉红色子宫颈。十多粒玻璃珠夹在管壁与阴道嫩肉间高频震动,半透明的淫水随着子宫颈的蠕动不断流入子宫然后溢出。
  一根细长的银色金属杆悬浮在空中,不时与两条飞快摩擦的羊毛毯子相触,然后落入海柔尔大开门户的花径,与粉嫩的子宫颈一触即分。伴随着嘶哑的惨叫,一道道电光闪过,高傲少女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承受着残酷的电击折磨。痛、痒与舒爽混杂在一起,让她的意识陷入了最深的狂乱。
  “……”
  “这样的扭曲,说不定来自‘痛苦’或者‘绝望’吧……”
  话音未落,“第四幕——受难的少女”已经浮现在了铭牌之上。
  名贵的地毯上,双目无神的海柔尔跪趴于上。一根巨大的黑色巨棒深深插入她的口中,一直抵到喉管。
  两个连接着重物的乳头夹将可怜的乳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状,而在重物的一侧,两条棉线一直延伸到勃起的阴蒂处并细心地绕了几圈。正因为此,每一次海柔尔的前后晃动都会带动胸前重物的摇摆,进而拉扯到脆弱的鲜红肉粒。
  少女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只有一根软管隐约从尿道的位置探出头来。管子末端的漂亮蝴蝶结,将她仅有的排泄权利也无情地剥夺。
  一根铁丝螺旋式地撑开菊穴,将她的可爱肠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肛门边缘的皮肤由于高度的扩张显得吹弹可破。最小号的尖头画笔从画架旁飞来,饱蘸早已准备好的各色“颜料”,在海柔尔的美丽肉壁上肆意涂抹。
  来自费内波特的葡萄酒醋似乎能够激发淫靡肠液的分泌,是这场创作的最佳底色。
  来自伦堡发明家的新奇跳跳糖果,每一次落笔都带来附近一圈肉环的剧烈收缩,如同一张贪婪吸吮的小嘴,想必甜食一定很合贵族小姐的胃口。
  来自南大陆的魔鬼辣椒油,即便轻轻一点就能让肠肉爆发无尽的战栗与痉挛,甚至连扩张菊穴的铁丝好几次都被这股大力压变了形。
  来自鲁恩的酸奶油可说是高潮后的最好余兴节目,微凉的温度与细腻的触感为可怜的少女带来了暴风雨中一点心灵的慰藉。
  与之相比,来自弗萨克高原的“生命之水”简直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初接触时短暂的凉爽快感不过是为之后长久的火热灼烧埋下的伏笔……
  时间的流逝在这种地狱般的绝望前仿佛也被扭曲,这永远一般漫长的折磨终于即将结束。满满一瓶来自因蒂斯的芥末酱被灌进了少女颤抖的肛穴中,绷紧的铁丝环缓缓收缩,宣告了这场前卫创作的收尾。
  黑色的巨棒从口中退出,紧锁的导尿管被解开,淅淅沥沥的金黄尿液伴随着海柔尔释然的喘息洒落,浓稠的金黄酱汁从一张一合的菊环口溢出,慢慢顺着穴口的缝隙流下。曾经充满活力的少女趴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无神的双目中流下两行后悔的泪水。
  ……
  这一刻,海柔尔又一次回想起了博学、神秘的道恩·唐泰斯先生。他温柔的笑容就好似金色的晨曦般刺透了少女高傲的心灵,让她期许起人生的崭新篇章。
  然而命运是如此的残酷,这丝亮色只不过是漫长黑夜降临前最后一抹血色的不祥霞光。
  在这个被实质般恶意所笼罩的房间里,海柔尔的噩梦还远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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